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將茶水喝完,站了起來,手在顧天順的肩膀之上拍了拍笑著說道。
以他的構想,隻要在醉仙樓推出高端白酒,還有將八大菜係全部搞出來,不管是煎烤燉煮炸全部推廣上市,他就不相信大唐的那些達官貴人,還有世家大族的那些人不來這裏消費。
而且,在八大菜係當中,挑選出一個大桌菜,然後將李世民和皇後長孫無垢請過去大吃一頓,再讓他提個字掛在大堂之內,那定然是倍兒有麵子的事情。
這一連串的營銷操作下來,他就不相信不能夠將醉仙樓推上一個全新的高端酒樓行列當中去。
他要打造的是,讓醉仙樓成為長安城,乃是大唐最為頂尖的美食酒樓。
讓大唐人以進入醉仙樓吃飯為一件驕傲的事情。
不過嘛,自然是要加速裝修,爭取到省考開考之前讓醉仙樓重新開張。
“對了,顧掌櫃,有件事情我必須提醒你,加速裝修爭取到省考開考之前將醉仙樓重新開張。”
“省考時,京城將會聚集天下士子,醉仙樓重新開業,必然會迎來一個全新的開始。”
秦牧在略微思索了一番之後,就向顧天順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公爺,你說的不錯。”
“有了這些錢之後,定然能夠加快速度裝修,我去多雇傭一些工匠。”
“還是公爺考慮得周到。”
“小人一定盡力做好這件事情。”
顧天順渾身一凜,急忙答應了下來。
算算時間,還是來得及的,隻是還是需要加緊辦才能行。
醉仙樓這裏離開,秦牧就直接回家了。
省考在即,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特別是如今有了這醉仙樓,他就該好好盤算一下了。
另外,鹽礦的事情,他還需要招募更多的礦工開采鹽礦。
這一次,他要將井鹽,海鹽還有礦鹽全部一起推廣上市,如此一來,他就能夠實現天下之鹽,歸天下百姓所有的夙願。
就目前而言,困擾秦牧的唯一就是招募更多的人,而且還要確保這些人能夠忠誠於他。
當然了,秦牧可不會任由鹽礦場無人看守。
“看來要組建一個安保機構了。”
坐在太師椅之上,秦牧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的道。
用軍隊去保護顯然是不行的,更何況,這是沒有的先例,要是他這麽幹了的話,定然會被禦史台那些人,還有言官們給彈劾不可。
“夫君,你在想什麽?”
瞧見秦牧眉頭不時皺起來,李秀寧行了過來,坐在了身邊。
她的麻將席位已經讓給其他貴婦打了。
如今府邸,幾乎每天至少有兩桌麻將,來的人都是京城內的那些達官貴人的夫人。
其實,以李秀寧的活動能力,早就將這些人籠絡得十分好。
“我在想,你成天跟這些貴婦們打麻將,不如成立一個名媛會。”
“在這個組織當中,你們除開了打麻將,還能夠交流一些穿著,日用化妝品等等。”
秦牧收斂了一下心情,轉移了話題,試探性的說道。
能夠有李秀寧這樣的賢內助,秦牧那是十分的歡喜,要是利用她團結一下這些貴婦們,在關鍵時刻也能夠發揮一定的作用。
枕邊風,那可是非常厲害的。
在任何朝代,都是這樣。
“還是夫君考慮得周到,有了名媛會這個組織,我就能夠做很多的事情了。”
“我還能夠幫助夫君做一些事情。”
李秀寧那漂亮的眼睛亮了幾分,真要是成立了名媛會,就能夠名正言順的拉著那些貴婦做很多的事情。
這些貴婦的丈夫不方便做的事情,就能夠讓這些貴婦來做。
更何況,這些貴婦還都是那些達官貴人的大房夫人,家中真正的掌權人。
“做不做事情,那倒無所謂,我隻是在想,他們能夠跟你一起打發一下時間。”
“將來還有很多事情,可以聯係她們做。”
“其實,我們的勢力還是太過於孤單了,想要與世家大族鬥,就需要綁定更多的人。”
“唯有利益,才能夠捆綁住眾人。”
秦牧摸索著自己的下巴,將自己真正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名媛會,隻是一個開始。
既然要經商,就需要拉更多的聯盟才行。
世家大族之所以能夠持續百年,甚至是數百年,不就是利益捆綁嗎?
“還是夫君看得透徹,利益二字,確實讓眾人能夠團結在一起。”
“夫君,我明白了。”
李秀寧輕輕點頭,深以為然。
忽然之間,她發現秦牧成熟了,知道用利益來捆綁拉攏更多的人了。
這個道理她是花費了好長時間,在父皇李淵的言傳身教當中,才真正弄明白的。
沒有想到,自己的小男人這麽快就懂了。
京城,清河崔家的府邸。
崔鳴九已經帶著崔瓜瓜回到了崔府,徑直來到了大廳當中。
正好這裏坐著包括崔明在內的崔家高層人員。
“鳴九啊,醉仙樓的事情,你敲定了嗎?”
率先開口的是崔家的族長崔岩石,緩緩抬起眼皮子朝崔鳴九看了過去道。
崔家要是將這京城十分有名氣的酒樓收入囊中,那就等於是要壟斷京城的酒館業了。
“族長,這個……”
“還請族長先恕罪,醉仙樓沒有拿下來。”
崔鳴九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森然之色,咬著牙說道。
“沒有拿下來?你是幹什麽吃的?那個顧天順,沒有任何的背景實力,你怎麽就拿不下來?”
“鳴九啊,看來你的辦事能力是越來越差了哈。”
崔岩石頓時就不悅了,聲音也變得格外的低沉,瞪著崔鳴九喝道。
崔鳴九一直都是崔家在外經商,為家族提供財源之人。
碩大的崔家是有分工協作的。
“不不不,這件事情是有人從中作梗,還望族長明察。”
“族長,就是那個該死的秦牧,他將醉仙樓給搶走了。”
“他還從我這裏訛了五萬一千貫去了。”
“族長啊,你一定不能放過了那個瘋狗。”
崔鳴九急忙跪了下來,滿臉悲憤的說道,咬牙切齒。
“瓜瓜呢?”
“他怎麽沒有回來?”
催明的目光聚焦了過來,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