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並不太喜歡管閑事,在葉淩飛看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是管了,那就沒完沒了的,最重要的是,這些事情跟自己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如果殃及到他的話,那事情可就和他有關係了。葉淩飛本來已經吃完飯,想要結賬了,卻沒有想到那名中年婦女在打那名女孩時,那女孩摔倒時,卻撞到了葉淩飛。這一下子可把葉淩飛給惹到了,再加上那幾名中年婦女不肯認錯,這樣以來,葉淩飛就一把抓住那名領頭的中年婦女的衣服領子,一把提了起來,瞪著眼珠子問道:“你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這女人那也是欺軟怕硬,現在看見葉淩飛這樣,她真的害怕起來,這嘴裏連番得道歉、求饒,葉淩飛一鬆手,把那中年婦女給扔到地上,又看了一眼那四十多歲的男人,撇了撇嘴唇,嘴裏冷哼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尤其是那些什麽教授的,簡直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獸兒……!”

這還真讓葉淩飛給說中了,那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一名大學任職的副教授,至於那女孩,就是該學校的一名女學生,至於這後麵所發生的事情,和很多所能想象得幾乎差不多。

大凡像這類事情,都有一個衣冠楚楚的教授擔任主角。現在的所謂的學者很多如此,就像有些所謂的兒童性學家之類的,衣冠楚楚,大談什麽兒童教育,殊不知其背後還幹什麽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這就是目前所謂的專家學者,現在的專家不出來發表某些言論還好,一旦發表了,一定要反著聽。信專家,還不如信自己,至少自己不會騙自己,專家不僅騙大家,有時候連他自己都給騙了!

葉淩飛才懶得管這些事情,他看了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眼,嘴裏冷哼一聲,走到前台把帳結了之後,葉淩飛手裏拿著電話邊朝外表走、邊打著電話道:“喂,是記者嗎,我可以提供新聞線索……!”

葉淩飛開車離開那家飯店後,他在市區漫無目的開車閑逛。在以前時,葉淩飛很少有這份閑心,可以悠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閑逛,他大多都是有目的性的,即便是在路上,葉淩飛也沒有閑心看著路邊的景色。

今天晚上卻不同,當突然給了葉淩飛這樣一個機會,可以一個人獨自去體會晚上的落寞時,葉淩飛的心裏反倒生出一種很久未有過的寂靜感。他之前的心裏裝著太多的事情,他不得不勞心費神地去考慮如何解決這些事情,但現在,葉淩飛不必去考慮那些事情,他想做的就是悠閑地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這個城市中溜達。

前方又堵車了,遠遠的,就瞧見前方那汽車的長龍。這個時候,正是車輛最多的時候,一旦再遇到點什麽事情,這路上堵車那可就是更嚴重了。好在葉淩飛的心情不錯,本來就是想要閑逛、打發時間,倒也不介意這路上堵車,就算賭得再凶,葉淩飛也權當自己在這裏休息、觀賞風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