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自然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在她身前坐了下來,“怎樣,被人拋棄的滋味如何?”
“俗話說,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至少我擁有過,比某人的從未得到要好多了!”她不說話並不代表她好欺負,她抬眸,直直的看過去,麵前的人不正是昨夜見了一麵的平樂郡主。
平樂嘴角叼著欠揍的笑意,好像看她的笑話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
見她麵色不動,竟還嘲諷自己,頓時臉色一變,“喬桑榆,得到才失去的滋味,難道會比從未得到過要好?”
“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隻有愚蠢的女人才對付女人,一個男人若三心二意,見異思遷,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喬桑桑懶得理她,這人對自己這麽深的成見,不就是她嫁給了仲孫東隅,現在仲孫東隅都跟別的女人拍了,這人還逮著自己不放,實在是可恨。
“說的倒是豁達,你若真這麽想,又怎麽離家出走?”平樂雙手環胸,一副你真虛偽的摸樣。
“我怎麽想,你管不住,隻是你未免太可笑,既然喜歡那個死黑臉,你就去追啊,反正現在他都能抱著一舞女你儂我儂了,你這花容月貌的郡主,自然也不會拒絕你這花容月貌的郡主。”喬桑桑擺了擺手,見小二端了菜上來,連忙招呼他到了另一桌,要她對著一討厭的女人吃飯,太難為她了。
她轉身,在另一桌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菜,全然不見半點的傷心。
平樂憤憤不平的看了半天,站起來,又踱到她身前,“難道……難道你就這麽算了。”
“你可是他的王妃,那女人有什麽好的,除了跳舞跳的好,還沒有你好看,你就忍心看著他落入那種女人的魔爪?”平樂郡主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寧願站在東王身邊的人是喬桑榆,而不是那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花容!
“人家好不好,關我們什麽事情,隻要東王大人覺得好不就成了,我覺得你人真奇怪,你若嫉妒,你找那花容去啊,跟我在這裏唧唧歪歪沒用,我一沒過要吃回頭草,二沒想過要做你的出頭鳥,三更沒想過那東王大人落入花容的手裏叫落入魔爪……”
她嚼了一口飯,繼續道,“……美女與野丨獸……我看,般配!”完全五十人的摸樣,若不了解的隻以為說的是與她無關緊要的人……
“……”平樂無語,“就算你不愛他,你也不用這樣吧,你是他的王妃,你被人這麽拋棄,你的麵子,你的尊嚴要往哪裏擱,他壓根不將你放在眼裏,難道你就不會怨恨嗎?”
“原來,你還知道我不愛他啊……既然如此,他做什麽關我什麽事情。”喬桑桑幽幽的說道,隻歎平樂郡主的大腦與別人的不一樣,果然是瘋癲人物。
“你聽聽,從街頭到街尾,都是討論你被拋棄的事情,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平樂被噎了噎,這女人現在還真是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