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聽到這裏也是猶豫了片刻,不過還是強撐著心裏的恐懼對秦牧說道:
“我是不可能怕的,畢竟這有些什麽好怕的,我堂堂一個長安城衙門的捕頭什麽大場麵沒見過,你要開始就開始吧,哪那麽多廢話。”
秦牧看見他如此堅持也沒有多說些什麽,便從那停屍房裏麵拿來了一把解剖刀,開始解剖著屍體。
緊接著秦牧便將那死者的肚子給劃開,瞬間大量的鮮血從那肚子裏麵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而這出血量實在是太大了。
比其他的屍體出血量都大得多,秦牧這個時候也是瞬間發現那死者肚子裏麵的各種器官都全部破碎,簡直是變成了一團亂麻。
而邊上的魏無忌和他的手下們看見這一幕,也是紛紛的捂著嘴想要嘔吐,而那陳柔雖說是做過一段時間的捕快。
但是根本沒有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頓時大叫了一聲便昏了,過去好在旁邊的官兵眼疾手快便扶住了那陳柔。
秦牧看見這一幕也是笑了,笑邊對那官兵說道:“好了,現在先把他扶出去吧。”
隨後秦牧又在那死者的肚子裏麵發現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比如說那一些硝石和火藥還有很多的紙屑。
緊接著秦牧便將這些東西從死者的肚子裏麵一一給拿了出來,又將肚子給重新縫合好,恢複了原狀。
隨後秦牧便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對站在一旁的魏無忌說道:
“大人現在我知道這死者的真正的死因了,這死者應該是死在昨天晚上的子時,而我發現這個死者的體內有很多爆竹上麵的紙屑。”
“還有一些硝石跟火藥,甚至他肚子裏麵的那些各種各樣的器官,就好比腸子和胃全都炸碎了,所以才會有大量的血都堆積在肚子裏麵。”
“這也導致了為什麽這死者的肚子會如此腫 脹,也就是說明這死者是被那爆竹給炸死的。”
隨後那魏無忌聽到了以後也是十分的詫異,便看向了秦牧對秦牧說道:
“為什麽會說是被爆竹炸死的,再說了那凶手到底是怎樣做到的?況且這樣殺人的手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而且凶手為什麽要用這麽複雜的手段殺人?他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些什麽?”
秦牧聽到魏無忌說的話以後也是10分的敬佩他,畢竟他這一下子把所有的問題全都問到了點上隨後便對魏無忌說道:
“我現在的猜想應該是那凶手先用迷 藥將這死者給迷暈,然後將他死死的綁了起來,再將那爆竹點燃塞進了那死者的嘴巴裏然後。”
“強行讓他咽下去,隨後那爆竹就在死者的肚子裏麵爆炸,將他的器官全部都炸碎,所以才給他炸死。”
那魏無忌聽到這裏也是疑惑的問道:
“可是師爺如果這麽說的話,把爆竹塞進人的嘴巴裏麵,那引線不會被熄滅嗎?而且從嘴巴到肚子裏麵有活管那麽長的距離,萬一沒能及時的咽下去,就在嘴巴裏麵爆炸開來,那怎麽辦啊?”
秦牧聽到魏無忌說的話以後,也是低下頭來輕聲的說道:
“說的對啊,那死者到底是怎麽讓那爆竹能在肚子裏麵爆炸開來的,而且他們到底是怎麽控製著引線燃燒的時間,而且又不讓這影線滅掉的呢?”
緊接著魏無忌也是看向秦牧笑著說道:“先生,您這來了一路舟車勞頓了,要不你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現在時間也挺晚的,明日再查也不遲。”
秦牧聽到了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走出了停屍房.
當秦牧正要走回自己的院子裏麵的時候便看見那旁邊的周小易從不遠處走了過去,隨後秦牧便叫住了周小易,走上前去說道:“周班長有些事情我想問你一下。”
那周小藝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便看向了秦牧對秦牧說道:“師爺有什麽想問的別問吧。”
秦牧聽到這裏也不變隱瞞便看著周小易對周小易問道:“你們那個陳柔也就是陳骨頭,是什麽時候來這裏工作的?”
那周小藝一聽到秦牧是問關於陳柔的事情,也是微微一笑便說道:“師爺那陳捕頭是今年年初才過來的,至於他有些什麽來曆我也不清楚,畢竟那現大爺也是沒跟我們講這麽多。”
聽到那周小藝說的話以後,秦牧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那既然如此,這陳捕頭為人如何?”
隻見周小毅也是思索了一番,便對秦牧說道:
“這陳捕頭可是10分的有個性,而且也是十分的霸道,據說這縣衙裏麵很多人都是怕他們。”
“就連有時候縣老爺也是拿他沒辦法,就連之前那個視野就是因為斷案的能力太差,經常被那陳骨頭給數落一通,然後就被氣走了。”
秦牧聽到這裏也是心想到:“這看來這小姑娘年紀倒是不大,性格倒是十分的潑辣。”
緊接著秦牧便看向了周小易,對周小易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也就沒事了,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先去忙吧。”
那周小藝一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點了點頭,隨後變形了個禮,走出了院子,隨後秦牧也是進到了自己的院子當中,看見丁磊處姑娘還有大公主,已經在屋裏麵開始吃著飯了。
秦牧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麽回事啊?都不等我現在就開始吃起來了。”
直接那丁磊也是喝著酒,看著秦牧對秦牧說道:
“我們哪兒知道你要回來吃飯啊,還以為那縣老爺在外麵酒樓裏麵給你擺接風宴請你吃飯呢,而且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天都快黑了,既然回來了就趕緊坐這兒喝兩杯,這縣老爺的夫人讓人送來的美酒,可真是好久,杠精坐下來嚐嚐。”
秦牧聽到丁磊說的話以後也是一臉無奈,隨後便看上了丁磊對丁磊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釀的威士忌和野格都不好喝了。”
那丁磊聽到秦牧說的話以後,也是愣在了原地,隨後便陪笑著說道:“好喝好喝當然好喝,不過眼下這不是沒有嗎?我隻能喝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