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連頭都沒回,繼續無聊的腳尖點地,在大街上看來看去。

一肚子詭異怒火的仲孫東隅,頓時暴跳如雷的扣住她的手腕,“喬桑榆,我說你怎麽會那麽急切的要休書,原來是有了新丨歡,虧我那麽愧疚,活該是我一廂情願,自以為是了!”

喬桑桑被拽著身體往左斜了一下,虛虛的靠在他的懷裏,抬頭,隻見他目光森冷,全身上下都有著讓人恐懼的低氣壓,她眼角的餘光甚至可以感覺到本來要從自己身前經過的行人,紛紛繞道而行。

她笑了笑,有些諷刺,“如果誣賴我能讓你覺得心裏平衡的話……我偏、不會讓你平衡,我告訴你,仲孫東隅,你要娶花容進門,你就是個負心漢,你就是有了新丨歡忘了舊愛的負心人……”

“我要休書,是因為我受不了肮丨髒的男人……更受不了像你這樣禽丨獸不如的混丨蛋!”喬桑桑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極其清晰。

罵完後心裏極其的舒暢,剛才看到他和花容在一起的那種刺痛感也消失了不少。

是的,沾染了別人氣息的他是肮髒,是禽丨獸不如的混丨蛋。

“新丨歡……什麽是新丨歡,像花容對你那樣的才是新丨歡,而我,喬桑桑除了曾經被隻狗咬過,任何時候都是清清白白的正經女人……”

“所以,不要為了自己安心,為了讓世人接受你的花容……就往我身上潑汙水,我可以不在意讓出王妃的位置,但我在意走在街上被人指點。”

仲孫東隅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理智在她抓著別的男人的手時就已經變成雲煙一般。

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到了極點,而她這樣不堪入耳的指責,更是刺激了他潛藏的獸性。

他髒?他禽丨獸不如?

他與她的歡丨好,是曾經被狗咬過!

好,很好,喬桑桑,在我始終找不到一個留下你的理由時,你這樣自掘墳墓,我甚感安慰!安慰!

“啊……你放手……”喬桑桑被拽的腳步趔趄,整個人朝著前麵撲,又被他半扶著,隻是還沒有喘過氣,他已經大步的向前移動。

“救命啊……”喬桑桑手腕疼的好似要斷掉,而身體還不受自己控製的被迫往前走,倔強的掙紮卻換來仲孫東隅更暴力的對待。

他喘著氣,整個人散發著瀕臨絕境的危險氣息。

“救命……救命……小左……”這樣的他讓她想到了那次被他扔在馬背上,嚇的半死疼的半死的那次,眼底升起濃濃的恐懼與害怕。

麵對他,她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明明知道,在自己沒有實力之前,根本就惹不起他……偏偏控製不住。

隻想用盡最惡毒的字眼,看著他暴怒,她才覺得好受。

可這樣的好受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的難受。

他這樣絲毫不憐惜的暴力行為簡直就是那噴火的暴龍。

她大喊大叫,手腕上的疼意讓她眼睛又酸又脹,真的!好痛!

上一次被扔到馬上,差點死掉,尚且他對她有一點點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