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聽見琳琅說的話語以後,冷哼一聲,對琳琅說道:

“你說的那個王姨她的情人究竟有多麽厲害?”

琳琅聞言認真思考了半天,緩步走上前對秦牧,耳邊輕輕說道:

“據別人所說,王姨的那個情人可是朝廷命官。”

秦牧聽見琳琅說的話語以後認真思考起來,秦牧心中想道:

“朝廷命官有我厲害嗎?我倒要看看他的背後究竟是誰敢如此放肆。”

隨後秦牧拍了拍林琅的肩膀,對琳琅說道:

“這件事情你放心,如果你想要走的話,我可以帶你走,現在就帶我去見你那個王姨就好了。”

趙公子聽見秦牧對琳琅說的話以後,也立馬對琳琅打包票說道:

“琳琅姑娘你就放心吧,這個世界上除了大唐天子以及太上皇以外,沒有人敢動得了秦牧。”

琳琅原本被秦牧那一個舉動拍的頓時懵逼,這是第一個男人,敢這樣拍她一時還有一點不適應。

琳琅聽見趙公子和秦牧說的話以後,內心頓時感慨萬千,一種激動的心理,從心中湧現出來,琳琅感激的看向趙公子和秦牧對秦牧說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如這樣我現在就帶你去見王姨,你跟她認真訴說一番。”

與此同時慕辭早已找上了王姨,王姨見到慕辭怒氣衝衝的過來以後,一臉疑惑的向慕辭問道:

“少爺你這是怎麽了?究竟是誰惹你生氣了?”

慕辭聽見王姨說的話以後,便一巴掌抽到了王姨的臉上,怒氣騰騰地對王姨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狗東西。”

王姨聞言一臉懵逼的看,向慕辭捂著自己的臉,頓時欲哭無淚地對慕辭說道:

“我怎麽招你惹你了?我不是已經把你喜歡的那個琳琅都送上來了嗎?為何你卻打我。”

慕辭聽見王姨說的話以後,恨鐵不成鋼地對王姨說道:

“你知道琳琅是誰看上的嗎?你就敢把他輕易送給我,你真的是想讓我死啊!”

王姨聞言一臉懵逼的看著慕辭,過了一小會以後,慕辭緩緩開口對王姨說道:

“我知道你想問我剛才送來的那個公子究竟是誰不妨告訴你,那就是現如今大唐皇帝李世民身邊的紅人秦牧。”

王姨聽見慕辭說的話以後,頓時感覺非常吃驚,王姨緩緩從那吃驚中回過神來,便對慕辭說道:

“既然是他,你為什麽不早點給我說一聲呢?”

慕辭聞言冷笑一聲,對王姨說道:

“他萬一和皇上一樣都是微服私訪呢剛好,如果他發現你這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情,說不定會把你這個酒樓給一鍋端了。”

王姨聽見慕辭說的話以後,頓時麵無血色。隨後過了一小會兒以後,王姨對慕辭說道:

“那接下來我該怎麽辦呀?”

慕辭聞言冷笑一聲,對王姨說道:

“下來這件事情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勒,已經與我無關了,既然你都選擇做出了那種事情,我也不用再給你好臉色看了。”

慕辭說到這裏以後便轉身離去,王姨看著慕辭那獨自的背影,頓時內心十分慌張,王姨心中想道:

“琳琅,如果你敢對那些人說其他的話語的話,我就讓你下場變得很慘。”

與此同時秦牧帶領著一起來到了王姨身邊秦牧見到王姨,用冰冷的聲音對王姨說道:

“我這次來隻不過是跟你說一件事情,你要記住,這不是商量。”

王姨聽見秦牧說的話語以後,又看向正站在秦牧身後的林琅,王姨頓時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多年混居於酒樓的王姨早已經發現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

王姨此時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對秦牧說道:

“這位大人,你這次前來究竟要對我說什麽呢?難道你是對我們這次的服務不滿意嗎?沒關係現在就換。”

秦牧聽見王姨說的話語以後,冷笑一聲對王姨說道:

“我說的話語你還不明白嗎?算了,我今天就直接跟你實話實說吧。”

王姨聞言立馬換做一副嚴肅的姿態,靜靜聽著秦牧所說的話語。

隨後秦牧看見王姨半天沒有反應,便緩緩開口對王姨說道:

“琳琅我看上了,我過幾天會把她帶走,中間這段時間內她不再接客,懂我意思嗎?”

王姨和琳琅聽見秦牧說的那些霸氣的話語以後,一臉懵逼,尤其是琳琅心中更加非常感動,琳琅心中想道:

“大人為了我敢放下自己的名聲,真的是令我十分感動,等到了大人的酒樓那邊,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然而王姨心中不屑的想道:

“你竟然為了一個歌女感這樣子那麽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肆無忌憚了,跟你提一些條件便是。”

王姨想到這裏以後,便一臉猶豫地對秦牧說道:

“你把她帶走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需要拿出一些金銀珠寶,把這個歌女給贖回去,因為在此之前他來我這裏的時候是簽了賣身契約的。”

王姨說到這裏以後,頓時裝作得十分柔弱,對秦牧說道:

“我養她也這麽不容易,所以必須得談的妥到才能交換。”

秦牧聽見王姨說的話語以後,認真思考了半天,沉重的語氣,對王姨說道:

“你說的這些話語我會細加考慮,隻不過你要記得錢不是問題,我肯定會把錢給你,但是你必須得讓她回來,不然的話我讓你好看。”

秦牧說到這裏以後,王姨連忙點了點頭對秦牧說道:

“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這樣子做的。”

王姨說到這裏以後,便看向琳琅拍了拍琳琅的肩膀,用溫柔的話語對琳琅說道:

“琳琅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了,既然有這位大人為你擔保的話,那麽你從今往後就不再屬於我這裏接管了。”

王姨故意加了一絲哭腔,又抹了抹眼角,假裝自己已經哭了的樣子,然而這些現象在秦牧眼中全部都是假的,秦牧心中冷哼一聲想道:

“你這種小伎倆騙一騙其他人還可以,但是你是根本騙不過我的,所以究竟還想耍什麽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