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看見山川永剛出現在自己的別墅門口,他從別墅裏麵迎了出來,和山川永剛握了一下手,隨即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山川永剛先生,不知道你的肋骨現在好了嗎?”

葉淩飛這句話一問出來,那山川永剛再也笑不出來,那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也僵硬在臉上。這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山川永剛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直視著葉淩飛,嘴裏緩緩說道:“撒旦,我們可以不談過去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不談!”葉淩飛笑道,“我隻是好久都沒有看見山川永剛先生你了,這冷不丁就想起當年的事情來,山川先生,坦白說,我沒有想到會在望海市遇到你!”

“我也沒有想到!”山川永剛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你!”

“看起來,山川先生對我一直都是記恨在心啊!”葉淩飛笑道,“山川先生,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咱們不談過去的事情,結果你又談起來!”

山川永剛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嘴裏說道:“撒旦,我希望你把我的女兒交出來,我不想有些事情牽扯到我的女兒!”

“山川鈴?”葉淩飛聽山川永剛提到山川鈴後,他笑道:“山川永剛,我說你白活了這樣大,你看我有必要強行留你女兒在這裏嗎,你放心吧,我對你的女兒不感興趣的,所以說,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付你的女兒,就像你說的,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當然,如果你對我心裏不滿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繼續陪你玩!”

“撒旦,我知道你的事情!”山川永剛說道,“我聽說你離開了狼牙,但沒有想到你會躲在這裏,當年我們之間確確實實有些誤會,但是,我們鈴木集團也已經付出了代價,而我……!”山川永剛的手按在自己的肋骨處,嘴裏說道:“這就是我付出的代價,我一直都記住這個教訓,提醒我,有些人是不能碰的,這些年來,我們鈴木集團沒有和你們有衝突,這足以說明我們的誠意!”

“但這並不代表說你現在不會對我沒有敵意!”葉淩飛把臉仰了起來,讓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葉淩飛嘴裏說道:“山川永剛,我過去認為你是一個混蛋,現在同樣認為你是一個混蛋,我至少不會強迫我自己的女兒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更不會把自己的女兒逼得逃出來,山川永剛,我現在可以把你的女兒叫出來,但是,我先警告你,在我的地方,如果你敢放肆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葉淩飛說完之後,把身子轉向別墅的方向,嘴裏喊道:“山川鈴,你現在可以出來見你的爸爸了!”

山川永剛的目光投向別墅的門口,等了許久,才看見山川鈴和美奈子緩緩從別墅裏麵走出來。美奈子臉色有些慘白,她帶山川鈴出來,本身就冒極大的風險。美奈子很清楚,如果自己被帶回去的話,下場不會太好。當時,她隻是一時心軟,才決定帶山川鈴逃出來。那山川鈴一直都活在他父親的陰影下,所有的一切都得聽從她的父親,更讓山川鈴無法忍受的就是山川永剛要強迫她嫁給草本治,一直以來,山川永剛都把山川鈴當成一個籌碼而已,並沒有真正的對山川鈴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