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說其實,陛下知道你會去找護國公,或者說,護國公知道皇帝會讓我來做這個方案?”

拿著已經寫好的方案,閆立德非常的激動,最後 ,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你說呢?”

“好了,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往後這種事情,看破不說破,一切小心謹慎為上。”

“明日,我隨你一起上朝,正好向陛下匯報一下京畿地區水患治理的問題。”

閻立本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閆立德,忍不住最後提醒道。

“大哥知道了。”

閆立德當即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以說,今天要不是閻立本從平陽公主府回來的話,隻怕他還被蒙在鼓裏。

看來,事情遠遠不是那麽簡單的。

“咦,這,這不是陛下的年號嗎?”

“你拿回來做什麽?”

忽然之間,閆立德便是瞧見到了圖紙上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這是護國公,讓我拿回來設計成商品圖標的。”

“喏,就是這個尿不濕,還有這個香皂。”

“尿不濕是給嬰兒,還有兩歲以內的小孩使用的,有了它就不用尿布了。”

“這是香皂,用來洗臉和洗澡,都可以。”

閻立本稍微解釋了一下,便是準備收拾起來,進入自己的書房當中去。

閻立本和閆立德兩人是親兄弟,也沒有分家。

反正都居住在一個碩大的府院當中,府邸夠大,也不用擔心沒住的地方。

“臥槽!”

“護國公,果真是牛叉人物,不是我等所能夠品評的。”

“用陛下的年號做尿不濕的品牌名稱,隻怕陛下知道,要吐血三升了。”

閆立德瞬間就雙眼瞪大了,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徹底震驚了。

按照他對秦牧的了解,這尿不濕遲早有一天會成為大唐百姓們生活必需品。

往後小屁孩兜著尿不濕,在那裏跑來跑去,屁股後麵有兩個字,貞觀。

這畫麵,足夠有喜感的。

“你怎麽就知道陛下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你好好的看看,這個字跡乃是何許人的?”

“好好的看。”

閻立本對著那上麵的字努了努嘴道。

其實,剛拿到手時,他也是震驚了,那分明就是長孫皇後的字跡。

要是皇帝沒有同意的話,長孫皇後會留下自己的墨寶?

“嘶!”

“不說了,不說了,這種事情不是我等能夠攪和的。”

“立本,你繪製圖案的時候,千萬要小心謹慎,自己親自動手。”

“算了,到時候,你我兄弟二人一起上陣吧。”

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閆立德話說到最後,越是心驚肉跳,連忙就轉移了話題道。

他知道,這種事情那是必須極為的小心謹慎的。

搞不好的話,會掉腦袋的。

第二天一大早,雞鳴時分,秦牧就已經睜開了雙眼,點燃了燭火,便是開始看書了起來。

直到天亮了,他才將書放了下來,推開窗戶看了看外麵。

雨依舊還在下著,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

府中眾人一片忙碌狀態,熱火朝天。

京城內的那些商賈還有大地主們,對秦牧幾乎還是一致的毫不客氣嘲諷。

見到他恢複了糧食收購,爭相恐後的將糧食拉出來,賣給秦牧。

他們絲毫沒有覺得這依舊還在下的雨,在逐步演化為洪澇災害。

當然了,隨著大雨持續,道路不好走,外加秦牧又開始囤積糧食了,造成了糧食有所上漲的。

稻穀如今也從一百文,漲到了如今的一百二十文一擔的地步。

當然了,這價格還在上漲。

隻不過,這種漲幅對於秦牧來說,並不大,僅僅隻不過二十文罷了,還比往日低了十文。

這主要是運河上的運糧船實在是有些多的緣故。

秦牧相信,隨著運河上的糧食被收購,市場上的糧食,將會出現一定幅度的增長。

這一次,世家大族當中的盧家開始出手了,盧烈火已經吩咐盧家打開糧倉,將糧食統統都賣個秦牧。

他們之前賣的那一批,是分家的。

而如今,他們盧家開倉的是主家的幾個倉庫。

盧烈火作為盧家的掌舵人,毫不客氣的對秦牧進行譏諷, 與此同時,她也清楚了糧食的漲了二十文,差不多就要逼近市場價格極限了。

如今秦牧又開始收購糧食,那他定然不放過這麽一個好的機會賺錢。

以前,他或許還會介意秦牧與李世民之間的關係。

現在可不同了,李世民與秦牧鬧翻了,他看了就不僅僅是要賺錢了。

盧家現在的糧食差不多飽和了,正好開倉賣給秦牧,從他這了賺取更多的錢財。

而且,他還能夠利用這一次的機會好好的清理一下糧倉當中的庫存,等到秋收的時候,好為新穀子入倉騰空倉庫。

幾番打聽下來,他才清楚,這一次秦牧收購不限量了,有多少就收多少。

對於秦牧這個傻子行為吧,囤吧囤吧,等你手中的糧食太多盤不出去的時候,就知道真正的厲害了。

你能夠賺錢又能夠怎麽樣,到頭來還不是給他們白白做了一頓。

吃過了早飯,秦牧穿上了雨衣雨鞋,便是乘坐上了馬車向皇宮方向行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顛簸,終於是抵達了目的地。

秦牧在玄武門停了下來,穿戴好雨具便是直接向深宮內院行去。

看到秦牧走的方向,有不少人都看到了,特別是那些五姓七望世家大族的眼線頓時眼前驟然一亮,最後紛紛閃避了去。

“看來,放狗與陛下鬧翻之後,開始慌不擇路了,還特麽的跑到這深宮裏來找太上皇了。”

“這不是純粹找死嗎?”

“狗東西,這一次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是崔家的兒郎。”

很快這個消息就透過眼線,傳到了世家大族的耳朵裏,一個個變得無比亢 奮,他便是之前被秦牧整得非常苦才清河崔家人。

在他們看來,秦牧則是自己去送死,而他們索要做的事情就是推波助瀾而已。

一盞茶後。

深宮內,太上皇李淵正在與幾個妃子打麻將,玩的不亦樂乎。

“喲,這不是駙馬都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