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處亮這麽一副豬哥模樣,秦牧就知道,這兩個人算是王八對綠豆對上眼了。
不禁有些感慨,原來曆史有時候也會在他的麵前重演了。
“真的好看嗎?哼!口是心非!”
被程處亮這麽盯著看,清河公主也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接就行了過去,一把就擰住了這家夥的耳朵,“哼,你剛才敢說我長得像歪瓜裂棗,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嘶!痛痛,耳朵要擰下來了!”
程處亮急忙伸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叫嚷了起來。
甚至,他還朝秦牧投射過去了求助的目光,隻不過秦牧絲毫沒有在意,相反還起身伸了個懶腰。
“走了,李德謇,咱們去後院,我正好有個東西,要給你帶回去交給你爹。”
秦牧朝那李德謇招了招手,轉身就向後院行去,“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程處亮,記得將羊肉烤好一點,別讓清河公主失望。”
這番話不說還好,一說,程處亮和清河公主李敬直接就鬧了個大臉紅。
隻不過嘛,程處亮就更加遭殃了,耳朵被擰著,痛的慘叫連連。
走入後院,秦牧就朝李德謇看了過去,曆史上這個人就是與太子李承乾走的太近,以至於最後出現了被株連的下場,導致了流放。
看在與李靖是戰場上的過命兄弟的份上,秦牧實在是不想看到李德謇犯錯。
“這個是麻將,你帶回去之後,交給你爹,你娘現在麻將打的非常順溜,你爹總不能夠落後吧。”秦牧將一箱子沉木製作的麻將交到了李德謇的手中,笑著道。
“多謝公爺。”李德謇連忙拱手道。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他對秦牧的橫空出世也是敬佩不已,隻不過礙於與太子李承乾的關係,才沒有跟秦牧走太近了。
這一次,他也是被程處亮拉著,才一起過來。
“不要那麽拘謹,你與太子關係非常好吧,那也不影響你經常來府中走動走動。我與你爹那是有著過命關係的。你娘準備投資開設火鍋店,那也是我支持的。”
秦牧向著旁邊的凳子指了指,示意李德謇坐下來,“坐吧,大家都是年輕人,沒有必要在意那麽多的繁文縟節,你應該有更加廣闊的前途,有時候別太死腦筋。”
“我娘幾乎每天都在家裏誇獎你,要讓我好好的向你學習。”李德謇將麻將抱在懷中,終於是放鬆了不少。
之前,他一直以為秦牧是那種無比凶悍之人,有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但是現在,他更加覺得秦牧其實就是一個鄰家的大哥哥。
“我看你也喜歡吃烤肉串吧,往後多來府中,我教你做。來,這個是米酒,你喝點。”
秦牧笑著道,端起一碗下人衝好的淡化米酒,朝李德謇遞了過去。
聽到這話,李德謇微微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秦牧竟然會對他這麽的關心,甚至就連他喜歡吃烤肉串,也搞得那麽清楚。
李德謇連忙伸手去將蛋花米酒接了過去,試探性的喝了一口,那味道真正是痛快,酸酸甜甜的。
“這是世家大族他們賣給我的爛米製作的,它叫米酒,味道還不錯吧?他們以為坑了我,豈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有正反兩方麵的。”
秦牧微微笑了笑,試探性的問道,“對了,你對盧家這件事情怎麽看?”
“我絕對這一次的盧家,完全就是霸道行為,不值得同情。”
李德謇不解其意,但還是將自己的見解給說了出來,“公爺,聽說,你要逼著盧家下跪?”
“下跪?我要他們下跪做什麽,我隻是做一些該做的事情。”
秦牧愣了一下,隨即伸手在李德謇的身上拍了拍,“往後,多來府中走動一下,或者去白袍軍的訓練營裏看看。好了,我們該去大理寺了。”
點到為止,至於多的就靠李德謇自己去悟了,如果他硬要跟太子李承乾一條道走到黑的話,他也是沒有辦法。
“大哥,秦牧的話,你要記到心裏去。”李銀歌這時候走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碗米酒十分享受樣子。
在平陽公主府呆的時間長了,李銀歌也是看得出來,秦牧對那李承乾不怎麽待見,像是知道很多關於李承乾的事情一樣。
一開始,她以為是秦牧與那李承乾不對付,但是慢慢的她發現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而且她對秦牧是打心底佩服和崇拜,雖然每天嘴硬,但是她早就將這個男人當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她自然是看得出來,秦牧這是在點撥她的大哥。
“小妹,我知道。”李德謇點點頭,便是答應了下來。
從後院出來,正好李秀寧也行了出來。
“夫君,我跟你一起大理寺。”
李秀寧從房間裏行了出來,“我倒要看看,這盧家人是怎麽冤枉你的,他們還真是膽子肥了。”
此時李秀寧的腰間還掛著一柄劍,這是她上戰場時攜帶的。
“夫人,你還是呆在家裏吧,我還不將他們放在眼裏。放心吧,我沒事。”秦牧行至李秀寧的跟前,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要是讓李秀寧跟著去大理寺的話,沒準就會真的製造出一場血腥事件出來。
“不讓我去也行,將我這佩劍帶上。”李秀寧沒有在堅持,而是將腰間佩劍解下來交到了秦牧的手中,又叮囑了一番才放心。
秦牧自然清河公主與程處亮之間的事情,簡單的跟李秀寧說了一下,並且特意囑咐她幫忙多多照顧一下。
“走吧,別再看了,是你的跑不了。”
見到程處亮這憨貨還一副念念不舍的樣子,秦牧沒好氣的揶揄了一下道。
一行人出了平陽公主府,便是乘坐上來馬車,由程處亮護送著直接向大理寺行去。
天空中依舊下著大雨,路上還遇到了堵車,自然是堵馬車了。
如今連綿的大雨,不管是高 官,還是富商,現在統統都在用馬車出行。
一盞茶後,大理寺。
秦牧是別程處亮押著進入大堂的,最起碼給外人看來是這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