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仲孫東隅肯定的點頭,想起那沉香木,他揉了揉她的發絲,“等些時候,不再這麽忙,我給你做個簪子試試,戴在頭上,不僅好看,還能安神呢……”

“……”喬桑桑突然無言以對,沒文化真可怕啊。

其實,她倒是聽說過沉香的,但那時候一心想著雕鐲子去了,就沒多想,又覺得就算是什麽珍貴點的木頭,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會兒被仲孫東隅提起,還說啥定情之物。

她頓時焉了。

如果,她說她將那木頭送人做生辰禮物,他會不會氣憤的將她給掐死了。

又或者說她不小心將那木頭給扔了……他會不會抓狂的將她給扔了?

比較起被掐死和被扔,她覺得後者比較可行。

她哆嗦了一下,正待說那木頭已經不小心將那木頭扔了,仲孫東隅已經起身,“走吧,你肯定餓了!”

喬桑桑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無語的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害的。

仲孫東隅拉著她的手笑道,“都是我的錯,行不?”

“油嘴滑舌,哼!”算了,沉香的事情下次再說吧,哎。

…………

仲孫東隅用了膳,休息了一會兒,便去了書房。

喬桑桑在房裏練了一會兒字,看著動蕩蕩的怡和殿,頓時有些寂寞。

眼珠子轉了轉,趁著他在家的時候不熱情一下,等他忙的不見人影的時候,她該多失落啊!

如此想著,喬桑桑便命人打了洗澡水,將全身清洗了個遍,哼著歌兒,穿了襲她自認為最有風情的裙子,外麵罩了白色狐裘,便去了仲孫東隅的書房。

心裏既是期待又是緊張。

期待是因為那人也是自己喜歡的,緊張卻是這到底是生來第一次。

待她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她的心更是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她捏了捏因為緊張而略有些僵硬的臉:喬桑桑,你好歹也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該出手時就出手,該熱情時就熱情……加油!

她做好了最全的心理準備,可惜,卻沒有找到她想找的人。

心裏的落差,別說有多難過了。

她看著飄滿了墨香的書房,這死黑鬼,去哪裏了呢。

她厥著嘴,不滿的踹了眼前的書桌一眼,這男人還真是讓人掃興得很。

不過,他說過今天晚上不會出門的,或許是有什麽事情出去了一下吧,譬如方便啊……

喬桑桑坐在他坐過的位置上,托著腮鬱悶的想。

垂眼間看到書桌旁一個大大的瓶子裏裝著一副畫卷。

其實,這書房裏到處都是書啊畫的,並沒有什麽奇怪,隻是喬桑桑無聊啊,便拿起那畫卷打開了來。

裏麵徑自呈現出一個女子的容顏。

那瞬間,喬桑桑的眼睛瞪成了燈籠大。

不知是世事難料,還是世事詭異得讓她發毛。

那個畫像裏麵的女人,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讓她鼻子發酸,心中發顫,腦中一片空白!

那女人……不正是她麽?

額,正確來說,應該是她二十一世紀時的麵容。

明媚皓齒,眉心一點朱砂,最是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