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眾人聽到又有人死了以後都是目瞪口呆,明明那兩日他們帶著官兵和那村下的村民把整個山都翻遍了,能找的都找了,為何又會出現死人?
那大人看見眾人那副模樣也是忽然明白了,這三人好像是會錯了他的意思,於是便解釋道:“不是各位,不是那座山上又發現死人了,而是在洛陽城不遠處一個小河灘裏麵發現了一個死人,而且那死人很像是之前的那個混混李四。”
聽到這裏,秦牧便忽然一陣,以他之前查案的經驗,忽然意識到這件案子變得有些錯綜複雜了,但是也讓他有種感覺,這凶手很有可能就藏在這洛陽城裏。
隨後秦牧便看向了那大人,對那大人說道:“大人那屍體在哪?你帶我去看看去。”
那大人聽到以後,便將秦牧給帶到了停屍房中,而大人將那眾人帶到了停屍房去看李 斯的屍體。
自己則是回到了書房繼續處理的瑣事,秦牧看到眼前躺在屍**的那個屍體,心中也是一愣嘴裏邊,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怎麽會這樣?”
丁磊看見秦牧整個人都愣在那兒,隨後便搖了搖秦牧的肩膀便說道:“怎麽了?駙馬爺這屍體是有什麽問題嗎?”
秦牧被丁磊這麽一搖,才緩過神來說道:“他這死狀對於我來說很熟悉,而且再熟悉不過了,我曾經見過好多好多人,死狀都跟他一模一樣。”
聽到這裏聽的也是愣住了,隨後便說道:“不是駙馬爺,那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畢竟丁磊自己心中也是在想:“不是啊,我怎麽感覺這麽玄乎呢這這駙馬爺不會是被嚇傻了吧,不過這死掉的李四也沒什麽特別的。”
緊接著站在一旁的大公主也是疑惑的看向了秦牧的秦牧問道:“對啊,夫君,這李四到底是怎麽死的?”
隻見秦牧冷冷的看著那屍體說道:“他應該是吸毒吸死的。”
聽到這裏丁磊也是愣住了,邊說道:“吸毒他吸的什麽毒?是誰給他下的毒啊?”
隨後秦牧便看著那些東西說道:“你們看他口吐白沫死之前流出過大量的汗液,皮膚表麵也是微微泛黑,這很明顯是中毒死亡的表現。”
在一旁的丁磊便再次說道:“不過駙馬爺,那他到底是中了什麽毒啊?而且究竟是誰給她下的毒?”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搖了搖頭便說道:“這事兒我需要將他的屍體剖開才能做結論,否則我也不敢確認。”
那丁磊聽到了以後也是十分的驚訝,因為在古代就算是仵作也不會將屍體給拋開的,畢竟古代的思想也是很封建的。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別人是不能懂的,聽到秦牧說要解剖屍體,自然就會覺得很驚訝。
當然秦牧也是清楚這一點,於是便對那丁磊說道:“如果想要查出這裏4到底是怎麽死的,就必須要解剖這個屍體,而且我覺得李四的死跟之前那些屍體也有密切的關係。”
隨後丁那邊響了一會兒說道:
“好吧,你要是想解剖,這車體其實也沒什麽,而這李四的家裏麵人其實也早就過世了,而且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家人自然也不會得到其他什麽人都同意,讓駙馬爺你就開始吧。”
隨後秦牧變去拿來了,之前那5座的箱子準備開始解剖,便對站在一旁的丁磊說道:“丁磊,我現在開始你跟之前一樣還是幫我記錄一下,我說你寫就行。”
丁磊聽到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站在了一旁,隻見秦牧,也是動作麻利的開始解剖者李 斯的屍體,他手上一邊操作著一邊說道:
“死者李四身高5尺7寸,死前有過明顯的肺腫 脹,肺部有出血點,呼吸的地方有過麻痹和衰竭。”
很快,秦牧拋完屍體將那屍體的傷口縫合以後,便說道:
“跟我之前想的一樣,死者之前有過重度昏迷,死因便是吸毒吸的太多導致的導致呼吸中樞麻痹衰竭死的,而且他吸食的毒品不是別的,正是阿芙蓉。”
丁磊聽到阿芙蓉這三個字也是失聲尖叫起來,便說道:“什麽你說阿芙蓉?”
而秦牧也是很淡定的看向了丁磊便對丁磊問道:“怎麽丁磊你知道阿芙蓉啊?”
隻在那丁磊點了點頭便說道:
“沒錯,這阿芙蓉我確實是知道一些,不過一般都是特別有錢的有錢人才會去碰這些東西的,而這李四雖然平常隻是一個小流氓。”
“但肯定不會經常跟著一些有錢人家的公子爺混到一起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被那些登徒子還有那公子哥帶著走,才慢慢染上了這阿芙蓉。”
秦牧聽到這裏便對丁磊問道:“那丁將軍你知不知道哪裏有阿芙蓉?”
隻見丁磊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清楚,雖然上麵一直在明令禁止著大唐境內販賣阿芙蓉,不過這東西來錢特別快,那些有錢人還是會在那些沒人注意的地方吸食著阿芙蓉。”
緊接著大公主便看上了丁磊,對丁磊問道:“那有人這麽賣阿芙蓉,難道就沒人管管嗎?”
隨後丁雷也是歎了一口氣便說道:
“公主這管肯定是要管的,不過要是能有途徑將這阿芙蓉弄來的,肯定也是來頭不小的人,其實他們的背後說不定都有保護傘。”
“而且這些人都是悄悄的去販賣,很難找到蛛絲馬跡,如果是想查也是十分的困難。”
秦牧歎了一口氣便說道:
“唉行吧,那我們就從頭開始查吧,先去找找這個李四香熟的那些小流氓,對了,這次丁磊你就不要跟我們一塊去了。”
“你在這洛陽城裏麵太出名,想必大家都聽說過,你萬一打草驚蛇可就不好了,我就跟我夫人我們兩個去就行了。”
隻是在那丁磊聽到了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對秦牧說道:
“嗯,其實這樣也好,不過你們要小心一些,那李四熟悉的流氓中有一個,我很有印象,他的左臉上有個胎記叫做馬猴。”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是去換了一身衣服,隨後便走了,出去,二人站在街門口,但是都不知道要去哪裏去找這個馬猴。
緊接著大公主便拉了拉秦牧的衣袖對秦牧問道:“夫君,可是我們在這裏半天了,你知道去哪兒找這馬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