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這樣和陳玉婷一說,那陳玉婷就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有什麽事情等過完五一再說!”那陳玉婷說完之後,又看了白晴婷一眼,隨即把目光轉向葉淩飛的臉上,嘴裏笑道:“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了,我和小宇到別的地方去走走!”

“恩!”葉淩飛笑道,“陳副總裁,咱們五一之後見!”

陳玉婷帶著肖宏宇從葉淩飛的麵前走來,白晴婷一直等陳玉婷走的很遠之後,她才伸手在葉淩飛的腰間捏了一把,葉淩飛就是一皺眉,轉過臉來,對白晴婷說道:“晴婷,你幹什麽?”

“你剛才幹什麽了?”白晴婷那俏麗的眼睛瞪了起來,那薄薄的嘴唇也翻了起來,露出不滿意的表情來,葉淩飛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老婆,你該不會是在生氣吧,我剛才就是逗你玩,沒有別的意思!”

“有這樣逗著玩嗎?”白晴婷撅著嘴,耍起小性子起來,她看著葉淩飛,說道:“我現在生氣了!”

“不是吧,這樣就生氣?”葉淩飛一聽白晴婷說生氣了,他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是在想應對的辦法。白晴婷就是撅著小嘴,兩腿緊閉在一起,就眼看著葉淩飛。

葉淩飛眼看著白晴婷,嘴裏說道:“老婆,要不我背著你走?”

白晴婷把嘴一撅,說道:“你背著我有什麽意思,難道你惹了我,就這樣完事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淩飛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壓著我啊,這樣才能讓你消氣!”

“誰說我這樣就會消氣的!”白晴婷不依不饒道,“我很輕的,就算我壓在你的身上,你也不會感覺沉的,所以我才不讓你背,再說了,誰知道你在背我的時候會不會搞小動作,總之我就是不讓你背!”

“不背就不背,何必搞得那樣大聲!”葉淩飛眼見有些人把目光投向這邊,他嘴裏嘟囔道,“老婆,你說吧,怎麽才能你消氣?”

“除非……除非讓我騎著你!”白晴婷嬌笑起來,她那如玉上清泉一般的俏目望向葉淩飛,嘴裏說道:“老公,你就答應我吧,讓我騎著你!”

“這像什麽話,我一個堂堂大男人怎麽能讓你騎著,這實在太不像話了!”葉淩飛說道這裏,又補充一句道:“讓人跨著會倒黴一輩子的,我可不想倒黴!”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掃把星了!”白晴婷聽到葉淩飛這句話後,那俏目就是一瞪,伸出右手來,去撓葉淩飛的癢癢,嘴裏說道:“我讓你再說,我讓你再說……!”葉淩飛趕忙閃避著,不讓白晴婷撓到自己。白晴婷嘴裏嬌笑著,不顧這裏人很多,就和葉淩飛在這邊鬧了起來,她到處追著葉淩飛。白晴婷很少像現在這樣開心了,有太多的事情讓白晴婷無法完全放鬆下來,今天和葉淩飛這一出來閑逛,也許是因為天氣的緣故,白晴婷的心情也變得特別好。葉淩飛隻是躲避著白晴婷,卻沒有留意從廣場那邊走過來幾個人。走在最中央的是一名年紀大約在二十一、二歲的女孩,那女孩留著長發,身穿著是一件類似於日本學生裝的服裝,但那學生裝又有所改進,在那女孩子的身邊跟著四名帶著墨鏡的年輕男人,一名身材稍胖的男人跟在那女孩子的身後。這女孩走得很快,走向海邊。葉淩飛和白晴婷正在瘋鬧之間,並沒有留意到這名女孩子,葉淩飛就差點撞到這名女孩的身上,還是其中一名男人推了葉淩飛一把,才沒有讓葉淩飛撞上去。

幾乎就在同時,剩下的幾名男人已經用身體擋住了那女孩。

“你是什麽人?”那名推了葉淩飛一把的男人用日語問道。

“日本人?”葉淩飛聽到那名男人用日語說話後,他就是一愣,上下打量這名日本人,緊跟著他的目光又落在那名女孩的身上,那名男人一看葉淩飛沒有回答他的話,他把身子挪了挪,擋住葉淩飛的視線。這名日本人以為葉淩飛不懂日語,微微一轉身,對那名身材稍胖的男人說道:“他不懂日語!”

