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在偌大的書房內掃視,心裏一陣冷笑,為國為民,憂國憂民的好王爺?!
為了辦公,廢寢忘食?
她一步步走來,隻感覺空氣中的氧氣越發的微薄,她甚至不能呼吸。
如此的冷,卻全身上下都冒著一層的冷汗。
“仲孫東隅……”她叫,手指尖緊緊的掐著她的暗器筒,如果……如果……
喬桑桑沒來的及想自己的如果,那書房內唯一的床丨上,賬幔緩緩的撩開,一個女人一臉驚訝的看著喬桑桑。
眼睛一眨一眨的,無辜地很,“王妃姐姐……”
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撕爛,將她的身體射出十個八個窟窿!
真的,喬桑桑恨不得……恨不得………可最終,隻是深吸了一口氣,她看著花容……甚至勾起了一抹笑,卻是悲涼的諷刺的。
花容曾說,女人對付女人是最愚蠢的行為。
的確,一個男人,若他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你就算做的太多又如何。
就算花容不存在,花容還是在他的心裏,在他的畫裏,在他每日每夜的夢裏。
她將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身上,心疼的要命,甚至到此時,她還奢望著,這個男人,不是仲孫東隅該多好……
可是,花容卻不給她半點的幻想,她將男人的頭搬正,吃吃的笑了一聲,“王妃姐姐,從此以後,我和你一起服侍王爺可好?”
那樣的笑,虛假而帶著挑釁。
喬桑桑在看到仲孫東隅的臉時,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借口全部落空。
腦袋好像被什麽抽空了一般,心髒部位一抽一抽的疼。
真的是他……
看著花容淩亂的發絲,那微微露出來的圓潤的肩頭,唇瓣紅腫……
她知道,這是被狠狠**過的景色。
以前,她和仲孫東隅在一起,偶爾從鏡子中看到的自己,便是如此景象。
可是,現在,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兩個人……他們在一起,做了……
曾經,他對自己說,他隻是抱過花容一次,親過兩次,每次感覺都不對。
她容忍了!
最終,他變本加厲了,抱一抱,親一親,到最後,終於做了,是嗎?
兩個人在書房內滾床單,而她傻傻的在外麵等著他去吃晚飯!
天底下還要她這麽傻的女人嗎?
有人說,有一便有二!隻她傻傻的去相信他真的將花容忘掉了!
青青說,你除了哭還能做什麽?
喬桑桑想,自己除了哭還能將這個男人射向十個八個窟窿……
他似乎是累了,睡的那般的沉,聽不到她的聲音,感覺不到她的憤怒,就像是個待在媽媽懷裏的大男孩。
“王妃姐姐,你這是想要幹什麽?”花容先前的得意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害怕,她驚恐的看著一臉厲色的喬桑桑,這樣的喬桑桑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喬桑桑勾了勾唇,“其實,我一直都在想,我和你之間誰才是小三……”
如果說花容是,可偏偏,仲孫東隅在很多年前便認定了一個花容!
可若說她喬桑桑是,偏偏,她是仲孫東隅明媒正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