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太過於詭異了，外加現在又是大晚上的，盯得秦牧心裏有些發毛。
他們的樣子就像是看怪物一般的模樣。
搞得秦牧就連喝茶水濕 潤喉嚨的心情都沒有了。
“你們這是做什麽呢？”
“這深更半夜的，這麽盯著我，我會害怕的。”
秦牧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道。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都是心潮澎湃。這個秦牧太狠了，薛延陀提兵二十萬想要對大唐搞動作，可他反手就要將別人整個族群都給消滅了。
這手段，簡直嚇人了，這才華不可為是不恐怖。
長孫無忌這家夥，看向秦牧的雙眼當中盡是崇拜之色，還有些羨慕，秦牧這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怎麽就能夠想出如此犀利的策略來呢？
李世民立即就陷入了沉思當中，將秦牧說的這番話，反反複複推敲琢磨了起來，忽然之間就發現，秦牧的這個策略堪稱完美。
不僅如此，在適用性，還有可操作性方麵都是十分可用的。
按照這個方法推行下去，薛延陀占領的地盤，北境的那大片的草原將會是大唐的領地。
而他也將成為開疆拓土的君主！
執行了這個方略，還真就不會重蹈覆轍。
秦牧這個家夥，簡直就是他的寶貝，妖孽當中的妖孽啊！
“公爺，你提出來的方略，是我老杜這輩子見過最為妙極的策略。”
“陛下，微臣以為這等方略，可以讓公爺下去完善一番，然後形成奏章，無需拿到朝中討論，便是可以執行。”
“咳咳……”
杜如晦非常興奮的說道，或許是太過於激動了，到最後竟然咳嗽了起來。
“克明，朕也覺得這個方略可行。”
“輔機，玄齡，還有藥師，你們就協助駙馬將這方略製作出來。”
“克明，你怎麽樣，我叫太醫過來。”
李世民滿臉盡認真的點了點頭，最後滿臉關心的朝杜如晦看了過去道。
“陛下，臣這是老 毛病了，無需掛念，不用請太醫的。”
杜如晦擺了擺手，又一次劇烈咳嗽了起來，神情當中盡是痛苦模樣。
秦牧卻看得眉頭擰了起來，算算時間，杜如晦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療，隻怕是要香消玉損了。
隻見那杜如晦臉色蒼白，身形消瘦，可是上次他卻吃了好幾碗米飯。
“老杜，你可否將褲子擼起來，讓我看看？”
秦牧忍不住插話了起來，直接向杜如晦示意了起來道。
“這……好吧。得罪了。”
杜如晦愣了一下，隨即就將褲腿給卷了起來。
那一雙浮腫的雙腿立即就露了出來，小腿之上還有些發紫。
李世民立即就行了過來，不解的望著那雙腿，實在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顏色分明是不對嘛。
秦牧行過去，手指在他的小腿之上輕輕按了一下，凹陷下去之後竟然半天都沒有複原。
很明顯，這是水腫的厲害。
這是病情加重了，可是秦牧還需要杜如晦的支持。
“老杜，接下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如實回答。”
秦牧將手收了回去，目光灼灼的盯著杜如晦看著，滿臉嚴肅的說道。
“好。”
杜如晦不假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你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是不是經常感覺到口幹舌燥，渾身乏力，還會頭暈眼花？”
“最後是一個隱私問題，你的尿液是否發黃，有氣泡？對了，還會遭螞蟻之類的一些東西？”
秦牧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宛如機關槍一般的詢問了起來。
“我這病大概有兩年了。”
“公爺，你說的這些，的確就是我的表現。”
“我不知道公爺，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杜如晦臉上盡是奇怪之色，不解的望著秦牧道。
“克明，駙馬問的這些症狀，都是正確的？”
李世民在一旁有些不解的詢問道，即便是他並沒有聽懂秦牧話裏麵到底是什麽意思。
“陛下，的確是如此。”
杜如晦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如實說道。
“老杜，看來你往後我是斷不了藥了，並且往後也不能夠熬夜，每天晚上亥時之前就要入睡，一日三餐必須準時吃。”
“至於美酒，往後你也無福消受了。”
“明天，你就去長安人民醫院報道吧，我會跟孫思邈交代一下，給你開辟一個專門的病房。”
秦牧的手在杜如晦的肩膀之上輕輕拍了拍，滿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正好，他前一段時間簽到的時候，係統還給了他一個藥方，原本以為沒有什麽卵用，可沒有想到竟然是用在了一代名臣杜如晦的身上了。
“公爺，你說了這麽多，我怎麽就沒有聽明白，我到底得了什麽病呢？”
“宮中的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啊。”
杜如晦滿臉盡是不解之色，就這麽盯著秦牧道。
“消渴病，也叫糖尿病，病因很多，最為重要的是你太過於勞累了，晚上五腑六髒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
“正好，我得到了一個方子專門針對你的這個病，到時候你去了醫院，我會讓孫思邈給你對症下藥。”
“你可不能夠倒下，現在可是吏治改革的關鍵時期，我還需要你的支持。”
秦牧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盡是認真的對杜如晦說道，充滿了感情。
“克明啊，駙馬說的不錯，往後你就去長安醫院治病。”
“朝會嘛，你覺得身體可以參加，就來參加，也不用行跪拜之禮。”
“另外，你絕對不能熬夜了，這是朕給你下的一道聖旨。”
“好了，既然事情都商量妥當了，那麽大家都回去吧。”
李世民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直接就宣布結束了這個漫長的策略討論會議。
“臣，多謝陛下 體恤。”
杜如晦站了起來，恭敬的對李世民拱手行禮道。
從皇宮裏回到府中，已經是後半夜了，天空當中果然是又下起了雨。
第二天一大早，長安城內就流傳了開來，也是最為讓人們震驚的消息，世家大族已經從南方弄到了糧食了。
而且還是數十艘的運糧船回來，一下子就讓士族的斷糧危機給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