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有戲劇性的情節莫過於此。
帶著綠別人的心態而來,最後的結果卻是自己的腦袋上綠的發光。
響亮的耳光,麵前對少年投懷送抱的妻子,以及少年那鄙夷不屑的眼神,讓高崎宗樹的心像是被萬箭穿刺了一樣。
很疼!
他很想要暴揍星野純一頓出氣。
但是不行
兒子高崎佑介之所以可以怒而動手,是因為他年輕,是因為他什麽都沒有,所以他無所顧忌。
但高崎宗樹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車子,還有大好的未來。
為了維係這一切所帶來的優渥生活,他必須得忍著握著他把柄的星野純。
“你們到底要怎麽樣,在這裏堵住我,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折辱我一頓而已嗎?”
星野純笑著點頭:“你看人真準!”
“八”高崎宗樹差點破防,幾乎就要沒忍住髒話的吐口而出,可是一抬頭注視著人高馬大的星野純,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怒火。
懟不過就算了。
不能再挨打了。
再挨一巴掌,臉都丟沒了。
深呼吸幾口氣,高崎宗樹冷冷的說:“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你們成功了,別擋路我該走了。”
“別著急嘛,一起走吧!”
星野純摟著高崎玉子挺翹的臀兒,與高崎宗樹一起轉身。
“現在你們也過不下去了,不如一起去你家裏聊聊離婚後的財產該怎麽分配。”
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崎宗樹再也忍不了了,你特麽睡了我的老婆,打了我的臉,居然還惦記著我的財產。
“你還要不要臉了?!”
星野純眯眼皺眉:“什麽叫做我不要臉,請你再說清楚一點。”
我那麽辛辛苦苦的幫你耕種閑置許久的空地,居然還罵我不要臉。
實在是太可惡了。
“你你們”
高崎宗樹氣的渾身發抖,但是他實在是不敢把火氣對著星野純發,隻好扭頭看向像個小嬌妻似得摟著星野純胳膊的高崎玉子。
“你也是這麽想的嗎?”
“你要知道,現在是你出軌,你可是過錯方?”
“而且家裏的財產,可沒有一分錢是你賺的,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
辛辛苦苦工作就算了,還有大部分資產是靠著出賣自己獲得的。
這都是血汗錢呐。
哪裏能分給別人。
“我承認我是出軌了,可是你就沒有了嗎?”
“你自己剛才說的話,你轉瞬就忘記了?”
如果高崎宗樹剛剛對她沒有那麽惡劣的話,如果高崎宗樹沒有不顧兒子的死活的話。
那麽即使要離婚,高崎玉子也不會想著要高崎宗樹的資產。
但現在.
幸虧星野君提醒了。
她覺得這些錢就是她應得的,她必須全部攥在手裏。
這麽多年來不工作,也不是高崎玉子不想工作,是高崎宗樹不讓,非要她在家裏當個全職太太,她有什麽辦法。
而且,就算不為自己考慮,高崎玉子也得為兒子高崎佑介考慮。
在高崎宗樹不顧兒子死活也要脅迫高柳優希之後,高崎玉子已經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善待他們的兒子。
所以現在。
哪怕高崎宗樹已經紅溫。
高崎玉子也隻是翻了個白眼,將臉埋在星野純的肩上,膩膩歪歪的說:“我都聽星野君的,該爭取的,我一分都不會少要。”
“好好好,好得很!”
“既然這樣,那就別離了,我們看看到底誰耗得過誰。”
高崎宗樹色厲內荏的瞪了二人一眼,直接轉身就走。
想要分他的財產。
做夢!
他寧願一輩子不離婚。
不就是區區出軌嘛,比的不過就是誰惡心誰嘛,在這一點上他高崎宗樹還沒怕過誰。
就算星野純拿事業來威脅他,他也絕不妥協。
“那就耗下去吧。”
星野純本來還想著,用錄音作為交換呢,沒想到高崎宗樹鐵了心的不放財產,那就不好意思了。
是在你逼我的。
星野純抬起手臂,高崎玉子心有靈犀的稍稍曲起身子。
指尖揭開薄薄的布料.
在嬌嫩的肌膚上滑過.
