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喚來另外一位同伴,兩人商量後將鎮店之寶拿了出來。

是一條紅色旗袍,做工細致,而紅色並非單調的純色,而是繡有精美的金色花紋,象征著騰飛的鳳凰,在紅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華麗貴氣。

“怎……怎麽會?”

南音音小聲呢喃。

周寒瀟眼前一亮,這條不錯,襯他家小女人。

“去試試?”

南音音麻木點頭。

剛開始,她以為南婉隻是重名,並非她想的那個南,那個婉,可當旗袍拿出來的那一刻,她的心都跟著緊張起來,最後碎了一地。

端莊大方的紅色旗袍,優雅又不失知性,這明明是她當初設計的那一條,怎麽成了姐姐的作品?

南音音想不通,又不敢相信姐姐會盜取她的作品。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一定是有誤會的!

等她回華國,親自問姐姐,或許是姐姐迫不得已之下才用了這個作品。

她要聽姐姐親口解釋。

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南音音很快換好了旗袍。

簾子拉開的一刻,周寒瀟恰巧抬頭。

目光在這一秒定格,緊緊粘在小女人身上,鮮豔奪目的紅色旗袍襯得小女人肌膚如玉般光滑,那如烈火般的色澤仿佛能點燃周圍的空氣。

旗袍的麵料光滑細膩,在光線下閃爍著微微的光澤,宛如流淌的岩漿,充滿了動感與熱情。

立領緊緊貼合著她修長的脖頸,顯得小女人端莊而優雅。

精致的盤扣沿著斜襟依次排列,宛如一排小巧的音符,彈奏著古典的韻律。

修身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每一步都搖曳生姿。

裙擺微微開叉,隨著她的步伐,若隱若現地露出白皙的小腿,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性感。

仿佛在誘導人去探索。

周寒瀟大步走過去,把人帶著往回走,順手將簾子拉起。

隱蔽的空間下,男人的高大顯得空間格外逼仄。

周寒瀟將小女人一整個抱起,放在放衣服的桌子上。

順勢欺壓在小女人身上,埋在她的脖頸,嗅著懷裏的清香。

“生……先生,這是在外麵。”

南音音看著男人的眼神,知道他這是動情了,小聲提醒他。

周寒瀟反手握著小女人躁動不安的小手,高高舉過頭頂,開口的嗓音沙啞的可怕,“我知道。”

南音音更加驚慌了。

“外麵還有……”人。

南音音嘴裏的話被男人的吻盡數堵了回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霸道。

男人的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躲避。

這個吻狂暴而激烈,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吞噬。

他的唇瘋狂地掠奪著她的甜蜜,牙齒輕咬著她的唇瓣,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大手也不安分地從腳踝往上撩。

南音音在男人的懷中微微顫抖,試圖掙紮,卻被他更加強有力的擁抱束縛住。

吻如暴風雨般肆虐,讓她的世界瞬間天旋地轉,隻能無力地依偎在他懷裏,承受著這近乎瘋狂的熱情。

“寶寶~你好美,我不舍得讓你見人了,怎麽辦?”

男人動情地說著。

得以喘息的南音音大口呼吸。

冷靜過後的她知道是這件旗袍惹的男人**,佯裝驕氣,哄著男人:“老公~外麵有人呢,回家我再穿給你看,好嗎?”

每當小女人撒嬌喊他老公,他的耳朵都會傳來一陣酥麻感,好像耳朵懷孕了一樣,被哄的服服帖帖。

最終周寒瀟妥協了。

南音音得以逃過一劫。

南音音換了自己原來的裙子,被周寒瀟摟著出來。

後來的衣服都是周寒瀟幫南音音挑,南音音沒怎麽去注意,當然也不知道男人邪惡地買了幾件情趣衣服。

要她穿給男人看。

南音音心不在焉的點頭。

中途男人接了一個電話,看了一眼南音音,示意他去外麵接電話,讓南音音不要亂跑。

南音音乖乖點頭,實則思緒雲遊天外。

小環跟在南音音身後,錢一將大包小包的衣服提著拿去車裏裝起。

“喲,不好意思,手抖,沒看到你在這?哎呀,衣服髒了呀,看你的這身衣服也不怎麽值錢,我賠你五百現金,隨便買件衣服,剩下的請你喝咖啡。”

女人明明是在道歉,可說出口的話語卻十分囂張。

“你!你這明明是侮辱人!”

“誰說我家小姐的衣服不值錢的,明明是我家先生特意請的設計師為我家小姐定做的!”

南音音的衣服是周寒瀟請專門的設計師特意定做,隻是時間有些緊,才趕出來幾件休閑的衣裙,再加上周寒瀟怕南音音一個人待在家裏久了會不舒服,帶她出來散心,順便買幾件衣服先湊著穿。

南音音搖頭,看了看自己白色的衣裙上明顯的汙澤,再看看女人大紅色美甲下的咖啡,不想計較的她小聲對小環說:“沒事的,小環,一會我去換一件就好了。”

左右男人買了那麽多衣服,又不是沒穿的了。

“嗬,小姐?就你這廉價的窮酸樣?竟然還是小姐呢?給你五百塊都是賞識你了,還不趕緊拿著錢滾,別在這礙眼!”另外一個女人尖酸地說道。

地上躺著五百塊錢。

南音音沒撿,拉著小環轉身就走。

“哎——說你呢,賤女人,別給臉不要臉,給你五百都是抬舉你了,就你這樣的,能進這樣的大商場,什麽都還不買,不會是進來釣魚的吧?”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女人似乎找到了優越感,越說越起勁。

“我告訴你,這裏可不是你能釣魚的地方,在這裏進出的人,非富即貴,可不是你這種小門小戶能攀比的上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趁還年輕多賺點正經錢,別想著靠一些不三不四的手段。”

另外一個女人附和,“就是,還裝什麽小姐,隨便請了個人來演戲就真當自己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就你這樣的,還出來裝大款,把自己偽裝成有錢人家的小姐,出來釣金龜婿,可真會玩!”

“對了,五百塊不夠吧?諾,還有五百,給你了,湊個整!”

五張紅票子洋洋灑灑地從半空飄落,從南音音的眼前落下,落到南音音的腳邊。

南音音穿了一雙小白鞋。

一整個人不說話時就是清冷白月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