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愛自己,信誓旦旦,卻偏偏夢境不受自己的控製,對那個花容死心塌地。

就好像一個意誌堅定的人,突然發現自己的意誌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操控了,如同傀儡,那種感覺真的很悲哀。

“桑兒,我……”仲孫東隅可憐巴巴的拉了拉她的袖子,昨天還在和她鬧青青的事情,沒想到,就發現了這樣的事情,說實話,這種事情,他自己都知道怎麽都是說不清的。

抱著心愛的女人,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換位想一下,若桑兒抱著他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他肯定會瘋掉的。

他一方麵怕她生氣,怕她大怒,可一方麵看到她這樣平靜,心裏卻更加的不安。

“別說了,你今天不是還有事嗎?怎麽還不走?”喬桑桑估摸著自己就算再不喜歡看到花容也該去找找她了。

“我舍不得你!”

“……”喬桑桑抽了抽嘴角,如同拍小狗一般的拍了拍他的頭,“你放心,我不會跑的!”

仲孫東隅果然安靜了,“你要保證!”

“好,我保證!”喬桑桑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

………………

“你說她左臂上沒有疤痕?”

喬桑桑眉頭蹙成一團,怎麽會沒有呢……?

明明她上輩子小時候和妹妹鬧著玩,有一次騎單車兩個人你追我趕的,速度過快,又三心兩意,最終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臂恰好狠狠的紮在一個石塊上,那時候是夏天,穿著短袖,流了好多的血……疼的她嗷嗷嗷直叫,後來那裏也就有了一個疤痕。

她懷疑自己是花容,也懷疑‘花容’的身體是自己的。

靈秀是無名的藥童,無名離開後,花容的傷口一直都是靈秀處理的,因為兩人都是女人,上藥的時候倒也不曾有什麽避諱,通常,整個衣服都褪了下來。

而靈秀很輕易就能看到花容的手臂,到底有沒有疤痕了。

而她說沒有!

這代表,那不是她的身體,那便是這古代真的有一個人和現代的自己一模一樣,這個人叫花容!

那她就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證明自己是夢裏的花容了!

可惡!

這到底是老天在耍人呢,還是老天嫌她不夠煩。

老是要拿夢裏的事情來挑事!

喬桑桑和靈秀在街上溜達,到處打聽青青的消息,卻沒有結果!

再一次去踏月湖,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卻不想,會在這裏看到失蹤了好多天的無名。

無人的山坡上,無名冷厲的眼如同黑夜中的撒旦,喬桑桑和靈秀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

此時的他,手中拿著一把劍,劍身上染著血,刺目而血腥。

喬桑桑不禁抖了抖,連忙拉著靈秀在一旁躲了起來。

無名並不是孤軍作戰,但對方的抗戰能力太強大了,以喬桑桑的眼力,這些人個個武功精湛,隻是蒙著麵,也不知是群什麽人。

無名可能開始帶了不少的人,此時卻隻剩下了身邊的三個人,均是掛了不少的彩,而無名的手臂上,後背上也都是被劍刺了多個窟窿,一片血肉模糊。

靈秀緊緊的捂著嘴巴,才能不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