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帶著野獸等人下到一樓大廳,就看見櫻花大酒店的一樓大廳裏麵站著不少的警察,其中一名戴著眼鏡的男人站在大廳裏麵,在那名戴著眼鏡的男人旁邊,這名酒店的經理在和這名戴著眼鏡的男人抱怨道:“我們這可是涉外酒店,怎麽可以就這樣隨便讓人進來,當初我們在投資建立這家酒店的時候,你們政府可是保證過,會給我們提供保護的,結果呢,卻出現這種事情,現在,那些人還在上麵呢,你們應該給我們……!”

那名戴眼鏡的男人聽著,等那男人說完後,他說道:“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你們這裏絕對是安全的,沒有人……!”這名戴眼鏡的男人話音剛落,葉淩飛等人剛剛從電梯裏麵走出來,那名酒店的經理一看見葉淩飛走了出來,伸手一指葉淩飛,嘴裏說道:“就是他們!”

“給我……!”那名戴眼鏡的男人剛想讓警察把那些來搗亂的人給抓起來,他這手已經抬起來,結果看見是葉淩飛從電梯裏麵走出來,他又把後麵的話給吞了回去,快步向前走了幾步,嘴裏說道:“葉先生,怎麽是你?”

葉淩飛抬眼看了麵前這戴著眼鏡的男人一眼,他並不認識這男人,嘴裏問道:“你是誰?”

“啊,我是這個區的區長,我姓陳!”那帶著眼鏡的男人趕忙說道。

“陳區長是吧,我剛才聽說你帶著警察要抓我,是嗎?”葉淩飛陰沉著臉,這臉上的怒氣還沒有消退,此刻的葉淩飛這個樣子很嚇人,那陳區長一看葉淩飛這個樣子,就知道葉淩飛此刻的心情很不好,要是惹到葉淩飛的話,保準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這陳區長那可是在望海市的官場上混了許久,他親眼見到這望海市的官場風雲變幻,之所以他能在官場山屹立不倒,和他敏銳的政治嗅覺不無關係,他總是能在合適的時機找到合適的依靠的人,他也懂得什麽樣的人能動,什麽樣的人不能動。

那葉淩飛就是一個不能動的人,甚至於不能招惹的人。陳區長當然知道外麵風傳葉淩飛的背景,在陳區長看來,葉淩飛這人可不簡單,不簡簡單單是和當時的市委書記周洪森有關係,如果真的那樣簡單的話,葉淩飛早就完了。周洪森能起來,和葉淩飛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周洪森能轉危為安,也和葉淩飛有著緊密的關係,從這點上看,葉淩飛這個人的背景實在太深,深到讓人感覺可怕。一個人最令人忌憚的就是不知道這個人的背景,不清楚在這個人的背後還隱藏著多少秘密,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無疑,在陳區長看來,葉淩飛就是這樣一個令人忌憚的人,誰也不清楚到底在葉淩飛的背後隱藏著多少的秘密。

陳區長開始的時候以為就是幾個沒有背景的家夥、不知道死活來這家櫻花大酒店鬧事,那櫻花大酒店可不是誰都能碰得起的酒店,陳區長這才急忙帶人過來,想把那幾個鬧事的家夥抓起來,順便安撫一下這家酒店的經理,防止把事情鬧大。當陳區長意識到這次來這裏鬧事的人是葉淩飛的時候,陳區長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他開始後悔起來,早知道是葉淩飛的話,他就應該找借口不過來,但現在已經過來了,尤其是看見葉淩飛的臉色陰沉,他就知道自己如果這個時候不表明自己態度的話,以後事情隻會越鬧越大,他這個區長的職位可就要不保了。陳區長想到這裏,趕忙說道:“葉先生,這是一場誤會,我帶著警察過來看看,我聽說這邊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