這個時候,白晴婷已經到了葉淩飛身後。白晴婷伸手拉了一把葉淩飛,嘴裏說道:“老公,這些人好像是日本人!”

“不是好像,就是日本人!”葉淩飛說道,“我就感覺那個小姑娘很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就在葉淩飛和白晴婷說話時,那些人已經保護著那名日本女孩朝著海邊走去。葉淩飛看著那名女孩子的背影,苦苦思索著。白晴婷推了葉淩飛肩膀一把,嘴裏說道:“老公,你該不是瞧人家漂亮吧!”

“老婆,我真的感覺這小姑娘有些眼熟!”葉淩飛思索著,“好像是日本哪部**的女主角,難道是蒼井空?不對,不對,她比蒼井空清純了很多,到底是誰……!”葉淩飛就站在這邊嘀咕著。

那白晴婷當然不清楚葉淩飛嘴裏嘟囔得蒼井空是誰,她問道:“老公,到底那女孩子是誰?”

“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葉淩飛說道,“感覺我見過,但是,又不記得了!”葉淩飛說著伸手摟住白晴婷的腰,嘴裏說道:“晴婷,我們回家去!”

“哦!”白晴婷答應一聲,和葉淩飛一起上了車。葉淩飛在車裏還在嘟囔著,白晴婷暗暗記下來葉淩飛嘴裏嘟囔的名字,她也不言語,等回到南山別墅後,白晴婷就回到樓上,打開了電腦,把葉淩飛所說的名字輸入搜索欄了,一按回車鍵,很快就出來搜索結果,白晴婷這一瞧,她的臉頰馬上就紅了起來,站起身來,去找葉淩飛。葉淩飛在別墅的客廳裏麵,還在皺著眉頭想著到底那女孩是誰。白晴婷來到葉淩飛麵前,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坐在葉淩飛的大腿上,葉淩飛就是一皺眉,嘴裏說道:“晴婷,你幹什麽啊,難道你想讓你老公斷子絕孫?你可小心了,要是把我弄壞了,我讓你一輩子守活寡?”

“老公,蒼井空是誰?”白晴婷坐在葉淩飛大腿上,那渾圓的粉臀還故意壓了壓葉淩飛的下身,葉淩飛笑了笑,說道:“一個為了全人類的性解放而奮鬥的演員!”

“我呸!”白晴婷嘴裏說道,“你們男人怎麽都喜歡這樣,老公,你要是願意看的話,我脫給你看!”

葉淩飛摟住白晴婷的嬌軀,嘴裏說道:“晴婷,你幹什麽生氣啊,我剛才在想那個女孩是誰,嘴裏就是隨便說些名字而已!”

“你那樣熟悉,看起來你沒有少看啊!”白晴婷說道。

“就是看了一點點,想當年我們這些人可是去過日本,在那邊待過一段時間!”葉淩飛說道,“老婆,我這也是為中國人報仇去了!”

“為中國人報仇?”白晴婷一愣,看著葉淩飛,嘴裏說道:“報什麽仇?”

“報當年日本侵華的仇啊!”葉淩飛說道,“我把狼牙的人帶過去很多,我對那些家夥的口號就是說寧可累死在日本,也不能讓日本還有處女!”

“撲哧!”

白晴婷被葉淩飛這句話給逗樂了,白晴婷的笑聲未了,就聽到周欣茗的聲音傳了過來。

“晴婷,你笑什麽呢?”

周欣茗在那名女護理的攙扶下,從別墅的外麵走了回來。周欣茗剛才出去散步了,這孕婦可不能整天就是坐著、躺著,那樣對肚子裏的胎兒不好。周欣茗剛才就是出去散步了,她這剛回來,就聽到白晴婷笑的聲音。

白晴婷一瞧是周欣茗,她從葉淩飛的懷裏站起來,來到周欣茗麵前,挽著周欣茗另一個胳膊,眼睛瞟向葉淩飛,嘴裏輕聲說道:“還是老公他這人太色,他剛才告訴我,說他當年帶著人去日本,他的要求就是寧可讓他的那些人累死在日本,也不能讓日本有處女!”

