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對秋落痕說道:“我來找你,不為別的當朝的公主要找你,有些事情不知你可否方便。”
那秋落痕聽到士兵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您將我帶過去好了。”
那士兵聽到以後,也是將秋落痕帶到山下的驛站中。
而公主見到秋落痕的時候,也是急忙對他說:“秋公子,不知您可否幫我一個小忙。”
隻見那秋落痕聽到公主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公主所謂何事,直言就好。”
隨後秦牧便對那秋落痕說道:“聽說您是神機門的人,不知您可否幫我看看這玉佩有沒有什麽異常?”
那秋落很疑惑地看著秦牧,又看向公主,對公主說道:“公主大人,不知這是何人?”
公主聽到秋落痕說的話以後也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對秋落痕說道:“這位是當今的駙馬爺也是我的夫君,您就照他說的辦吧。”
秋落痕聽到公主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從秦牧手中接過那枚紫色的玉佩,翻看了起來。
不多時秋落痕便對秦牧說道:“這玉佩確實有些問題,他紫色並不是它本身的顏色,而是裏麵充滿了毒氣。”
旁邊的公主聽到這番話以後,便是連連的後退了幾步,而秋落痕,則是笑眯眯的對公主說道:“公主大人不必害怕,這玉佩隻要不摔碎,這毒氣是出不來的。”
而秦牧則是疑惑的看向秋落痕:“這玉佩上莫非是隻有毒氣嗎?沒有別的東西了嗎?”
隻見那秋落痕從玉佩上麵揪出了一根金黃色的絲線對秦牧說道:“這是西域產的金絲,這些東西隻有皇家賞給大臣們的玉佩上才會有。”
秦牧聽到這裏也是點了點頭,可這時秋落痕便對秦牧問道:“駙馬爺冒昧的問一下,這東西是誰拿的?”
秦牧聽到秋落痕說的話,以後也是對秋落痕說道:“也沒誰,單單就是一個小太監,他偷了宮裏的東西。”
而這時秋落痕搖了搖頭,看向秦牧:“不不對,如果是小太監偷了這玉佩的話,也不可能在上麵記上金絲。”
秦牧聽著邱洛痕的分析便看向了他,對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您有何高見?”
隻見那秋落痕翻,看著那枚玉佩對秦牧說道:“這上麵刻有一個極其細小的李字,應該是克給朝中掌管祭天的禮部大人的。”
秦牧聽到以後便拍了一下大腿,對秋落痕說道:“您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既然如此,那我便有思路了。”
隨後秦牧便要走出驛站,可這時公主拉著他的衣擺對他說道:
“你要是想去查案的話,切記一定要小心,這秋落痕也算是神機門中的人,不如讓他跟著你可好?”
秦牧聽到公主說的話以後,便疑惑的看向了秋落痕,而這秋落痕也是輕輕點頭對秦牧說道:“既然公主都這麽說了,那我就跟著你好了。”
秦牧聽到邱洛禾說的話以後也沒有推脫,便拉著秋落痕,徑直的回到了客棧中。
到了客棧中的秦牧也是對秋落痕說道:“我們現在的目的就是要調查這裏部尚書到底有沒有私藏黑火藥。”
邱洛恒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對秦牧說道:“行,我知道了,不過有什麽事幫忙的嗎?”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是看著秋落很:“確實有事情需要你來幫忙,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這玉佩怎麽才能在上麵檢查出火藥的痕跡?”
秋落痕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便看著秦牧笑著說道:“當然有,我這裏有瓶藥水,你隻要擦上就可以顯露痕跡了。”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將那瓶藥水擦到了那紫色的玉佩上,隻見在那玉佩上就顯出了一道道的白痕。
隨後秦牧便疑惑地看向秋落痕:“這一道道的白痕是什麽意思?”
隻見那秋落痕對秦牧說道:“這是我那藥水跟這火藥產生的反應,這說明這個玉佩碰過火藥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說明那個小太監和李不上書都有火藥的痕跡。”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對秋落痕說道:“既然我們有證據了,那我們就去找丁磊,讓他率兵去找一下禮部尚書跟他談談。”
秋落痕聽到了以後,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跟上秦牧出去了。
而秦牧也是不停歇便跑到了軍營中,一把將那正在操練的丁磊給拉了出來。
丁磊疑惑地看著秦牧對他說道:“我的駙馬爺啊,您這是有證據了嗎?”
秦牧聽到了以後,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對丁磊說道:“當然是有證據了,這不是要讓你排兵跟上我一起去裏布上書的尚書府嗎?”
丁磊聽到了以後,便像打了雞血一樣對秦牧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率兵跟上你去好了,不過功勞咱倆一人一半。”
秦牧聽到丁磊說的話以後也是苦笑了一下,麵對丁磊說道:“行行行當然沒問題,不就是一人一半嗎。”
隨後丁磊便大手一揮,叫上了十幾個精兵,跟上他和秦牧去到了尚書府。
而站在尚書府門前的門房看見這一幕之後,便急忙的將秦牧等人攔了下來,對他們說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擅闖?我尚書府。”
緊接著秦牧便對丁磊使了一個眼色,丁磊一個跨步向前將那門房山倒在一邊對他說道:“我們進軍辦事和需要跟你匯報了。”
隨後,丁磊便帶著秦牧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尚書府。
可是當他們轉悠一圈之後,就沒有在尚書府中見禮部尚書的蹤影。
而秦牧也是連忙將那門房拉了起來,對他吼著問道:“快些告訴我,你們老爺現在去哪裏了?如果你告訴我,我饒你不死。”
那門房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顫顫巍巍的對秦牧說道:“別殺我,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