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牧從秋落痕手中接過那本古書的時候,也是連連點頭,隨後便對秋落痕說道: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東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給他造出來啊,如果能造出來的話,我就有辦法去那妙木坊中換幾個工人出來了。”

秋落痕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遺憾的搖了搖頭對秦牧說道:

“不好意思,大東家我造不出來這個東西,畢竟這個東西的手法實在是太高超了,如果我的師兄的話應該還能造出來。”

秦牧聽到這裏也是對邱樂狠問道:“對了,你師兄說實話,現在在哪裏啊?”

隻見秋落痕也是麵帶,尷尬地對秦牧說道:“大東家實不相瞞,妙木坊就是我師兄的手筆。”

秦牧聽到這裏也愣住了,隨後便看向了秋落痕。在秋樂恒問道:“那你說說看,你師兄竟然都在洛陽城裏開了那麽大一個妙木坊,為什麽還要找你要這木牛流馬呢?”

秋落痕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搖了搖頭,最後變成秦牧說道:

“這我也不清楚我師兄是怎麽想的,我也不知道,隻不過最後師傅是將這本骨梳傳給了我,而我師兄雖說是每天鑽研古書,不過到最後還是沒能將這骨梳給學透。”

隨後秦牧聽到了也是點了點頭,便看著秋落痕對他說道:“那這樣吧,我帶你去找一套你的師兄,咱們把這些事情給他說一下,看看他是怎麽想的。”

秋落痕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最後麵對秦牧說道:

“好吧,大東家,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跟著你去看看好了,順便我也想知道我這師兄最近到底是在搞些什麽東西。”

隻見秦牧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帶著秋落痕一起向那妙木坊進發了。

不多時,一行三人便已經來到了妙木房,而原本在外麵那些精壯的男子看到了秦牧之後,便是不客氣的說道:“喲,你怎麽又來了?感情你之前是沒被我們老板說過嗎?”

緊接著秦牧聽到這裏也是笑了笑,隨後便對那幾個精壯的男人說道:“不好意思,我這次來不是來找你們老板談生意的,我是來給他介紹一個人的,說不定是你老板的朋友呢。”

隻見那男人也是笑著對秦牧說:“嘿,說實話,你這人可真有意思,算了,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去幫你叫一下我們老板吧,等待片刻。”

肚子聽到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那個男人便走了出去,將在屋裏的秋落痕師兄給拉了出來。

當秋落痕師兄看到秦牧的那一刻也是不免的有些生氣,便沒好氣的對秦牧說道:“你怎麽又來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們的工人從不外借。”

隻見秦牧也是錯開了身子,對那男人說道:“你可能誤會了,我此次前來隻是想讓你看看你認識不認識這個人。”

而那男人也是揮了揮手說道:“別煩我,別煩我,你沒見我正在做東西嗎?走走走走走。”

就在這時站在秦牧身後的秋落痕也是走了出來,有些激動的對那男人說道:“師兄是我啊,師兄你不認識我了嗎?”

當那男人聽到秋落痕的聲音以後,也是瞬間愣在原地,隨後扭過頭來看向了秋落痕,連忙走了過來對秋落痕說道:

“小邱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出去雲遊了嗎?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是跟他在一起?”

而秦牧聽到那男人說的話以後也是有些不樂意了,跟著那男人說道:“喂,說清楚什麽叫做跟我這種人,我這種人怎麽了,我這種人也是好人啊。”

那男人聽到以後也是撇了秦牧一眼對秦牧說道:“切就你長得這麽隨便說兩句也敢說是好人,我看說你是壞人更難說。”

而站在一旁的秋落痕,聽到自己的師兄對秦牧的嘲諷,也是無奈一笑,隨後便對秦牧說道:“好了,大中大這邊就交給我了,你先去忙吧,一會兒我跟我師兄好好談談。”

可就在這時,秦牧卻提議說:“不如這樣吧,都去我那邊的酒樓,我們坐下好好談談如何。”

那男人聽到秋落痕和秦牧的提議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走出了店門,向著秦牧的那家酒樓走了過去,而在酒樓中餘墨也是等待多時了。

到了9樓以後,那男人也是對秦牧介紹到:“對了,聊這麽半天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嗎?我叫白恒。”

聽到那人的名字以後,秦牧也是笑著笑,別人介紹的說道:“你好,我叫秦牧,這家酒樓便是我經營的,而我也是想讓你幫我來這裏參考一下,順便看看有什麽改動的地方嗎?”

白恒聽到以後便走了進去,看了看四周,便對秦牧說道:

“你的酒樓挺好的,其實也沒什麽需要改的,隻是招牌的話明天上午按我們約定說的來取就行了,對了,你這次喊我過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嗎?”

緊接著秦牧便對白恒說道:“你不是說你想學木牛流馬嗎?你師弟正好知道,不如你們兩個就好好談談,我坐在一旁聽著就行了,你們也不用管我。”

直接拿白恒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滿心歡喜的看,向的秋落痕對秋落痕說道:“師弟他說的是真的嗎?師傅真的交給你了,木溜溜馬的做法。”

隻見秋落痕,也是微微一笑,便對著白恒說道:“是的沒錯,師傅確實是把木牛流馬的做法教給了我,不過師兄你學這個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麽啊?”

那白恒聽到裘樂恒說的話以後,也是坐直的身子對秋落痕說道:“我想學這個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神機門的手一再發揚光大一些,這樣的話天下就不會不認識,我們神機門了。”

秋落痕聽到白恒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對白恒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便交給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