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姑娘說的話以後,秦牧便看上了楚姑娘,又看了一眼丁磊說道:“其其實剛才我在院子裏麵撿到了一把扇子。”
“我覺得現在唯一能有些價值的線索就是這把扇子了,我們可以試著看看看能不能再這把扇子上麵找到一些突破口,你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回房間好好睡一覺。”
可是那楚姑娘一聽到說吃完飯便回房呆著不能出去玩,也瞬間感覺失落了起來,他畢竟還隻是一個十八 九歲的孩子。
也是頭一次從村子裏麵走出來,對外麵各種各樣的新鮮事物都是好奇的很,所以總想出去玩玩,多出去逛逛,看看這偌大的世界。
吃完飯以後三個人便各自回了房間,不過很快,秦牧在安置好大公主以後,就和丁磊偷偷的從另一個房門溜了出去。
可正當他們二人在下樓的時候,楚姑娘似乎也是聽到了外麵他們傳來的動靜,剛打開門一看便看見了秦牧和丁磊離去的身影。
心裏頓時就來氣自顧自的說道:“哼哼,還要騙我,明明就是想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你們兩個自己好出去玩。”
說到這裏,那楚姑娘便也是悄悄的跟到了二人的後麵,隻見那秦牧和丁磊也是來到了這景羊獻的花樓裏。
大步的走了進去,楚姑娘一看,他們進了這畫樓也是氣的咬著嘴唇,心裏嘀咕著說道:
“我我是萬萬沒想到,原來你們兩個背著我就是想要來大白天的逛青 樓,原來這些男人都是這般的齷齪。”
“嘴上說的有那麽的好聽,說自己絕對不是這種人,還讓我不要告訴大公主,沒想到一轉頭,才過了不到三個時辰,居然就跑到春樓裏麵。”
秦牧和丁磊也是走進了這花樓裏麵,隻見裏麵的老寶,一看見有生意肯定是高興的不得了,立馬有著那豐滿的腰段走了過來。
而這天下的老寶好像都是一個樣,這花樓裏的老 鴇跟那之前的那個徐媽媽是一模一樣的扭著碩大的屁股。
臉上的胭脂也是塗的厚的,根本看不見原來的麵貌,仿佛每走一下就要從臉上掉下一層粉末出來。
那老 鴇在秦牧和丁磊麵前晃了晃司機笑嗬嗬的說道:
“哎喲,二位公子長得如此的俊俏,讓我可是眼生的很啊,你們這是第1次來我這裏,要不要我幫你們叫這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啊?”
秦牧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從懷裏掏出了一澱銀子,遞給了那老 鴇兒,那老 鴇也瞬間是喜笑顏開將那銀子收了起來,隻見秦牧也是笑著對那老 鴇說道:
“我們不是來找小姑娘的,而是想問媽媽您一些事情一些,對於媽媽您十分簡單的事情。”
那老保一天兩個人不是來玩樂的,而是想要從他嘴裏麵打聽點什麽東西,臉色瞬間變了幾分,不過看著手裏那沉甸甸的銀子,臉色變瞬間改回之前那種態度笑著對他們二人說道:
“哎喲喂,兩位公子竟然出手這麽大方,想問什麽都是可以的,還是先在裏麵坐一會兒吧,我們坐下來慢慢聊。”
那老 鴇招呼著二人進到花樓裏麵,也是又安排著其他人去準備著一些酒水。
不過等秦牧他們做到那裏以後,便也是開門見山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老 鴇說道:“哎,媽媽不知道你可否還記得小梅嗎?”
那老 鴇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臉色一變,畢竟他在這縣城裏麵開著如此大的花樓,這些消息自然也是有各種渠道。
從別的地方傳過來他也知道,就在上午的時候,那小梅也是死在家中的事情,緊接著那老 鴇便擺弄著手裏的絲巾對著秦牧說道:
“哎喲,公子爺呀,您之前說著小梅可是在我們花樓裏麵的花魁呀,人不僅長得漂亮又是精通各種琴棋書畫,很多公子哥都想排著隊和他一度春宵啊。”
秦牧聽到這裏也是十分的好奇,便看上了那老 鴇,對那老 鴇問著說道:“哦,是嗎?那後來這小梅怎麽樣了?”
直接拿老 鴇也是有些惋惜的,看著秦牧對秦牧說的:
“這位公子不瞞您說,也就在一個月之前,那袁老爺出了很多錢,將近有1200銀子替那小梅贖了身子。”
“好像那元老爺在城外的妙蓮村裏麵替他給買了個宅子,可惜呀這才沒過幾天,這小梅居然就死在了那新宅子裏麵,你們說說這可惜不可惜。”
秦牧聽到這裏是答非所問的,看著那媽媽對那媽媽說道:“哦,媽媽,原來你也聽說過這小梅死了的消息。”
隻見那老 鴇也是笑著看,向秦牧對秦牧說道:“嘿,那是自然,恐怕這偌大的景羊縣裏麵估計早就是已經傳開了,畢竟這些消息也不算是什麽秘密,就算是秘密總會不脛而走的。”
緊接著秦牧便從懷裏拿出了一把扇子,而那把扇子正是之前在圓傾城那裏拾到的便遞給了那老 鴇,對那老 鴇說道:“媽媽請您好好看看這把扇子,不知道您記不記得這把扇子呢?”
隻見那老 鴇也是從秦牧手裏接過那把扇子,仔細的翻看了起來,便點了點頭對秦牧說道:“這把扇子我倒也是認識的,之前應該是小梅送給以前一個十分熟悉的客人。”
秦牧聽到這裏也是有些焦急了,便追問道:“哦,是嗎?媽媽那到底是誰?可是那元青成員老爺?”
直接那老 鴇也是思索了一番,便打著包票的說道:
“我敢肯定絕對不是那所謂的元老爺,畢竟那個公子之前也是經常過來,而且每次來了都隻找秀梅有的時候。”
“秀梅就算是有客人,他即便是等到三更半夜也要在那裏等著,可是自從小梅被贖身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位公子了。”
秦牧聽到這裏也是有些欣喜若狂,便很快的壓抑住自己臉上的神情,對那老 鴇問道:“媽媽,你可曾知道這位公子姓甚名誰,家住在哪裏嗎?”
隻見那老 鴇也是有些麵露難色的說道:“啊,這老生這一下子也是想不起來了。”
說到這裏,那老 鴇也是將頭往上一撇,仿佛是在四周觀望著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