白筱提著賴芳給的水果籃,到醫院見了江湍。

江湍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見白筱來了,江湍便坐起身來,冷笑一聲。

“怎麽,還沒有搞定你的情敵?”江湍這樣說著。

“你知道她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也不能拿她怎麽樣,現在到還問起我來了?”

白筱將手中水果放下,高傲的坐在一旁,輕撫自己耳邊發絲,不屑的回擊著。

“如果你是為了要對付那個女人來找我的話,那我不會幫你的。”

上回江承洲當一個女人來看他,目的已經很明確了,就是為了給他一個警告。

告訴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湍怎麽可能敢去得罪江承洲?

“喲。”白筱抬手捂嘴,露出來的雙眼彎彎,笑意從眼底散出,“沒想到有天,我們江二爺居然還要栽倒在一個女人的手上了,真是丟臉。”

江湍雙手捏拳,麵色陰鷙,“再說這些廢話,你就給我滾出去。”

“其實你也不甘心吧?”白筱抬手抹去嘴邊笑意,眼底逐漸翻湧出滔天恨意,“承洲哥哥對你那麽好,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來斥責你,以後結了婚,還有你的日子過嗎?”

江湍不言,深眸緊盯著她,可額上青筋卻已經皺起。

“其實隻要你哥哥拋棄她,隻要她沒了這個靠山,你不就不用吃下這個啞巴虧了嗎?”

白筱一言瞬間拂開江湍心頭烏雲,他似恍然大悟般愣了神。

“拋棄她?”

“對!”一舉兩得,白筱心想,“你哥哥和那女人之所以要結婚,還是因為上一輩的指婚,這第一責任當然落在了你哥哥身上。”

江湍皺眉,這婚約,他可沒有聽說過。

“江承洲如果能狠下心來不要她,她可不就落在了你手裏嗎?你可是也姓江呢。”

話音剛落,白筱就覺得江湍的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或許白筱不知道,但是江湍是對自己的身世記得清清楚楚的。

他姓不姓江,他自己心裏清清楚楚——可那又怎樣!

無論以前如何,現在的他,是江二少!

江湍思索片刻,眯眼道:“你是說想辦法讓大哥拋棄她,然後我再娶了她?”

“誒,先別急!”白筱繼續道,“這個婚姻對你而言,有束縛力嗎?沒有,但是對淩溪呢?自然是有的。這隻不過是一個由頭,讓她能和你捆綁在一塊,讓她再怎麽掙紮也沒有辦法逃脫你的手掌心。”

江湍冷冷的看著她,覺得這個女人忽然有點意思了,真是個黑心腸的。

白筱接著道:“到了那個時候,你想如何懲治她,都可以。”

江湍心頭一動,點了點頭,白筱湊到他耳邊,和他細說著自己的計劃。

賴芳收到了白筱的信息,她告訴她江家小少爺對淩溪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