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這話說出來,那李家父子就感覺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上,心裏拔涼拔涼得。李哲豪心裏納悶,心道:“我怎麽沒有聽說過白景崇嫁女兒的消息。”

要知道白景崇算是望海名人之一,這要是嫁女兒必然會是一件大事,即便不搞得全市皆知,怎麽也會讓望海市一些上流人士知道吧,偏偏自認消息靈通的李哲豪不知道白景崇已經把寶貝女兒嫁人。

那李天鵬更是如墜霧裏,他心裏核計自己不過住了幾天醫院,怎麽這白晴婷就嫁人了,這未免太快了吧。

看著李家父子那樣子,白景崇心裏一陣好笑。他沒搭言,隻和張嘯天對視一眼,倆人都麵帶微笑,這其中的緣由,也隻有當事人才明白。唯一讓白景崇感覺意外,就是自己這女兒和葉淩飛才住在一起幾天,就變化地如此快,從先前不肯承認這門婚事,到今天的主動承認,未免變化太快。

就連白晴婷說完也嚇了自己一跳,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當著別人麵承認自己嫁人,也許是昨天晚上被葉淩飛那浪漫的約會一時間迷惑了。但不管怎麽說,這話已經說出去,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白晴婷索性把心一橫,繼續說道:“伯父,我已經嫁人了,這件事情我的父親還有張叔叔可以為我作證。”

“嫁人,你嫁給誰?”李天鵬忍不住問道。

“和你無關。”白晴婷白了李天鵬一眼,沒好氣說道:“你還是繼續賺你的錢吧,我的李大經理。”

“既然晴婷嫁人了,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李哲豪不愧為老江湖,這麵不改色笑道:“想想也是,像晴婷這般才貌雙全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我家天鵬不能和晴婷結成百年之好,隻能算他沒這個福氣。”

“爸。”李天鵬喊了一聲爸,還想說下去,卻看見李哲豪一瞪眼,教訓道:“我早讓你多花點心思在晴婷身上,不要整天都想著工作,現在後悔了吧,這個時候再說有什麽用。”

白晴婷心裏暗暗佩服李哲豪,心裏暗想:“這父親當得也真是可以,自己的兒子明明天天在外麵花天酒地,在他嘴裏卻變成天天工作。”

這李哲豪一看自己待在這裏也沒意思,隻好笑了笑,抱歉道:“兩位,我還有朋友需要聊聊,先離開下,等一會咱們好好聊聊。”

“請便。”白景崇伸出右手示意道。

李哲豪帶著李天鵬離開這裏,李天鵬不服氣說道:“爸爸,我看這明顯是白景崇那老混蛋耍我們,我怎麽不知道白晴婷結婚了。”

“這還用說,不管這白晴婷是否結婚,都沒關係。我當初隻是想能拉近和白景崇之間的關係,從世紀國際集團賺錢。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咱們就等機會,我要狠狠打擊世紀國際集團。”李哲豪叮囑李天鵬道,“天鵬,你也要注意影響,不要整天和那些女明星、小女孩子混,多花點心思在公司,將來公司可要靠你。”

“放心,爸爸,我心裏有數得。”李天鵬說道。

“嗯,那就好,走,我們去和市長聊聊天。”李哲豪看見周洪森副市長,像是想起某件重要事情來,就看見他眉頭舒展開來,低聲說道:“天鵬,我現在又記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

“爸爸,什麽事情?”李天鵬問道。

“你知道周副市長有個當警察的女兒嗎,如果你能和周副市長女兒結婚的話,那以後咱們的公司可是有了大後台。”

李天鵬一聽,麵現喜色,連連說道:“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這李天鵬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葉淩飛出現在大廳裏。一看見葉淩飛,李天鵬恨得牙根都癢癢,自己上次在酒吧裏麵就是被葉淩飛破壞了他的好事。至於自己住院,那更是葉淩飛的錯。

李天鵬隻是看見葉淩飛就怒火中燒,等他看見和葉淩飛一起進來的周欣茗時,他再次感覺到什麽叫心拔涼拔涼得。李天鵬恨不得振臂高呼,葉淩飛,你是不是老天特意安排玩我得,幹什麽我想接近的女人都認識你這鳥人。

周欣茗帶著葉淩飛走進大廳,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周欣茗並沒有抓著葉淩飛的胳膊。周欣茗這一出現酒會大廳,就引起白晴婷的注意。她一看李天鵬離開,剛想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卻看見葉淩飛和周欣茗也出現在酒會裏。不過,看周欣茗那臉色不善,白晴婷很快就聯想到一定是葉淩飛這家夥想見聯合國大使奧納朗先生,說不定找了什麽渠道混了進來。

“晴婷,葉淩飛怎麽會在這裏?”白景崇和張嘯天倆人也看見葉淩飛,白景崇先詢問張嘯天是不是他帶葉淩飛進來,再得到張嘯天明確的否認後,白景崇就詢問自己的女兒。

“我也不知道。”白晴婷把手伸進自己LV包裏,摸了摸那奧納朗親自簽名的卡。眉頭微微一皺,心裏埋怨自己早應該給葉淩飛。不至於讓葉淩飛隻為了奧納朗本人簽名闖了進來。白晴婷想法很簡單,那天她誤會葉淩飛很想得到聯合國慈善大使的親筆簽名,因此,一直認為葉淩飛是想得到簽名。

她站起來,朝著周欣茗走去,心裏核計和周欣茗解釋一番,她害怕周欣茗會為了自己故意難為葉淩飛。

殊不知此刻的周欣茗恨不得把葉淩飛給撕碎了,這個家夥膽子真夠大得,不僅敢說奧納朗先生為混蛋,更宣稱敢在奧納朗麵前稱呼其為混蛋。當周欣茗帶著葉淩飛走進酒會時,她就後悔了。心裏暗暗抱怨自己不應該被葉淩飛一氣,就貿然帶著葉淩飛進入酒會,此刻想帶葉淩飛已經來不及了。就看見葉淩飛一直走到正和市長通過翻譯聊天的奧納朗麵前,咧著嘴唇,用法語說道:“奧納朗,可以單獨聊聊嗎?”

本來正滿臉帶笑和市長聊天的奧納朗再看清楚麵前這名男人後,手裏的酒杯忽然脫落,就聽得襠得一聲,酒杯摔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