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學成如此的緊張,秦牧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看來這個家夥對自己還是非常忠誠的,能夠為自己考慮,果然當初沒有看錯他。
這樣的人才,往後還是要多多提拔和任用的,甚至都有可能給他一定的股份,讓他能夠擁有足夠多的身份認同!
“隻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活字印刷術罷了,沒事的哈,丟了就丟了。”
“更何況人家都已經將書齋都開辦起來了,能夠為普天下的讀書人提供更多的廉價書籍,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放鬆一點,往後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牧的手輕輕在趙學成的肩膀之上拍了拍,語重心長的說道。
“公爺,你請放心,我一定將那個家夥送去西天!”
趙學成眼裏閃過一抹狠戾之色,咬著牙滿是殺氣的說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也就不怕了。
“殺人就不必了,將他開除吧,順便罰個一百兩銀子,要是不給的話,就丟到京兆府去吧。”
“就說那人泄漏陛下的秘密。”
秦牧略微想了一下便是說道,他當然是不希望趙學成因為殺人而被人抓到了把柄。
現在可是多事之秋,不管是世家大族那邊,還是太子李承乾那邊的人,對了,還有柴紹那邊的人,都將他給盯著呢。
可以說,現在的秦牧別看表麵上風光,其實身邊早就殺機四伏了。
這種處境,也隻有秦牧自己知道。
柴紹那個狗東西,別看現在沒有什麽動靜,可暗地裏那家夥早就開始攪動了起來。
營州那邊傳回來的消息,柴紹目前正在加緊訓練兵馬。
看來,他是想要有大動作了。
“公爺,我明白了,多謝公爺!”
趙學成連忙點頭,還十分感激的朝秦牧看了過去。
他怎麽就不清楚,秦牧其實是在救他,教他用變通的辦法處理問題。
和平時候,就應該有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利用現行的規則處理事情。
殺掉泄密之人,意義並不大,還會惹來一身騷。
隻不過嘛,接下來大唐報紙要上線了,也是該清算一下世家大族,還有那些攻訐自己之人的賬了。
不然的話,總給某些人以幻想,說他是紙老虎,這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哼哼,他們不是喜歡抄襲嗎?那就好好的抄吧,讓大唐有更多的讀書人。”秦牧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
隻不過嘛,這心裏頭多少還是有些不悅的,沒有一個真正能夠理解他,並且堅決執行和貫徹他意圖的副手。
不管是顧天順,還是眼前這個趙學成,統統都沒有這個能力,或者說,還處於成長狀態當中。
秦牧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眉頭不時擰起,沉思著。
“對了,接下來,有件事情要展開了。”
“你再組織一批人馬,要絕對的可靠,知道嗎?”
“我要編撰報紙了,過兩天就來一個試發行。”
秦牧略微想了一下,便是將接下來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報紙的刊印還是需要通過印刷工坊進行推進的。
隻不過嘛,需要耗費更多的人力和物力。
正因為如此,才需要這些人更加的忠誠,更加的可靠。
“公爺,請放心,這一次我定然不會再讓之前的事情出現了!”
趙學成拍著胸脯保證了起來,臉色是那樣的堅決和剛毅,接下來的事情,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甚至涉及到了更加廣泛的東西,趙學成明白其中意義重大,容不得他有任何的馬虎。
“那就好了,我就先走了,這裏的事情交給你了。”
秦牧的手重重的在趙學成的肩膀之上拍了拍,最後吩咐了幾句之後,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有些事情吧,交代了一下之後,就沒有必要再說了很多的東西。
大家都是聰明人,話說到位就好。
回到了府中,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秦牧借口上廁所便是回到了房中。
最近他一直都有簽到,每天都會有獎品進入係統倉庫存放起來,既然缺少真正統領一切的人才,秦牧自然而然就想到上次好像有幾張召喚卡沒有使用,這一次正好可以拿出來。
坐在房間裏,秦牧便是立即從係統倉庫當中將召喚卡拿了出來,都是一些武將什麽的,比如說王翦,典韋等等這些人。
“咦,我記得有幾張文臣的,怎麽就不見了呢?”
秦牧一邊翻找著召喚卡,一邊思索著,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人來,馮道!
不錯,就是這個號稱長樂老的家夥,一個人曆經五代十國十代君王,世稱“十朝元老”的政壇不倒翁,而且還是隻做宰相!
隻不過嘛,後世之人出於忠君思想,對他的評價並不高,甚至有些鄙夷。
可他卻在五代十國裏,有著很高的評價,比如說事親濟民,提攜賢良,這都是非常有肚量的行為,再比如當世之士無賢愚,皆仰道為元老,而喜為之偁譽。
這足以證明了,他並不是不忠君,不愛國,完全就是時代所致。
在那風雲變幻的時代裏,作為人,能夠保住性命才是第一要務,隻有活著才有希望。
“嗯,不錯就他了!”
秦牧當就將其餘的召喚卡收了起來,隻留下馮道的那一張。
這個人既然能夠經曆十國而不倒,足以證明了他的能力有多麽的強悍,正好可以用來當自己的副手。
當即,秦牧就將馮道的召喚卡給捏爆了。
隻不過,他好像捏了個寂寞,捏爆之後什麽都沒有,隻有窗戶外麵吹進來一陣涼颼颼的風,將他的頭發刮的有些淩亂了。
“公爺,公爺,外麵有一個叫馮道之人,點名道姓要見公爺。”
沒有多久,房門外就傳進來劉管家那焦急的聲音。
“嗬嗬,原來是通過這種方式來,看來係統還是非常人性化的。”
剛才他還在想突然從房間裏帶出去一個人,別人看到了該怎麽想,秦牧頓時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好,我馬上就過去。”
秦牧直接吆喝了一聲,然後將身上的衣裳整理了一番,這才將房門打開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