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榷鹽證,就等於是拿到了大唐鹽礦開采與銷售的權利。
散朝之後,秦牧就連禮部衙門都沒有去一下,直接在半道之上將豆盧寬攔了下來,向他告假一天。
麵對這樣無拘無束的秦牧,他也表示很無奈。
按照現在的這勢頭發展下去,秦牧那是遲早要超過他,成為大唐新秀啊。
更何況,秦牧還取到了李秀寧這麽一個大唐女將軍。
可以這麽說,如今的秦牧,除開了當今陛下,他都能夠橫著走。
禮部尚書雖然是宰相,可是他也不能夠與秦牧的地位相提並論啊。
其實,現在他都有些後悔那天選擇明哲保身了,要不然的話,他依舊在禮部是有威信的,能夠號令眾人做事。
可是現在呢,他淪為了配角,配合秦牧做事了。
關鍵是李世民還屢次提醒他,讓他多多配合秦牧搞好這一次的科舉考試,為大唐選拔出真正有才能之人。
想想就覺得寶寶心裏好苦啊。
不過好在,他還記得秦牧說過,對方是屬於戰場的。
禮部說白了,就是他鍍金的一個位置罷了。
“你去吧,衙門裏有我盯著,你就放心吧。”
“玩的開心一點,明天記得回來上班,省考馬上就要臨近了,咱們可不能夠掉以輕心。”
豆盧寬隻能夠答應了秦牧,並且還好聲的叮囑了一番。
“放心吧,盧寬,過兩天請你喝酒,我自己釀製的。”
秦牧笑了笑,衝著豆盧寬一揮手,轉身就離開了。
豆盧寬才不會相信秦牧能夠釀製出什麽好酒出來呢,無奈的笑了笑之後,隻能夠轉身向禮部衙門行了過去。
今天還有一大把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哎喲,我的這把老骨頭啊!”
豆盧寬捶著自己的後背,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望著秦牧消失的地方歎息了一口氣。
回到府中,太陽剛剛升起來,不過卻已經顯示出它的火熱威力了。
有了榷鹽證,接下來就該去鹽礦裏開采青鹽了,隻不過就目前情況而言,好像還差點意思。
長安附近的鹽礦基本上已經被五姓世家給全部瓜分完畢了,他想要開采鹽礦就必須去外地了。
好在秦牧上次就從係統當中獲得了一張大唐鹽礦分布圖。
這個圖上有三種鹽礦,一種是海鹽,一種是井鹽,最後一種是礦鹽。
目前那些五姓世家開采的絕大部分都是礦鹽,畢竟礦鹽這種東西開采出來了,就能夠直接拉出去賣,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加工。
至於想要進行加工的話,那就任由百姓們自己去倒騰了。
秦牧其實最為鄙夷那些五姓世家的事情就是他們太過於懶惰了,壟斷了礦鹽不好好進行深加工然後賣錢,卻要偷懶,挖出了粗鹽就拉出去販賣。
至於鹽礦裏麵是否有毒,他們根本就不管閑。
吃死了他們也不管,縱然那些老百姓們去找他們鬧事,結果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殘了。
狀告到官府當中去,一點用都沒有,官府當中都是他們的人。
“夫君,回來了?請坐吧,我已經讓下人們將粥熬好了,還煮了雞蛋和牛奶。”
“對了,夫君一切都還好吧?榷鹽證拿到了嗎?”
服侍著秦牧坐下來之後,李秀寧滿是柔情的問道,要是秦牧沒有拿到的話,她現在就殺進宮裏去找她的皇帝哥哥索要了。
她的秦牧為皇帝辦事,要是連這個榷鹽證都拿不到,豈不是讓她非常沒有麵子?
“你夫君出馬的話,哪有拿不到的道理?”
“隻不過有點可惜啊,柴紹竟然拿到了營州兵權,他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
“如今,他還是柴氏門閥的主人,又拿到了兵權,看來他現在是如願以償了。”
“隻是可惜了營州那兩萬多無辜的兵馬了。”
秦牧眼眸變得無比深邃了起來,對於李秀寧與柴紹之間的關係,他是非常清楚的。
李淵為了聯合更多的勢力助他成事,多錢的柴氏門閥自然成了他們籠絡的對象了,甚至許下了要將李秀寧嫁給柴紹的事情。
隻不過事情因為秦牧的出現而發生了反轉,最後被秦牧給摘了桃子。
這件事情,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李秀寧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
看到秦牧重新提起這件事情,一時之間李秀寧愣住了,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男人對柴紹是如此的在意。
“夫君,我秀寧已經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妻子。”
“就與柴紹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可明白?”
李秀寧雙手托著秦牧的臉,滿是深情款款的說道。
她要讓秦牧知道,她李秀寧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是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跟秦牧結婚了,她就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我知道秀寧你不會變心,可是有些人一直惦記著你呢。”
“北伐的時候,他就幾次三番的想要害死我,不過我命大。如今,他又去了營州,掌握了兵權,到時候來一個逼迫朝廷將我給斬殺了。”
“隻不過,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是身不由己咯。”
秦牧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微微歎息了一口氣道,他不想殺人奈何有人總是逼著他出屠刀。
他知道,自己與柴紹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唯有你死我活!
“要做什麽,我不會阻攔你,但是我想要夫君清楚一件事情,做任何的事情,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就足夠了。”
“我是你的娘子,永遠都會支持你。”
李秀寧深深看了眼秦牧,微微歎息了一口氣道。
她怎麽就不清楚柴紹的性子,認死理,而且還睚眥必報,與秦牧之間的這個結是永遠都解不開了。
不過他不擔心秦牧,倒是有些為柴紹擔憂了。
秦牧逐漸展現出來的實力太強悍了,縱然有十個柴紹,恐怕都不是秦牧的對手。
“好了,你看看這個。”
秦牧覺得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沉重了,便是轉移了一個話題,將那份鹽礦地圖給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你,你這是什麽?該不會是大唐鹽礦地圖吧?”
“你是從哪兒得到這麽個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