“玉子.今天,我陪你一起回家吧。”
“嗯~,你動作緩慢點,別被人發現了。”
“你才是應該聲音小一點點,別吸引來別人的目光。”
兩人一唱一和的跟在高崎宗樹的後麵,令高崎宗樹的怒氣上湧。
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又不由自主的往後瞧了瞧。
正好看見了這不要臉的一幕。
星野純這個小畜生的手,居然.
“八嘎雅鹿!”
大罵一聲,高崎宗樹加快腳步向前走去,可是不管他走的多快,星野純和高崎玉子都死死的跟著他。
直到進入了停車場裏麵,高崎宗樹跑上了車,高崎玉子才輕輕的拉了拉星野純的手臂。
配合星野純一路的高崎玉子白皙的臉頰上已經浮現了一抹紅暈,深邃的眸子裏帶了些羞怯。
今天做的事情,實在是太不要臉。
要不是為了爭財產,高崎玉子是斷然不可能配合星野純在大馬路上來這一出的。
“星野君,我們打個車去吧,要不一會去晚了,高崎宗樹得把家門關了。”
“不用,車不就在這裏嗎?”
星野純拉著高崎玉子的手腕,趕到了高崎宗樹的轎車旁。
坐在駕駛位上的高崎宗樹,此時正在係安全帶。
眉宇之間,總算多了幾分驕傲。
嗬。
該死的臭小子。
我有車你沒有,看你還怎麽煩我。
為了同樣惡心星野純和高崎玉子一下,高崎宗樹甚至還特意打開了車窗,嘲諷似的說道:
“一會我趕回去,就立刻聯係人把門鎖換了,你們這對奸夫**婦,就不要想著能進我的房子。”
“你們在這邊慢慢打車吧,混賬東西!”
嗬,說的和真的似得。
如果高崎宗樹是個好人,沒有留任何證據給星野純抓著的話,星野純還真拿他沒辦法。
但現在嘛
不好意思!
“玉子,往後退退。”星野純鬆開高崎玉子,伸出了手,拉向了後門的門把手,又笑著看了看高崎宗樹。
高崎宗樹皺著眉頭,直想罵星野純是個神經病,居然想要用受傷的方式來逼他不離開,可下一秒他就知道他的想法錯了。
隻聽“哐當”一聲巨響,後座的車門應聲而開。
星野純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坐上了他車子的後座。
“作為一個經常鍛煉,身體正處於十八歲巔峰期的年輕人,拉的開一個車門,應該不是什麽稀奇事吧。”
說完星野純又對高崎玉子招了招手,示意其趕快上車。然而,高崎玉子卻是像見了鬼一樣,張大了嘴巴遲遲沒回過神來。
‘我的天呐,星野君,真的是人類嗎?’
‘他居然能夠把鎖上的車門給拉開。’
‘這是怪物吧!’
坐在主駕駛位上的高崎宗樹也驚呆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就在剛剛才在醫院門口的時候,他居然還妄想過暴打這個年輕人一頓。
現在看來。
星野純扇他耳光的時候根本沒用力。
不然還不得把他的頭都給扇出三百六十度旋轉。
想到這裏,高崎宗樹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心裏也是崩潰的,人類所展現的絕對力量差距,所帶來的恐懼,磨滅了高崎宗樹的最後一絲驕傲。
在星野純在身後的這一刻,他再也不敢向星野純以及高崎玉子說出不禮貌的話。
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而這,也正是星野純想要看到的,西園寺龍一尚且隻是對著星野純口嗨了明日芽衣幾句,星野純都要讓他瘋魔。
高崎宗樹可是實打實的對明日芽衣下手了,雖然被星野純成功阻止,卻也沒能改變他已經將星野純得罪狠了的這個事實。
不讓高崎宗樹付出大代價,星野純才不會讓他好過。
“玉子,愣著幹什麽,快上車啊。”
身著居家長裙的靚麗人妻回過神來,望了丈夫的方向一眼,旋即聽話的往星野純的那裏坐過去。
星野君是在幫她爭取財產。
她可不能再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稍稍拉起裙子,白璧無瑕的修長**暴露在空氣之中,微微抬起小腳,在高跟鞋與腳底的交接處的那一抹粉紅異常可人,無意間就能撩撥男人的心弦。
一隻腳放進了車廂裏麵。
纖細的腰肢彎曲,飽滿且挺翹的碩果順著地心引力垂下。
在高崎玉子全身即將進入車廂的時候,星野出又忽然往她的位置擠。
“門已經被我拉壞了,等一下關不上的話會很冷,所以我打算過來拉著門。”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星野純的手卻沒有觸及門把手,而是順勢摟住了高崎玉子柔軟的腰肢,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今天的高崎玉子真的很懂事,不僅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反而主動去做了星野純剛剛說要做的事情。
“門還是我來拉吧,星野君你別太累。”
高崎玉子紅唇輕啟,聲音裏滿是勾人的意味,說的星野純的心尖兒酥酥的。
就在這個車廂後座,
星野純的右手放在了高崎玉子的香肩之上
靚麗的人妻玉子小姐低下頭去,不看星野純,輕咬著下唇雙頰布滿紅雲。
而後右手將高崎玉子的長裙拉起一點點,輕輕的放在了白嫩似雪的美腿上.
