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秦瓊有一種想要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的衝動。

尼瑪居然還是說容量小了,你特麽的到底要一次性裝備多少發啊?

是不是一次性裝填上個一百發?

真要是這樣搞的話,你這白袍軍是出去打仗呢,還是拉出去當弓弩手呢?

“臥槽,秦老弟,你想要一次性裝填多少發才算可以啊?”

“有了這種武器,縱然是麵對十萬大軍,你都有勝算,知道麽?”

“你這個家夥,不吹牛,你能死啊?”

秦瓊直接就給了秦牧一個超級大白眼,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瞧見秦牧那賤賤的樣子,他是真的很想一拳頭將秦牧的腦袋給打爆了。

“不能。”

“忽然之間,我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將這弓弩箭匣設計成可以拆卸的。”

“給士兵們再配備兩個箭匣,簡直太完美了。”

“如此一來,分到每一名士兵的手中的是三十枚箭矢。”

“哈哈哈,我怎麽會這麽聰明,看來諸葛連弩還需要進行一番改進才行。”

盯著秦瓊看了一會兒,秦牧頓感眼前驟然一亮,爽朗的笑著道。

這個想法簡直就是太完美了,一旦搞成功的話,眼前這一支由特種部隊組成的白袍軍的戰鬥力將會再上一個台階。

當然了,他這是借鑒了彈夾的原理。

既然要將白袍軍打造成為大唐,乃至全世界最為精銳的部隊,那麽就要給他們裝備最好的武器係統。

“秦老弟,你特麽的還是人嗎?每個人裝備三十發箭矢,你這支部隊有三千人吧?”

“等於是要將近十萬支箭矢來供應他們,你可知道,這將會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後勤供應?”

“你這個家夥,真是瘋子。”

秦瓊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秦牧給徹底顛覆了,這個家夥簡直就是個超級瘋子。

真正是要將部隊的戰鬥力挖掘到極致啊。

忽然之間,他發現,秦牧這個家夥絕對是武癡,戰爭瘋子。

辛虧秦牧是生在大唐,這要生在敵國的話,隻怕大唐就要倒血黴了。

大唐有秦牧這樣的人,那是大唐之福啊。

“瘋子?不好嗎?”

“大唐如今雖然將北邊的突厥給解決了,你別忘了東邊,南邊的西邊的,哪兒將會都有戰爭的,強鄰環伺,我輩不能掉以輕心啊。”

“還沒有到天下太平,馬放南山的時候。”

秦牧微微笑了笑,便是緩緩的說道,目光也變得深邃了起來。

“大唐有你這樣的戰神,那是大唐之福,我們這些老家夥也能夠將肩膀上的擔子卸下來了。”

“秦老弟,我希望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叛變大唐,背叛自己的民族。”

“我們是漢家兒郎,你身上流淌著的是漢家的血。”

秦瓊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秦牧,語氣變得異常凝重起來,緩緩的說道。

作為忠於大唐,忠於漢家的將軍,秦瓊最為擔心的還是秦牧有一天要是叛變了,那可真大唐的不幸,更是漢家的悲哀。

這樣的人到哪兒都是恐怖的存在,就如同當初他帶領著白袍軍殺向了突厥境內,硬是將頡利可汗給幹死了。

就這麽短短的觀察,如今的白袍軍戰力與之前相比,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這支軍隊就如同蟄伏著的猛虎,已經武裝到了牙齒上。

他發現秦牧不僅僅給這支軍隊裝備強悍的武器,更加給了這支軍隊超強的護甲,鎖子甲更是每人一套。

這樣的軍隊拉出去打仗,恐怕戰爭發展到最後,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秦老哥,你就將心放在肚子裏麵吧,我呢生是漢家人,死是漢家鬼。”

“我要讓大唐,讓漢家人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為強悍的國家和彪悍的民族。”

“這就是我訓練白袍軍,給他們最好的裝備,也給他們最為強悍的戰力的原因。”

秦牧深吸了一口氣,便是滿臉認真的說道,他能夠從秦瓊老將軍的眼眸當中讀到真誠,對漢家的忠心。

這樣的人無疑是十分值得敬佩的,也是讓秦牧尊重之人。

“好好好,我老秦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來,讓我耍一下你這諸葛連弩,好久沒有上戰場了殺敵人了,我這手都癢癢了。”

秦瓊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是從秦牧的手中將諸葛連弩接了過去,調整了一下之後,單手就這麽抬了起來,對準了標靶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咻’的一聲,箭矢爆射了出去,十分精準的射在了兩百步之外的標靶之上。

“真是好東西,諸葛連弩果然名不虛傳。”

“當初要是有這東西,何懼那二十萬突厥大軍?”

輕而易舉就射中了兩百步之外的標靶,秦瓊眼眶裏的熱淚就流淌了下來。

“好了,都多大的歲數了,還哭。”

“走,帶你去看看我的弩炮,重型的攻城射殺弓弩。”

秦牧直接就拽著秦瓊向其他的地方行去,旁邊就有一支有兩千人組成的重裝攻城部隊。

他們使用的攻城武器,全部都是秦牧搞出來的,攻城器械。

為了更加真實的進行實戰訓練,秦牧還專門修建了一座城池,供給軍隊使用。

參觀完白袍軍所有的兵種,秦瓊直呼大開眼界,對秦牧那是更加的敬佩。

他甚至敢斷言,隻要有白袍軍存在,就沒有任何的人敢再一次發動兵臨長安城,除非他腦子壞了,不要自己的國家了。

在送走了秦瓊時,秦牧還特意交代秦瓊繼續挖礦,他負責采購。

時間總是過的非常快,有秦牧的一係列措施,還有雷霆手段,倒也是順利的將大唐第一屆科舉考試給搞定了。

而今天就是放榜的日子,秦牧自然是到禮部親自督辦了。

甚至就連李世民都親自過問這件事情。

“護國公啊,你怎麽就一點不緊張?”、

“就這麽對這科舉有信心?”

“這第一名孫伏伽,到底是何須人物,怎麽以前從未聽說過?”

禮部尚書豆盧寬看著榜單上的第一名,無比好奇的向秦牧詢問了起來。

“藍田縣孫家村的人,真正寒門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