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牧也是用一種焦急的語氣說道:“你們先別問了,我一會兒再給你們講,快快快,現在讓上官兄去先給那肖柳抓捕歸案。”

隻見那上官林很快就安排著手下的官兵去抓捕肖柳了,因為這肖柳是他景陽縣的本地人。

其實也就不難找所以那些官兵們很快就在肖柳的家中幫肖柳抓了回來,很快也便帶回了衙門。

秦牧看到這肖柳這麽快就被抓了回來,而那肖柳也是十分的淡定,秦牧看到這裏也是不禁感歎道這人犯下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能有恃無恐的待在家裏。

緊接著秦牧邊走到了肖柳身邊,仔細的看了看對方,那肖柳顯然是被秦牧看到渾身不自在,墊江頭也是低了下去。

最後秦牧也是看著那肖柳,對那肖柳說道:“你就是肖柳是嗎?”

直接讓對方用聲音10分細小的說道:“沒錯,就是我。”

那肖柳說話的聲音十分的細小,如果不是秦牧離他很近,估計還以為是蚊子在那邊嗡嗡亂叫呢。

秦牧看到這裏邊也是死死的盯著肖柳對他說道:“不是我說你能不能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我在問你話呢,你能不能說話聲音大一點,別像一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隻見那肖柳也是將,頭抬了起來,憤憤不平的看著秦牧對秦牧說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麽要抓我?憑什麽拿我當一個犯人一樣對待?”

秦牧聽到這裏麵緩了緩,神看著那肖柳,對那肖柳說道:“為什麽抓你嗬嗬一會兒你可就知道了,現在能不能麻煩你將外麵的衣袍脫給我們。”

就在這時呢,肖柳也是聽到秦牧的話,將頭扭到了一邊一點也不理會,秦牧說道:“我憑什麽要把我的衣服脫給你們,你們是什麽人啊?”

那站在一旁的上官玲聽到了肖柳說的話以後,也是麵露不耐煩的看著蕭柳對肖柳說道:“讓你脫你就脫,你哪那麽多廢話快點兒的,別逼我動手。”

那肖柳看見上官林都發話了,也是很不情願的將衣衫通通的脫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秦牧也是看見了那一扇上麵的洞,便指著那個洞對肖柳說道:“我問你,你這衣服上的洞是在哪弄的?”

那肖柳聽到了以後,也是搖了搖頭,看見了秦牧說道:“這我哪裏知道再說了,這衣服上偶爾有幾個破洞,那不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緊接著秦牧也是笑了笑,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布包,那小布包裏麵放的顯然就是那個小布條將那小布條跟。肖柳身上仔細對比了一下。

果然那材質和顏色跟那肖柳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樣,就連是破口也都能吻合。

隨後秦牧便看上了肖柳,對肖柳問道:“好了,仔細說說吧,你到底為什麽要殺小梅?”

肖柳聽到這裏也是愣了一下便看下了秦牧對秦牧說道:“你別在這胡編亂造你說什麽什麽小梅,我根本就沒有殺他。”

秦牧見他死不承認,也是笑了笑,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把扇子,放到了肖柳麵前對肖柳說道:“哦,是嗎?那這把扇子你應該算是認識的吧,這把扇子就是從小梅的家裏找到的。”

這次此時那肖柳也不說話了,神情很是緊張,就連兩邊都流下了汗水,秦牧見他也不說話,於是便說道:

“這件事情已經是證據確鑿了,我之前去萬春樓裏麵調查過這把扇子就是當初小梅送給你的,而上麵的詩也是小梅親手寫的。”

“剛剛讓你脫下衣服,就是因為我在小梅的房間裏麵發現了一小縷的絲線,經過剛剛的比對,說明那正是你衣服上的,你還有什麽話想要說,還不好好說出來。”

那肖柳聽到了以後,也是留下了眼淚的淚,隨後便跪倒在地哭著說道:“我真的沒想殺小梅,當時我就是10分的生氣,我氣急了,我一時失了手啊。”

秦牧聽到這裏邊看見了跪在地上的肖柳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小梅住在那妙蓮村裏麵的?”

隻見那肖柳聽到秦牧的問話以後也是對他解釋著說道:

“就在10天之前我去花樓裏麵找小梅,可是那花樓裏麵的老 鴇告訴我,小梅已經被人贖身了。”

“於是我就想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但是我又不知道他在哪裏,於是我就隻能在街上到處亂轉。”

“然後結果有一天那很巧你知道嗎?就我在十字街的旁邊看見了小妹,我當時我我沒敢叫他,我就一路跟著。”

“他就快到他住的地方的時候我才鼓起勇氣,我去叫準他,他那個時候也是對我笑了笑,然後他就讓我進屋了,於是我就跟了進去。”

秦牧聽到這裏是淡定的看上了蕭柳,對肖柳問道:“那你回答我,你之前進去的時候下雨了沒有?”

那肖柳聽到了以後,也是搖了搖頭便看下了秦牧對秦牧說道:“沒有,那個時候我們還進房間沒多久,那個時候雨才開始下。”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難怪當初去看的時候,那房間裏麵異常的幹淨,一點泥濘都沒有。

隨後秦牧便看著那肖柳對那肖柳說道:“你告訴我,那你是什麽時候殺的小妹?”

說到這裏,那肖柳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緩了一會兒神才對秦牧說道:

“當時我們在他房間裏麵說著話,而且我也告訴他,我說我在很努力的為他攢錢,想要替他贖身。”

“可是他為什麽要選擇一個這麽老的男人來踢他出生,結果小梅聽到我說的話以後立馬就發火了。”

“在那裏辱罵我,說我一點本事都沒有跟上,我隻有受苦受氣的份而,那老男人則是能為他買宅子買首飾買各種各樣的衣服。”

說到後麵那肖柳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開始哽咽了起來。

秦牧是在心裏歎息。畢竟並非每個人都視金錢如糞土,尤其是這種花樓,女子見慣了風花雪月恐怕要比男人現實的多,隨後秦牧便看向了蕭柳對肖柳問道:

“那你告訴我這個扇子是不是你走的時候不小心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