又將臉埋進了高崎玉子的脖頸處品嚐著細膩的洗發水與沐浴露的微香混合,味道格外的好聞。
豐腴美腿的觸覺格外順滑,像是在撫摸一塊柔嫩的軟玉,
順著腿部肌膚一路向下撫至膝蓋,然後又從膝蓋慢慢的滑回大腿肌膚.
窗外微風輕輕。
或許是丈夫高崎宗樹就在前麵的緣故。
此時高崎玉子羞澀極了。
臉蛋的紅已經爬到了耳朵根。
回眸望一眼,水瑩瑩的媚態目光裏,竟然泛著幾多情意。
這個眼神,星野純曾在高柳優希和山田蘭身上都見到過。
代表著她們想開了。
正好,星野純也想通了。
也不管高崎玉子的丈夫高崎宗樹在與不在,星野純就這麽明目張膽的不斷用臉蹭著高崎玉子的臉頰,炙熱的呼吸毫無阻隔的吹向她的紅唇,雙手下移輕輕的托起了她豐腴的一雙美腿。
或許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
高崎玉子已經開始出汗了,汗液粘在了星野純的腿上,有些潤潤的,潮潮的感覺。
北邊吹來一股風。
是大海的味道。
星野純被勾動了魂,拉開高崎玉子的口罩,就怎麽貪婪的嗅著這股海之味。
通過後視鏡,高崎宗樹將這一場宛若電影般的表演全部看在眼裏。
雖然高崎玉子穿著長裙,他看不到任何暴露的地方。
但是那嫵媚的表情,緋紅的臉蛋對這位從未見過妻子這般模樣的丈夫來說,是那麽的迷人,充滿**力。
又是那麽的令他覺得屈辱不堪。
玉子
好像變漂亮了好多。
是錯覺嗎?
“叭——!”
“叭——!”
“叭——!”
車外有汽笛聲。
高崎宗樹全然不在意。
作為一個男人,此刻應該做的是立刻殺掉那個叫做星野純的惡劣少年。
可是
他打不過。
剛才星野純徒手拉開車門的操作,已經將他給嚇壞了。
他什麽都反抗不了。
隻有默默的解開安全帶,離開車廂,為他們騰出一個地方。
此處應有BGM響起,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
“嘖,寶貝,你老公還挺懂事的。”星野純朝著高崎玉子紅潤的迷人軟唇吹了口氣,繼續抓著她的腰,將她扶穩做好。
高崎玉子的呼吸越發的沉重急促起來,大腿上熱出的汗水也越來越多,打濕了星野純的褲子布料大片。
“這個時候.不.不要提他。”
“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不提他了。”星野純低聲說了句。
人的底線是會降低的。
而高崎玉子的底線,也在為星野純慢慢降低著。
雖然很不想在外叫出這麽羞人的稱呼。
但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刺激道高崎宗樹,高崎玉子還是羞紅著臉蛋,叫了。
不僅叫了,還叫的很大聲。
“爸爸爸爸爸”
“嗯,叫爸爸做什麽。”
“想叫。”
“嗬嗬,你叫我爸爸,那在外麵守著的你的老公,他應該叫我什麽啊。”
星野純追問道。
高崎玉子說:“也叫爸爸!”
尚未遠離的高崎宗樹,將兩人的並不算小聲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憤怒,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賤人!”
“你自甘下賤就算了,還要連我一起侮辱。”
“你有想過他是你兒子的同學嗎?”
“你還要不要臉!”
高崎宗樹很想將罵人的話吼出來。
但是,剛剛星野純拉車門真的嚇到他了。
他.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