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秦牧並沒有得到更好的睡眠,他一直思考著明天到底該怎樣讓天機門閥的掌門人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自己。
即使皇帝跟著自己一起前往天機門閥,但天機門閥的掌門人一定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秦牧便早早的來到了皇宮,準備進行今天的早朝。
等到所有的大臣到齊之後,皇帝就悠哉悠哉的從皇宮後麵走了進來。
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後,早朝如期結束。
所有的大臣都陸續到離開了皇宮,就隻剩下秦牧一人還獨自的站在那裏。
皇帝看到了站在那裏的秦牧,就知道他今天就要去前往天機門閥了。
他對秦牧說道:“駙馬今天就打算前往天機門閥嗎?”
秦牧對著皇帝點了點頭,說道:“我打算今天就去往天機門閥,這件事情我想盡快解決,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皇帝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就申請駙馬稍等片刻,朕回去換一件便裝之後咱們就立馬前往天機門閥。”
皇帝說完之後,就起身進入了皇宮後麵。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皇帝就穿著便衣來到了秦牧的麵前,說道:“朕這件衣服怎麽樣,畢竟'朕要親自前往天機門閥,我不想招搖過市。”
秦牧點了點頭,說道:“陛下的這身衣服非常的合適,如果人們不仔細觀察麵龐的話,是根本不可能認出來這就是當朝皇帝。”
李世民聽完之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便跟著秦牧走出了皇宮。
李世民並沒有坐上自己專屬的馬車,而是跟秦牧一起坐在秦牧的馬車上。
李世民並不想有任何的東西透露自己的身份,他要出其不意的來到天機門閥。
在前往天機門閥的路上,秦牧看著皇帝說道:“皇上,如果天機門閥的掌門人沒有當場認出你的身份的話,還請您不要過早暴露自己的身份,等到必要的時候,我會提醒您的。”
李世民當然知道秦牧這麽做的目的,他想要給天機門閥一個出其不意,並且也想讓李世民看看天機門閥的掌門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到達天機門閥之後,秦牧先便對門外的侍衛說道:“請通知門閥的掌門人說是秦牧來拜訪了。”
那名侍衛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牧,便轉身走進了門閥內通知掌門人。
過了片刻,隻見那名中年男子趕忙走了出來,看到秦牧之後恭敬地說:“歡迎秦公子光臨鄙人的陋府,趕快請進。”
秦牧一聲不吭點了點頭,便向自己的轎子裏看了一眼,皇帝也知道秦牧這是什麽意思,便直接下了轎子,
那名中年男子一時間並沒有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便看向了秦牧問道:“敢問秦公子,這個人是…”
秦牧直接說道:“這是我的一位朋友,聽說我要來天機門閥,便想要來參觀一下,請問您能否讓我的朋友也跟著一起進來。”
那名中年男子聽完之後,便趕緊說道:“當然可以,既然是秦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
中年男子說完之後,便邀請著秦牧和他的朋友一起進入了天機門閥。
他們進入到府中之後,中年男子便讓秦牧和自己的朋友坐到了一旁。
他開口問道:“不知秦公子此次前來有什麽事情。”
秦牧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聽關隴門閥的掌門人說你們兩個門閥之間的約定是天機門閥逼迫他們做出的約定,我這次前來就是要問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這件事情關乎到我和關隴門閥的合並。”
那名中年男子聽到這句話之後,便若有所思地說道:“秦公子不要聽他人胡言,怎麽可能是我們天機門閥逼迫他們做出的約定,我們天機門閥不可能逼迫任何人的。”
聽到中年男子這句話之後,秦牧的眼中閃爍出了一種懷疑的目光,他心裏也不知道關隴門閥的掌門人和眼前的這名中年男子哪個人說的是真話。
他也就隻能繼續觀察下去。
那名中年男子看到秦牧並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一時間透露出了一種慌張的神色。
中年男子的這個細微的動作,讓秦牧捕捉到了。
這讓秦牧瞬間感覺到,這名中年男子說的話肯定是假的,不然的話他不可能這麽的慌張。
他便扭頭對皇上小聲的說道:“我現在有七分的把握,可以肯定關隴門閥的掌門人說的話是真的。”
皇上便小聲的說道:“你怎麽確定出來的,我為什麽看不出來呢?”
秦牧便解釋道:“剛才他說完這番話之後,我給了他一種懷疑的目光,這種目光讓他瞬間感覺到了緊張,這就足以說明他說的是謊話,看來天機門閥逼迫關隴門閥做約定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皇上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很欣賞秦牧這種觀察細微的態度,向著秦牧投去了讚許的眼光。
秦牧轉過頭看向坐在上麵的天機門閥的掌門人,說道:“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在騙我。”
聽到秦牧的質疑,天機門閥的掌門人立刻說道:“秦公子一定要相信我,關隴門閥在京城裏做的那些壞事想必你也知道,就憑借他們做的這些壞事,也足以說明他們肯定是在欺騙秦公子,同時也在汙蔑我們。”
秦牧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希望你不要騙我,根據我可靠的消息來說,我覺得天津門閥逼迫關隴門閥作出約定這件事情是真的。”
其實秦牧並沒有這種可靠消息,他之所以這麽說,是想要看一看天機門閥的掌門人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那名中年男子聽完之後,臉上慌張的表情更加明顯,甚至就連不擅長觀察別人臉色的皇上也都發現了。
這讓秦牧有十分的把握可以肯定天機門閥逼迫關隴門閥這件事情是真的了。
但怎麽說天機門閥的掌門人也在京城裏混了這麽多年,也能夠知道秦牧為什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