白晴婷這句話一說完,那名專門照顧周欣茗的小姑娘臉頰就紅了。周欣茗笑著搖了搖頭,緩緩走到葉淩飛麵前,葉淩飛剛忙起身,讓周欣茗坐到沙發上。周欣茗把臉轉向葉淩飛,嘴裏說道:“老公,你又欺負晴婷了!”

“我哪裏有欺負她啊,分明就是她欺負我!”葉淩飛的右手按在周欣茗那隆起來的肚子上,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嘴裏說道:“欣茗,你不知道,晴婷她在海星廣場可是把我好頓欺負,害得我差點被幾名日本人給打了,那場麵可恐怖著呢,多虧我運氣好,要不然的話,誰知道怎麽回事呢!”

“日本人?”周欣茗看著葉淩飛,嘴裏說道:“咱們望海市可是旅遊城市,這有日本人有什麽奇怪的,不過,那些日本人畢竟是在咱們中國,又不是在日本,倒也不敢放肆的,老公,難道你還有擔心的事情嗎?”

“話是這樣說,我不知道那些日本人的來曆,萬一人家是高手怎麽辦!”葉淩飛說道,“我一個人要麵對四五個日本鬼子,如果沒有累贅的話,倒可以打打的,但有一個累贅,我隻有挨打的份了!”

葉淩飛說這話時,還故意瞅著白晴婷,那意思仿佛是擔心白晴婷聽不出來葉淩飛這話裏的累贅是指白晴婷一般。白晴婷一下子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得走上了樓。葉淩飛沒有想到白晴婷會突然不說話了,事情變化得太快,葉淩飛一時間還沒有能反應過來。葉淩飛這心裏還在核計,難道白晴婷這兩天性情變了,怎麽能不和自己鬥嘴呢?

周欣茗輕嗬道:“老公,看起來你得罪晴婷了,快點去哄哄晴婷吧!”

“我才不去哄她呢!”葉淩飛說道,“我要是現在去哄她的話,豈不是自己找罪受,晴婷可不會輕饒了我!”

葉淩飛這句話剛一說完,就聽到從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白晴婷兩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下了樓。

葉淩飛一看白晴婷笑眯眯地下了樓,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的兩眼望向白晴婷,嘴裏說道:“老婆,我剛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我也和你開個玩笑!”白晴婷把背在身後的手伸了出來,就看見白晴婷手裏拿著兩個噴霧器,對著葉淩飛臉上就是一頓噴,那葉淩飛還擔心會弄傷周欣茗,也不敢拚命躲避,隻能閉著眼站了起來,把白晴婷手裏的噴霧器奪了過來,他一抹臉,再一看自己的手上,全是水。

“老婆,你瘋了啊,拿水亂噴,這是什麽水?萬一有細菌怎麽辦?”葉淩飛嘟囔道。

“你放心吧,這水是純淨水!”白晴婷說道,“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真的?”葉淩飛把手指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確實是純淨水。葉淩飛這才放下心來,剛才白晴婷對著他臉上噴的時候,還有一些水已經噴進葉淩飛的嘴裏,葉淩飛當時就擔心這白晴婷弄一些不幹淨的水。現在聽白晴婷說這些水都是純淨水,葉淩飛這才鬆了口氣,他摟住白晴婷,在白晴婷那彈力十足的粉臀上用力拍了兩把,嘴裏說道:“這是教訓,看你以後敢不敢了!”

“老公,我不敢了!”白晴婷此刻突然變得很老實,嘴裏撒嬌道:“老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樣還差不多!”葉淩飛一聽白晴婷嘴裏說不敢了,這臉上可露出滿意的笑容來,把嘴唇湊到白晴婷的嘴唇邊,就準備去親白晴婷,卻沒有想到白晴婷用手捂住,不讓葉淩飛親。葉淩飛一連嚐試幾次,都沒有成功,葉淩飛就準備來個強吻,他這邊剛撥開白晴婷那捂著嘴巴的手,正要下嘴時,他就感覺肚子痛,葉淩飛捂著肚子,上了樓。周欣茗有點奇怪,眼看著葉淩飛急急忙忙跑上了樓,她問道:“晴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晴婷坐在周欣茗的身邊,嘴裏低聲說道:“欣茗,我告訴你啊,我在那兩名水裏放了瀉藥,讓這個家夥總欺負我,我本來不準備給他用的,哼,這次都怪他!他這是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