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為什麽會出現在XY公司?”
“太子爺難道是奔著孟小姐來的?”有人疑惑。
“不會吧?你看不出來太子爺的眼神是要殺了孟小姐嗎?”
“所以真有可能奔她去的,不過是有人要倒大黴了。”
有人幸災樂禍。
誰讓剛剛孟雨若趾高氣揚地威脅她們。
“太……太子爺……”
周寒瀟摩挲著手上的沉香木手串。
“你剛剛說不會放過誰?”
“我……”孟雨若知道周寒瀟和南音音的關係,就是沒想到周寒瀟會出現在XY公司,甚至剛好聽到那句話。
“錢五,把孟雨若丟出去,以後不準她出現在XY設計公司。”
“另外,我看最近和孟家的合作也不用談了,北市的那塊地皮先留著。”
“是,寒總。”
孟雨若慘白著一張小臉,孟家生意上的事情她不太懂,但還是知道大部分還是要經過謝氏集團的點頭。
當初蘇家生意就是因為這個才慢慢把重心移到國外。
嚴晨看見周寒瀟的那一刻,立馬露出了少有的諂媚的笑:“總裁,您怎麽突然來了公司?”
周寒瀟冷眼瞥了他一眼。
清了清嗓,鄭重說:“以後Siri就是XY設計公司的總經理,嚴晨,你給XY打下手。”
“啊?是是是。”
嚴晨愣了一秒,點頭。
孟雨若被錢五拖著丟了出去。
場麵瞬間安靜不少。
南音音此時已經猜出,XY或許是周寒瀟名下的公司。
出聲:“我已經不是XY設計公司的成員了,另外,我會代表Romilly公司向貴公司起訴。”
周寒瀟聽到南音音不是XY設計公司的成員時,心想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又聽到起訴兩個字,瞬間明白是南婉抄襲S設計師作品的事情。
難道音音就是S設計師?
周寒瀟心頭震驚。
他不知道音音這三年都發生了什麽?
當初怎麽逃離了那場車禍,後來發生了什麽?
不過目前來看,音音過得很好。
周寒瀟快速說道:“音音,你不用上訴的,你想要什麽賠償都可以,我會依法向南婉追究一定的刑事責任,下架關於南婉名下的所有作品,另外,XY設計公司會公開向你道歉。”
“音音,你可不可以留在XY,這個公司,本來就是為你而存在。”周寒瀟說道最後一句話時有些落寞,整個人都被一股淡淡的悲傷圍繞。
現場的設計師們聽到這句話眼睛都瞪大了。
“太子爺和Siri什麽情況?什麽叫XY設計公司本來就是為Siri而存在?”
“XY?X或許是音的縮寫,Y就是瀟的縮寫?”
“對哦,我怎麽沒想到,這樣一看,或許太子爺和Siri很早就認識了,畢竟XY已經成立了三年。”
“這麽說太子爺和Siri已經認識三年了,甚至不止。”
“哇哇哇……有沒有人發現太子爺和Siri真的好合適呀,我真的超磕這一對。”
眾人隻敢小聲吃瓜。
“周寒瀟,我們不可能了。”
南音音剛走出門口,被周寒瀟一個後抱,南音音被周寒瀟抵在門上。
裏麵的人聽到動靜全部伸出頭,想要看清外麵發生了什麽。
錢五卻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門裏麵,眼神掃過眾人,不知是不是在周寒瀟身邊待久了的原因,錢五竟然將周寒瀟的冷冽眼神學了五分像。
眾人打了個冷戰,怎麽太子爺身邊的人都那麽可怕。
嚴晨瞬間明白錢五特助的警告,警告眾人:“不該看的別看,好好設計這個季度的稿子。”
眾人把頭埋低了一些。
“音音,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
“我知道,以前的我做了錯事,音音,這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都可以改,糯糯我也可以接受,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南音音則是心裏詫異,他竟然可以接受糯糯。
當初他一直懷疑她肚子裏的孩子,狠心給她喂了墮胎藥。
現在竟然可以接受糯糯?
南音音看著周寒瀟的眼神有些複雜。
卻依然說:“抱歉,我們真的不可能,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未婚夫三個字再次刺激著周寒瀟的神經。
周寒瀟發尾殷紅,說出來的話透著幾分狠意:“未婚夫又如何?隻要沒結婚,我就有機會。”
要是韓羽看到周寒瀟這個樣子,就知道周寒瀟又發病了。
南音音的電話鈴剛好在此刻響起。
拿出手機,周寒瀟瞥到屏幕上的名字,阿澈。
周寒瀟嫉妒得快要發狂。
一把奪過南音音的手機,幼稚地按了掛斷鍵。
“周寒瀟,你幹什麽?”
“不準接。”
南音音被周寒瀟氣笑,“你是我的什麽人,憑什麽不讓我接電話?”
周寒瀟聽到這句話眸光微弱。
餘光瞥到拐角的一抹黑影時,下意識吻上了南音音的紅唇。
南音音被吻得猝不及防,兩人唇齒相依。
“你……”剩下的話被周寒瀟熱烈而強勢的吻盡數堵了回去。
剛開始周寒瀟隻是為了讓蘇澈看見,故意吻了上去,沒想到剛碰到南音音的紅唇,局勢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思念了那麽久的人,終於回來了。
口中的清香是那麽真實。
這一次,他一定要時時刻刻看好她,萬一她又跑了怎麽辦?
原本已經發病的周寒瀟因為這個吻意外被安撫。
哪怕是他自己強行主動的。
南音音懵了兩秒後,猛地推開周寒瀟。
“周寒瀟,你瘋了嗎?”
“音音,沒有你,我早就瘋了。”周寒瀟的話語流出一絲苦澀。
南音音沒當真,剛要反駁周寒瀟的時候,看到了蘇澈,意外地問:“阿澈哥哥?你怎麽來了?”
“我來接你,你剛剛沒接電話,以為你發生了什麽意外。”
蘇澈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看著周寒瀟的,甚至可以看出蘇澈眼神中的冷意。
周寒瀟緊緊地護著南音音,“蘇少不知道吧,音音與我早就結過婚。”
南音音知道,周寒瀟提的是北洲那件事。
“一些上不得台麵的風俗,當不得真,畢竟在華國,隻有結婚證才被認可。”
蘇澈幾乎沒帶什麽情緒地說道,甚至藍眸子裏透著幾分勝券在握,竟是一絲都沒被周寒瀟剛剛的舉動惹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