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湍皺了眉,不滿的衝著那人大吼道:“怎麽辦事兒的?怎麽把人給打昏了?”

那人有些局促的捏了捏手,對他的疑問萬分不解。

這人本來就是暈的呀。

“都給我滾出去!礙手礙腳的。”江湍不奈煩的甩了甩手。

包廂裏頓時一空,隻剩下他和淩溪。

江湍笑了起來,將桌上的攝像機打開,衝著淩溪一陣狂拍,隨即又找了一個位置,將相機對著他們二人。

褲腰帶落在地上,他朝著淩溪走去,一手探向她的胸脯,一手落在她的腰間。

……

公寓的電梯徑直往上,一刻都沒有停留。

然而,電梯裏的男人卻陷入了沉默。

穿著純黑的西裝,江承洲雙腳交疊,人往後一靠,動作慵懶中透著些許疲憊。

從進電梯開始他就沒有移動過,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老爺子催問過他婚期定在什麽時候比較好,但是江承洲自己還沒有考慮完備。

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對待淩溪。

如果可以的話,他有很多個房產,每一處都可以把淩溪藏起來,然後好好的審問她一番,但他不願意對淩溪那樣做。

叮咚一聲,電梯停下,他微微歎了一口氣,揉著眉心,進入房間,然而,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點。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七點十五,淩溪早就應該在家的時間,可是她不在,家裏甚至一絲燈光都沒有。

“淩溪?”無人應答。

江承洲立刻撥通她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隻猶豫了一秒,江承洲就打開了手機上的GPS追蹤器,這是他上次在淩溪手機上裝的定位,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定位上顯示她在麵館,難道說是下了班之後隨便吃個飯然後再回來嗎?

可有一些奇怪,她在那個麵館已經待了好長時間沒有移動了。

江承洲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喃喃自語道:“這家店已經好到聽不見電話鈴聲了嗎?”

就在江湍把手伸向淩溪的那一刹那,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湍。

“哇!”江湍嚇了一跳,人往後一仰,差一點摔倒在地上,“你怎麽還醒著?”

加了藥的東西,她居然還能夠醒過來,是什麽怪物嗎?

淩溪活動的手腕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本來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能夠勞駕,那夫妻倆請她來吃碗麵,沒想到是她未來的小叔子。

“你是真的不長記性。”淩溪一邊說一邊抬腳,踹斷了旁邊的椅子撿起了椅,腿兒對著江湍揮舞了兩下,這下子江湍吱哇亂叫的,更加嚴重了。

“我跟你說你不要過來,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你要是碰了我一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淩溪也沒有打,她反而是單手提了個椅子過來,自己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手裏的椅子腳還指著江湍,那模樣活脫脫的像個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