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發生了大事情了。”
縣令大人一上來,滿是焦急的說道。
其實,秦牧帶著李秀寧剛剛出去沒有多久,縣令就接到了消息有人坐不住了,要掀翻改革的成果,並且已經采取行動了。
“什麽事情將你給急得,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看到縣令如此模樣,秦牧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便是說道。
“我的公爺啊,你知不知道薛家趙家還有王家,他們私底下了搞串聯,正在聯絡人馬。”
“他們想要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對你發動襲擊,將你扣押起來,逼迫你恢複改革,將土地收回來,交到他們的手中。”
“下官還以為他們趁著你外出的時候,就采取行動了。”
縣令大人來回打量一番秦牧,語速極快的說道,這種時期已經到了迫在眉睫的時候。
甚至他都有些為秦牧感到著急了,他們那些人都是一方霸主,平日裏就連他這個縣令都要忍讓三分。
而秦牧則是外來的強龍。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那是非常易懂的。
他的擔心是寫在臉上的,畢竟隻要將秦牧和李秀寧兩人都解決了,又將他帶來的幾十名白袍軍殺掉,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正好下午沒地方去,索性就去他們幾家逛逛,看看他們要采取什麽樣的行動。”
“閑來無事有事情可做,還是非常不錯的,順便呢,抓幾個人去大理寺,給他們做見麵禮。”
“我還是比較喜歡大理寺的那些家夥,估計他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有犯人了。”
秦牧微微一笑,絲毫的不以為意,“來,吃飯吃飯。”
見到秦牧都如此的不當一回事,縣令大人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夠隨機應變吧。
到時候大不了就將縣衙的捕快全部帶過去,看他們那些豪強們敢不敢動手。
真當他這個老虎不發威,當病貓了?
其實,回來到時候秦牧就已經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有人竟然敢跟蹤他。
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事情,不得不說這些地方豪強,還真是夠膽大包天的。
不過嘛,他就不相信這些人的腦袋,比突厥劼利可汗的腦袋還要硬。
吃過了午飯,秦牧就將李秀寧留在了衙門裏,並且吩咐縣令好生的照顧,而他則帶領著幾十名白袍軍,大搖大擺的從衙門裏走了出去。
“好了,我的縣令大人,別搞得像是十八裏相送一樣,他們那幾家我知道在什麽地方。”
“捕快就不用帶了,全部都留在縣衙裏加強戒備就行了。”
“我去去就回。”
“算了,你不放心就跟我一起過去吧,順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秦牧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的笑容,手握在了腰間佩劍之上。
這一次出來,他並沒有將方天畫戟帶上,就帶了一把防身使用的寶劍,跟隨著飲血突厥,大殺四方。
聽到這番話,再看到秦牧臉上和煦笑容,不知道為什麽縣令感覺到渾身有些冰冷,忍不住一哆嗦。
心裏頭不禁開始默默的為薛家趙家還有王家祈禱了起來,他們這些人還真是一個個都不怕死,竟然敢招惹這麽一尊殺神。
難道他們這些人都是聾子嗎?
大唐的戰神,護國公,那能夠好相與的嗎?
在他的麵前舞蹈弄棒,完全就是關雲長麵前舞大刀,不自量力。
人多有個屁用,當初突厥幾十萬人,秦牧不一樣從戰場之上活著走下來了,而且還將突厥的劼利可汗的腦袋都給砍了下來。
這些家夥真是不知道所謂!
一行人就這麽說說笑笑之間,就抵達了第一站薛家。
門口一派戒備森嚴的模樣。
“你們是什麽人,好大的膽子,敢擅闖薛家,你們找死啊?”
縱然是門口隻有那麽幾個護衛,可那守門的領頭,卻依舊非常的囂張,甚至直接將鋼刀拔了出來。
其餘的幾名護衛也是將鋼刀拔了出來,一個個都是滿臉凶神惡煞的模樣。
“這裏是薛家吧?不錯嘛,還有錢養打手了,看來錢多了還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縣令大人,你帶了幾個捕快吧,等會兒記得將錢統統抬回去。”
“薛仁貴,你這個憨憨,人家都不服你了,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秦牧朝薛仁貴看了那麽一眼,這家夥血性不足,需要補點血,便是朝那些人努了努嘴道。
“是。”
薛仁貴直接就將鋼刀拔了出來,對著這幾個護衛衝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輕鬆解決問題。
自然這身上嘛,多了一些飛濺的鮮血了。
“咕嚕!”
望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死屍,縣令大人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這些人的戰鬥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一個人幾下解決了戰鬥。
“薛仁貴,你速度還是太慢了,這要是上了戰場的話,你個混小子早就被人砍了好幾刀了,身上一點血腥都沒有,等會速度要再快一點知道不?”
“你這樣,讓我怎麽帶你上戰場?”
掃視了一眼地上的這些人,傷口全部都是砍了第二次才死,讓秦牧很失望,忍不住就教訓起薛仁貴來。
“謝公爺指點,我一定改進。”
薛仁貴急忙拱手道,他非常清楚秦牧說的那些正是他所欠缺的東西。
白袍軍就算是不動,站在那裏都能夠令人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和殺伐之力襲來。
那是戰場之上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敵人才練就的。
聽到秦牧的話,縣令大人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顛覆了,竟然還說太慢了,這究竟殺人要有多快啊?
外麵的打鬥之聲,自然是引起了院子內眾人的注意。
薛家的管家親自出來開門,當他看到了秦牧時,瞳孔猛然一縮,嚇得渾身都發抖了起來。
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直接殺上門來了。
“喲,這不是薛管家嗎?這是怎麽了,見到我來了就關門,這是不歡迎我的到來?”
“還是說,你們沒有做好準備殺我?”
秦牧眉頭一挑,戲謔的盯著那被薛仁貴擰出來的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