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番話,應該在朝堂之上說給群臣們聽聽,讓他們都汗顏。”
李世民聽得是萬分的驚喜,目光更是變得無比狂熱了起來,手在桌子上猛然一拍道。
突然的爆響聲,嚇得長孫無忌,房玄齡這些人都是一驚。
臥槽!
陛下,咱們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我們心髒病都要被你給折騰出來了。
老夫的三高啊,陛下你這是不讓老臣活了嗎?
咱們不帶這麽玩的!
下次麻煩你拍桌子之前,通知我們一聲好嗎?
哎!
伴君如伴虎啊。
杜如晦等人感覺好難!
你表揚秦牧吧,就好好表揚就完事了。
幹嘛整得這麽激動,搞得就像是秦牧又將突厥給打了一遍那樣。
“陛下,這番話隻能夠說給懂的人聽,就如同美酒對人一樣,酒逢知己千杯少。”
“微臣還是覺得,這養牛還是要搞起來,不光是耕牛,還有肉牛,以及奶牛。”
“奶牛這個東西好,產奶量大,運用的好,就能夠發揮出極大的作用。”
“每天一杯奶,強壯大唐人。”
秦牧的目光在李世民的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隨即又說道。
總而言之,今天這養牛的計劃,必須讓李世民給批準了,畢竟事情已經推廣到了這個地步來了。
要是就這麽停頓下來的話,隻怕以後就沒有多少機會繼續推進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讓大唐的農業基礎進一步夯實,隻有在農業生產都走上了正規之後,百姓們才會有富餘的勞動力去幹一些別的事情,增加收入。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百姓們過的生活,並不好。
大量的錢財還集中在世家大族,以及門閥勢力的手中。
如今,他的印刷工坊雇傭了那麽多人,就是要提升收入,讓他們知道勤勞致富。
有了牢固的農業做基礎,做後盾,他才能夠繼續發展商業,賺取更多的錢財。
有句話叫什麽,有了係統,來到了大唐,要是人生不開掛的過,那還玩個屁啊。
“你這個小家夥,朕算是明白了,朕若是批準你這整個養牛計劃的話,恐怕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吧,既然你如此的堅持,那朕就批準了,不過這事情不能夠泄漏出去,否則朕也很難做的。”
盯著秦牧看了好一會兒,李世民終於是答應了下來。
他倒是想要看看,秦牧到底能夠搞出多大的事情來,反正他也豁出去了,秦牧能夠變成瘋狗做他的擋箭牌,甚至還給他創造了一個做萬民表率的機會。
他也應該為秦牧做一點利索能及的事情,反正他清楚,秦牧這個家夥賺錢絕對是會帶著他玩的。
內庫府如今有四分之一的收入來自於秦牧的貢獻,幾乎每天都會有入賬。
作為皇帝,那也是要消費的。
他的目的之一,便是讓秦牧創造的各種產業收入在內庫府當中占據絕大部分。
如此一來,他的腰杆子便是更加的硬朗。
真正要走到了那一步,他就能夠對那些官員們硬氣起來。
李世民很希望有一天,扯著嗓子大聲的向天下人宣告,朕的內庫府,沒有拿賦稅一分錢,賦稅全部都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微臣多謝陛下。”
“養牛將會在一個固定的地方進行,絕對不會是讓外人知道。”
秦牧拱手道,對於如何將牛養得更好,他早就在係統抽獎時,搞到了一份科學養牛的方法。
在禦書房當中呆了足足一個時辰,臨到中午的時候,他才從禦書房行了出去。
坐在馬車之內,秦牧的腦袋便是迅速運轉了起來。
自己的府中有內鬼,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沒有想到,他在監控別人的一言一行的時候,他的府中事情也被人通風報信了出去。
看來非常有必要對府中的那些家丁,仆人們進行一個篩查了。
他最為討厭的就是府中出現了叛徒。
這跟行軍打仗是一個道理,要是軍中出現了叛徒,豈不是會造成處處受製於敵人,而且還會全軍覆沒。
當然了,他早知道李世民那個家夥派了百騎司的人混進了那些賞賜給他的人當中,對他進行監控。
皇帝監控嘛,無所謂。
但是被世家大族,亦或者門閥勢力,太子李承乾的勢力監控著,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當然了,徹查的事情嘛,自然是要交給駱思恭去做了。
“老駱,咱們這府中出現了叛徒,除開了給皇帝通風報信的人除外,其餘的人統統徹查一下。”
“三天之內,我要知道具體是誰。”
回到了府中,秦牧直接就將駱思恭找了過來,將這一項任務交給了他。
對於駱思恭嘛,係統給的人,那絕對是無比忠誠的,根本就不用考慮叛變的事情。
可以說,不管是駱思恭,還是趙士禎,亦或者是馮道,統統都是與他一體存在的人,沒有叛變這一說。
但是他的那些下人們,那就不一樣了。
秦牧覺得,自己是不是對那些下人們太好了,給他們的薪水待遇太高了,他們才會變得如此肆無忌憚了起來?
當然了,府中的事情,他是交給李秀寧來管理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牧就換了一身粗布衣裳,將鋤頭放進了馬車,又搞了一個板車拖上了曲轅犁,還有腳踏水車一類的農具,就向李世民的皇室自留地行了過去。
既然是他提出來讓李世民親自躬耕的,自然是要親自前往自留地迎接李世民的到來了。
今天一樣是個大晴天,豔陽高照,非常適合下地勞作。
約莫半個時辰,秦牧就來到了位於長安城外的渭水河畔皇室自留地了。
這裏基本上都是農田,全部都是用來種植小麥的。
如今正是整地,開始要大麵積進行小麥播種的時候了。
沒有等待多長時間,李世民便是乘坐馬車抵達了自留地,禁衛護衛著,浩浩****。
“這,這就是你說的曲轅犁?”
從馬車上下來,李世民徑直來到了秦牧的跟前,禮節性的寒暄了一番之後,他就望著曲轅犁一臉驚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