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即將沒落的公主,騷娘們,敢綁我?”
“你特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我告訴你,我的身後可是站著盧家。”
“你們馬上就要倒大黴了!”
“你這個公主夠火辣,要是將我伺候好了,沒準我還會像盧家美言幾句,不然的話……”
見到兩名女將緩緩向自己走過來,趙二狗頓時就慌了,衝著李秀寧就漫罵了起來,甚是囂張跋扈。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這個趙二狗竟然還如此的不識時務。
“梁月,張嘴!”
趙二狗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李秀寧便是開口了起來。
那名叫梁月的女將,甩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而且還是用的隨身攜帶的馬鞭。
“啪!”
伴隨著一聲聲鞭子的抽 動聲音響起,趙二狗的嘴巴被馬鞭抽都口鼻攢血,十分的淒慘。
“你,你特麽的敢打我,你們完了,徹底……”
趙二狗又叫囂了幾句,可是下一秒鍾,馬鞭又是狠狠的抽 打了上去。
這一次,趙二狗嘴裏的牙齒都噴了出來。
至於他的那幫狗腿子們,早就被揍趴在了地上,哪兒還會有任何的反抗之心。
他們總算是見識到了公主兩個字意味著什麽了。
趙二狗這一次被徹底打慫了。
隻不過,李秀寧卻已經殺心泛起了。
她是何許人物?
堂堂的大唐公主,大唐江山有一半是她打下來的,可是今天卻被一個惡霸給侮辱了。
要是不滅了趙二狗三族,都難以消解她心頭之恨!
一個京城的惡霸都敢如此的胡作非為,打她平陽公主府的主意,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殺一儆百的話,往後是不是誰都可以騎在她平陽公主府的頭上撒尿?
“玉兒,去通知金吾衛過來!”
見到王二妮已經被攙扶起來,李秀寧便是扭頭對身後的一名女將交代道。
“是!”
那名女將立即就領命,當即就跑開了。
一聽叫金吾衛,趙二狗這才想起來,金吾衛的最高將領乃是秦牧,就算是與皇帝發生了矛盾,可這金吾衛將領的位置依舊沒有被擼掉。
相反,秦牧一人兼任著左威衛和金吾衛兩大京畿之地的軍隊,這在異姓將領當中根本就從未有過的。
忽然之間,趙二狗害怕了,恐懼了。
知道今天是踢到了鐵板上了,一旦被金吾衛的人帶走,隻怕他這輩子也就結束了。
“撲通!”
趙二狗直接就跪了下來,甕聲甕氣的說道,“公主,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隻不過李秀寧壓根就沒有理會他,而是向王二妮行了過去。
看到李秀寧這樣子,趙二狗眼裏閃過一抹陰狠之色,甚至都已經作出了某種決定,隻要他能夠成功的渡過這一劫,他就要百倍千倍的報複回去。
“公主,金吾衛的人來了。”
沒有多長時間,那名叫玉兒的女將便是回來了,直接到了李秀寧的跟前匯報道。
很快,她身後跟隨著的上百名的金吾衛,依次在院子門口站住了。
緊接著金吾衛副將王輝便是徑直向屋內行來,單膝跪在了李秀寧的跟前。
“金吾衛副將王輝拜見公主殿下!”
王輝作為金吾衛的副將,自然是清楚李秀寧便是他們將軍秦牧的媳婦了,滿臉盡是恭敬的樣子。
當然了,還多了一些親切感。
“免禮,起來吧。”
李秀寧抬了抬手,示意道。
她其實也沒有想到,金吾衛的人會來的這麽快,而且每個人精神麵貌煥然一新,完全就是一副時刻準備上戰場的模樣。
這與之前的金吾衛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而這一切發生變化,是從秦牧成為金吾衛統帥將領開始。
“公主,請轉過身去。”
起身的王輝直接就對著李秀寧一拱手道。
“帶回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要死人。”
“你們的將軍會去處理。”
李秀寧知道王輝想要做什麽,便是阻止在這裏動手,畢竟在這裏的話,影響不好。
“是!”
“來人,將這些個狗東西統統帶回去。”
王輝立即大手一揮,便是叫來了麾下兵士,宛如死狗一般的將趙二狗還有他麾下的那幫人盡數給押走了。
“已經沒事了。”
李秀寧朝王二妮行過去,笑著對她,還有她的家人說道。
“多謝公主,公主大恩大德,王二妮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王二妮連忙就要給李秀寧跪下來,滿臉盡是感激的說道,她知道,今天要不是李秀寧,隻怕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受苦了。”
“接下來,你就將伯母送到長安人民醫院去,病治療好了再出院,費用由府中出,知道嗎?”
李秀寧朝王二妮的母親看了過去,便是直接向王二妮交代道。
一聽這話,王二妮的家人就要給李秀寧下跪,並且大呼李秀寧是大好人。
處理完這裏的時候,李秀寧便是又帶著人,去碼頭了,重點就在於檢查糧倉,查看有沒有漏水的地方,還有護衛情況。
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風險就越來越大。
這些糧食,那可是涉及到了秦牧的一個全盤大計劃,可不能夠有任何的閃失。
醉仙樓大酒店包廂內,秦牧端坐在那裏,而他的對麵則是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秦牧來醉仙樓就是為了見此人的。
“來,溫大人,這一杯我敬你。”
秦牧端起了一杯醉美酒,朝這中年人示意了一下道。
中年人名叫溫彥博,乃是中書令,從小就能言善辯,又博覽群書,乃是一名真正的飽學之士,在朝中可是頗為的有威望。
隻不過,他一直幫助皇帝處理一些奏章之類的,至於他那能言善辯的特長自然是沒有辦法發揮了。
而秦牧要幹的就是將他推出去,成為職業的噴子。
“公爺,應該是我敬你才對,你請我來這裏吃飯,可真是破費了。”
“我對公爺敬佩萬分,如今京畿地區,乃至整個關內道,糧價都飛漲而四大酒店的飯菜統統都沒有漲價,惠及百姓們。”
“公爺,我敬你。”
溫彥博可不敢居功,縱然他也是國公,可卻比秦牧這個身份低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