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家夥嘴上說不怕秦牧吧,但是在秦牧靠近的時候,他們都是不自覺的向後倒退。

他們這些人就是看到馮道財大氣粗,幾乎都攪動了整個京城,現在又將位於朱雀大街旁邊這一條街給全部盤了下來,可見其背景神秘。

可以說,最近在京城,乃至整個關內道,關於馮道的傳說那是極為豐富的。

背景神秘,商業手段了得,而且還是秦牧的得力助手。

越是這樣吧,那些個紈絝們就愈發的想要招惹一下馮道,以此來打擊秦牧,給他上眼藥。

“既然都來了,那就統統嘔留下來吧。”

“薛仁貴,你們幾個上,隻要不死人,就往死裏揍!”

秦牧眉頭一挑,目光驟然之間變得冰冷了很多,這些紈絝們,要是不給予教訓的話,隻怕他們往後還會翻天了。

上次教訓了一下,崔家的紈絝,看來這些人是不長記性。

“瘋狗,你敢!我是王家的,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啊……”

“你就是一條瘋狗,果然是沒有錯,你該死,別打臉,別打臉。”

“我告訴你,這裏是金吾衛管轄的地盤,你敢在這裏動手,你等死吧,我一定要弄死你,啊…痛痛……”

很快就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這些家夥一個個都被揍得鼻青臉腫。

“薛仁貴,太輕了,你們沒有吃飯嗎?”

“就這戰鬥力,還怎麽上戰場?往死裏揍!”

秦牧眉頭一挑,冷聲下令道,他才不會給這些家夥任何的機會,必須將他們往死裏揍了再說。

不管他們是哪一家的紈絝二代,既然他們的家長不願意好好的教育他們,秦牧不介意幫助他們教訓一下。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了……”

很快就有紈絝受不了薛仁貴他們的爆錘了,接連求饒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巡邏的金吾衛行了過來。

“幹什麽,幹什麽,統統都分開。”

“金吾衛校尉,張溫拜見公爺。”

很快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快步行至秦牧的跟前,單膝跪地道。

他就是張溫,已經接到了指令,如今秦牧也是金吾衛大將軍,一個人等於是掌控了京城近一半的兵馬。

“張,張校尉,我是王大強啊,是王家的,這條瘋狗在這裏鬧事,你怎麽還給他下跪,應該將他抓起來,嚴審!”剛才叫囂的王大強,忍受著渾身劇痛,向張溫控告了起來。

“瞎了你的狗眼,護國公現在也是金吾衛大將軍,你敢如此對我們大將軍說話,你找死。”

張溫氣得肺都要炸裂了,快步衝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對著王大強原本又紅又腫的臉狠狠抽了上去。

這個王大強,自己就是一條瘋狗,瞎了眼,也不看看見到的是誰,也敢在這種地方鬧事。

“張溫,將這些人統統都押回大牢裏。”

秦牧從馮道手中將草擬好的單據拿了過來,“另外,你派人將這些單據送到他們每個人的家中,讓他們帶銀子過來,賠償我的東西。”

張溫立即就將單據接了過去,在秦牧的示意之下,立即就拿給了這些紈絝們自己查看。

“一張桌子,要賠償一百兩銀子,你想錢想瘋了嗎?”

“椅子,你也要十吊錢,你幹脆去搶得了。”

“我隻不過摔壞了一隻杯子而已,你憑什麽要我賠償二十兩銀子啊。”

這些紈絝們一看,頓時就都傻眼了,一個個驚愕不已,這個秦牧未免也太黑了。

這哪兒是照價賠償,完全就是在明搶嘛。

平日裏,一個杯子頂多就是兩三文錢,那已經是相當好的。

秦牧卻要他們百倍賠償。

“既然你們不想賠償那麽多,那就在現有的基礎之上,再翻一倍吧。”

秦牧似笑非笑的望著這些紈絝們,淡淡的說道,絲毫不懼怕這些家夥的家裏人不送錢過來。

“秦牧,你夠狠!”

王大強無比凶惡的瞪了眼秦牧,嘶吼了起來。

“我無所謂,反正你們要是不賠錢的話,我就將你給鎖起來,還有你的那些他同伴,讓你們好好的清醒一下腦子。”

“統統都帶走。”

見到事情都差不多了,秦牧手一揮就準備走人幹活去了。

“是,公爺。”

張校尉立即就領兵,指揮著金吾衛士兵將那些紈絝們統統給抓了起來,然後轉身就帶著他們離開了。

如今的美食街還處於現場施工狀態當中,兩邊自然是建立的崗哨,

消息穿的總是非常快,特別是這種壞消息。

有句話說的不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此時,五姓七望的王家,也就是王大強的家。

自從清河崔家人夾著屁股做人時,他們也都消停了一段時間,為的就是不想將衝突擴大花了。

“這個是護國公給你們王家的東西,說是讓你們盡快將錢送到金吾衛衙門去。”

金吾衛的士兵,將屬於王大強耍橫搞出來的東西賠償收據,交到了王家人的手中。

“這是什麽東西?”

“一張桌子都要賠償一百兩銀子,他怎麽就不去搶啊。”

“這條瘋狗,又開始亂咬人了,簡直豈有此理,混賬東西。真當我們王家人好欺負嗎?”

收到了單據之後,王家的族長立即就蹦躂了起來,臉色鐵青一片,嘶吼著。

最近一段時間,他可是吩咐了下去,讓王家人統統都安分守己,不要出去鬧事。

可是現在,萬萬沒有想到,他那寶貝孫子王大強,竟然去招惹了秦牧,如今被直接丟進了金吾衛大牢當中去了。

現在要拿五百兩贖人。

這個秦牧恐怕五百兩白銀,根本就堵不住他的嘴。

五百兩,隻怕最後沒有個一千兩,甚至更多的錢掏出去的話,那家夥絕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氣得他都要反炸肺了。

簡直豈有此理,實在是他太王八蛋了,那條瘋狗開始針對他們王家來了。

“來人,備馬,去金吾衛衙門。”

王家的族長,扯著嗓子嘶吼了一聲,語氣當中充滿了憤怒。

“是,族長!”

下人們當即就領命,飛一般的跑開了,他們可不想去觸族長王烈輝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