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小紅看來,就算周波不肯把那個玉佩拿出來,她也有辦法讓周波把玉佩拿出來。她對周波這個丈夫已經沒有之前的感情,這幾年下來,倆人都是聚少離多,那廖小紅因為一些緣故,並沒有和周波提出離婚,但這並不是說不離婚的話,就代表著廖小紅對周波有太多的感情,在廖小紅看來,周波的利用價值已經所剩不多了,她隻要能把玉佩得到,那以後倆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那可就不好說了。

周波一大早就出去,臨出門時,周波說是到外麵走走,呼吸一下外麵的新鮮空氣。但廖小紅卻清楚,周波那不過是借口而已,周波是感覺待在這裏感覺壓抑。

廖小紅也沒有勸阻周波,反正在她的心中,她考慮得並不是周波對她有什麽看法,她在想著如何從周波手裏搞到那玉佩。廖小紅走到客廳的電話機前,拿起固定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

葉淩飛開車把山川鈴送到了醫院,那家醫院就在婦產醫院旁邊,倆家醫院中間隻是隔著一條街道。婦產醫院主要是針對女性,和那些綜合性的醫院並沒有太多的衝突,更何況,普通市民大多知曉婦產醫院的收費高額,就算有些婦科方麵的病,能不去婦產醫院治療就不去。

葉淩飛的打算是山川鈴檢查完之後,再去婦產醫院看看周欣茗。張雲上午會到這邊來,自從周欣茗住進婦產醫院後,家裏明顯感覺少了幾分熱鬧勁,以前周欣茗在家裏的時候,別看周欣茗說的話不多,但全家人都圍著周欣茗轉,就連葉淩飛也經常性得圍著周欣茗,這久而久之,周欣茗已經成為這個家的中心了,她的身邊總之圍著不少的人。

現在,周欣茗去了婦產醫院住院,結果大家都習慣性地圍向周欣茗,不要說張雲和山川鈴了,就那葉淩飛自己都忍不住想到去婦產醫院走走。昨天周欣茗去的婦產醫院,今天葉淩飛就感覺想念周欣茗了。

車停在醫院的門口,葉淩飛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山川鈴說道:“山川鈴,等下你記住了,醫生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不要有什麽顧慮。”山川鈴聽到葉淩飛這句話後,她微微遲疑了一下,習慣性地用手摸了摸她上身那件花格子紋飾的外衫的衣服邊,有些不理解地問道:“葉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沒有什麽!”葉淩飛解開安全帶後,他伸出右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在山川鈴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山川鈴沒動,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就在葉淩飛把手挪開時,山川鈴把頭低了下去,嘴裏低聲說道:“葉先生,我知道了!”

葉淩飛下了車,他這剛剛下車時,就看見一輛白色的轎車直向他開了過來。葉淩飛趕忙一閃身,那輛白色的轎車從葉淩飛的身邊開過,就停在距離葉淩飛不過兩三步的地方。這轎車一停下來,從轎車裏麵下來一對男女。那男的身穿著一件警服上衣,下身是一條牛仔褲,腳上是一雙旅遊鞋,他的頭發很短,看年紀大約在二十六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