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的聽到了以後,也是站在秦牧旁邊,一邊瞄著那人長得什麽樣子,一邊看著秦牧在那裏畫,要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給秦牧指了出來,

很快秦牧便也是畫了出來,又將那畫好的人物像給豎了起來,遞給那掌櫃的對掌櫃的說道:

“大掌櫃的,您看看是不是這個家夥呀。”

隻見那大掌櫃拿到手裏看了一眼畫,瞪大著眼睛驚訝的說道:

“一位爺不得不說,您畫的可真像啊,那隻怕是我們大唐的畫上無道子都畫不出來這麽逼真的畫作呀,不知先生您失傳何處啊?”

可是秦牧並沒有理他,隻是看著這幅畫,感覺這幅畫上的人十分的麵熟,忽然腦子裏麵仿佛是閃過一道金光,便想到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昨天回城的時候,在城門口看到那鏢局鏢師隊伍中有一個人正是這畫中之人,因為當時啊秦牧看到這個人的脖子上有一個胎記十分的明顯。

所以就留意了一下,而現在買走玉佩的正是這個人心,想到這人為什麽要買走這個玉佩呢?到底跟李四的死又有什麽關係。

或者是說這龍虎鏢局跟李四還有這13具屍體到底又有什麽關係,秦牧一時間也是想不明白,很是頭疼。

隨後秦牧便收起了畫,又從旁邊拿過來一張紙,對那老板說道:“掌櫃的呀,我畫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再把那些預配的樣子你說說我聽聽。”

緊接著那秦牧也將那玉佩照著老板說的樣子給畫了下來,直接拿玉佩,好像是有半個巴掌那麽大,上麵刻著一隻奇怪的鳥。

有兩個很奇怪的頭,秦牧也說不上來到底為什麽奇怪,緊接著秦牧又問了問那掌櫃的這玉佩上的圖案在哪兒可以用。

可是那掌櫃的卻也說不上來隻說,做了十幾年的生意,對於玉佩這玩意兒也是有很深的理解,可是從沒有見過這種圖案啊。

緊接著秦牧也是很小心的將那兩張畫給收了起來,隨後便回到了客棧,剛到房間,映入眼簾的就是桌子上那厚厚的一堆銀票。

還有旁邊的那一堆銀子,而丁磊則是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剛進來的秦牧。

秦牧看到這一幕也是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我去,丁磊你今天是幹什麽去了?搶錢去了嗎?居然弄回這麽多錢啊?”

丁磊聽到以後也是癟了癟嘴笑:“我還去搶錢,我搶什麽錢了,我我今天不是替你去賭 場贏錢去了嗎?然後順便也贏了點小錢回來,正好咱們晚上喝酒去。”

而丁磊那也是一副不以為然,就感覺贏這點錢根本就不是什麽事兒一樣?

可是秦牧還是有些愣,從桌子上抓起一把銀票,又摸了摸那一堆銀子,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麵對定位說道:“哎,丁磊且不說別的,你丫不會出老千了吧?”

那丁磊一聽瞬間就不樂意了,站起來看著秦牧怒衝衝的說道:

“嘿,不是你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我出老千了,我這可都是真本事,況且這些東西還是你告訴我的。”

“要不是怕贏的太多出了什麽麻煩,我才不會贏這麽點呢,而且我今天那馬猴我可是幫他贏了千把兩銀子呢。”

隻見秦牧也是笑著說:“喲得了您們,這兩天怕是把人家賭 場大半個月營收的利益都給贏走了吧,你讓人家賭 場還怎麽幹?”

那丁磊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看著秦牧對秦牧問道:“不是我說啊,司馬懿您這跑了一天了,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了嗎?”

一聽到丁磊說的這話,秦牧便一改剛剛嬉皮笑臉的態度,麵色嚴肅的坐在那裏喝了一大口茶,從兜裏掏出那兩張畫來,放到桌子上對釘裏說道:

“將來你看看咱們去晚了,這玉佩就是為這畫上的人給買走了,而且這玉佩不是別處,正是丁四從那山上給撿回來的。”

丁磊聽到以後也是思索了一番,便疑惑的問道:“哎,不是駙馬爺這在山上撿到的,跟那些屍體有什麽關係啊?”

隻見秦牧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們現在也不能證明這屍體跟著玉佩有些什麽關係,不過等會兒我多去畫幾張。”

“明天讓肖俊帶些人去這些人家裏麵核實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些屍體生前所擁有的東西,一會兒我們再去山下再找一下那白小生去。”

“而且這玉佩上的圖案很奇怪,或許隻有那白小生知道這圖案是什麽意思。”

緊接著那丁磊便指著另一幅畫問道:“駙馬爺您看看,你說這個人買的玉跟這個案子有什麽關係嗎?”

秦牧聽到以後也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不過這個人我們倒是見過,但是他跟這玉有沒有什麽關係,我還真不知道。”

那丁磊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一愣,隨後便看向了秦牧對秦牧問道:“風馬爺您說這是什麽意思?我們見過,我們在哪見過?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隻見秦牧也是微微一笑,隨後麵對定理解釋說的:“其實就是那次我們從山上回來的時候,在城門口裏麵看見一個龍虎鏢局的一個標識,沒錯,就是那個標識。”

丁磊聽到以後便收到:“那麽駙馬爺不如我們明天去找他問問去。”

隻見秦牧也是連連搖頭說道:

“不行,至少是現在還不行,我們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人家隻不過是花錢湊巧買了一塊玉佩而已,這根本說不了什麽。”

“而現在我們要將這玉佩來曆調查清楚,畢竟15年前的事情想要了解清楚,更想要知道那采 花賊到底往哪邊去了,到底死沒死,還有就是那關於阿芙蓉的事情也要查清楚。”

隻見那丁磊突然一拍腦袋好像是想到了些什麽,便對秦牧說道:“對了,駙馬爺明天那個馬猴跟我約好了,說到時候會領我們去認識一下那個叫李有才的兒子。”

想著這種頭疼不已的案件,秦牧也是難受至極,便躺在**,整個人都酸軟無力,正這樣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