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歡呼,緊接著趕緊回到工坊。

現在還沒有到下班的時候,所以大家的工作熱情依舊是非常熱烈的。

薑停拍了拍薑大牛的身板:“嗯,到時候給你買個武器帶著,那些找麻煩的家夥估計也就不敢上來了。”

他思索了鍾寬的身軀,再與薑大牛對比。

兩人有很明顯的差別。

在大牛的麵前,鍾寬就隻能算是小身板。

估計還熬不過大牛一拳。

嗯!

大牛這身板,滿滿的安全感。

和大牛說好了之後,他又在村子裏溜達了一圈。

很快就發現,張婷在殺鴨,殺完了之後,竟然將鴨毛都裝起來,倒到了一堆泥土上。

嗯?

那麽浪費?

這些鴨毛在現代可都是好東西啊。

難道在這裏竟然不知道如何利用?

薑停走上前。

“張婷,你這些鴨毛不要了?”

“啊,是小叔公啊,這些鴨毛?當然不是了,這些都是用來噻秧根的,明日我將這些鴨毛和泥土攪和了,就帶去田裏麵施肥。”

薑停抵著下巴,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村裏的人殺雞殺鴨餘下來的雞毛鴨毛,都是與泥土攪和,然後拿到田裏當作肥料。

這個效果還是不錯的,有了鴨毛雞毛當做肥料,田裏麵的莊稼長勢都會好一些。

所以大家也都有樣學樣,逢年過節殺雞殺鴨得到的毛,都是用來製成肥料。

“若能夠有足夠多的鴨毛雞毛,或許能夠再弄一個新的流水線出來。”

薑停抵著下巴,然後在院子外麵喊話。

畢竟是張婷一個女子家家的在,若沒有男主人,他也需要避嫌。

好在今天薑濤也在。

自從薑濤在祠堂裏受了罰之後,就安安穩穩的在工坊裏做工,還將所有的工錢都交給張婷。

一家人的生活肉眼可見的好起來了。

這不,今日是薑濤的生日,張婷特意殺了一隻鴨來慶祝。

見薑濤也在,薑停才不客氣的走入院子裏。

“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谘詢一下張婷。”

他直截了當的解釋。

“小叔公,不如在我這裏吃了飯再說吧,今日殺鴨子,難得有葷腥啊。”

薑濤盛情邀請。

“那…好吧。”

他也隻能夠半推半就的上了桌子。

薑濤還自己帶了一些果酒回來,當然了,從工坊裏拿東西,是要錢的。

成本價,一罐子酒三文錢。

而且每人限購三罐。

給薑停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薑濤露出笑容:“小叔公,我要敬你一杯,若不是你將我打醒,也許我真的要將這一家子都毀了。”

“不恨我啊?”薑停饒有興趣地盯著對方。

“感激,我心中隻有感激,以前是我混蛋,往後,我一定會安安心心做工,爭取早日讓薑宇上學堂,學一些字,將來也好到縣城裏找一份好一些的工。”

薑濤說完,立刻將一大碗果酒都喝了。

見此,薑停也沒有猶豫,將果酒一口幹了。

“薑濤,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老老實實在村子裏幹,將來不要說你孩子讀書的事情,就是做生意,建新樓,都一定能實現!”

“小叔公,我相信你!”

等酒過三巡,大家都吃飽了之後,薑濤才問:“剛才小叔公你說有事情要問張婷?”

“哦,對,差一些忘記了,張婷,我想問,養一隻鴨子需要多長時間長大?”

“小叔公,你這是要養鴨子啊?”

張婷一聽,有些疑惑。

“嗯,有點想,不過要先了解一下。”

“這鴨子可是很能吃的,我家裏才養了一隻,就相當於養了一個人一般,這鴨子一天可是要兩碗飯來吃。”

“養的時間長嗎?”

“那倒不長。”

“嗯,那就好說。”

“但是它吃得很多啊。”

“這個沒關係。”

薑停了解清楚了之後,就從薑濤家離開。

養鴨子?

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可是一個新的產業鏈。

若成功了,可是搖錢樹!

不過還需要做一些準備,而且也不能太過急躁。

等了解清楚市場了再說。

薑停將這件事情記在心底,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看著夜已深,趕緊熄燈睡覺。

等到了第二天,薑停就帶著薑大牛去了縣城。

有薑大牛在,他心裏可是有安全感,也不害怕有鍾府的殺手過來找麻煩。

至於鍾寬,他可不害怕,昨天被他給打成那樣,又吃了一盤的柿子加螃蟹,今天估計都還能辦法從**下來。

剛來到店鋪裏,就見到店裏麵的夥計都在說笑。

不過現在剛開店,暫時還沒有太多客人,所以大家都比較輕鬆。

下河村店的工作氛圍還是比較輕鬆的,隻要不影響工作,那麽夥計都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比如說聊天這些都是可以的。

隻不過當他來了之後,在櫃台後麵的童興立刻大笑著興衝衝跑過來。

“哈哈哈哈,薑停你知道嗎?昨天聚賢閣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麽事?”

“有個人,好像是鍾府的,不知道吃錯了什麽東西,哈哈哈,竟然在聚賢閣裏……噴屎,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噴屎啊!!怎麽會有那麽尷尬的事情,若是我的話,我都不想活著了。”

怎麽說的這個人,那麽像鍾寬?

童興又將自己聽說的各種版本都說了說,甚至描述了關於噴屎的細節。

他手舞足蹈,滿臉喜悅。

“那家夥簡直了!這下明州縣可都知道鍾府有一個會噴屎的人了,哈哈哈!”

薑停摸了摸鼻子,想象到鍾寬在聚賢閣裏亂噴的畫麵,隻是在心裏打了個顫。

真就社死唄!

不過這也是罪有應得的,若不是那家夥想對自己出手,還逼迫自己寫配方,又怎麽會有這樣的遭遇呢?

算了,既然有這樣的懲罰,就不與他計較那麽多了。

薑停思索了一會,大方的放過鍾寬。

隻不過鍾府他還是記著的。

看著薑停似乎對這個不感興趣,童興又隻能跑到櫃台裏,與小柔互相笑起來,隻不過很顯然,小柔也隻是配合他演出而已。

店鋪整天都充斥著童興的笑聲。

鍾寬算是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