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入甕,這是葉淩飛的想法,他就是想讓陳一夫親手解決這件事情。這樣以來,陳一夫也不會想著如何幫喪彪了。

事情也就如同葉淩飛所預料的那樣發展,陳一夫果真按照葉淩飛所說的那般做了。不過,當陳一夫和陳曉離開茶樓後,陳一夫的眉宇之間隱約可見怒色,他坐上了車,陳曉就坐在陳一夫的身邊。

“爸爸,那姓葉的說話太氣人了,你怎麽就能忍得住,我真想好好地教訓他!”陳曉上了車之後,他忿忿不平地說著。剛才在裏麵,陳曉雖然忍著不發怒,但在陳曉內心裏麵,卻對葉淩飛極度的不滿,就像要找機會好好地教訓葉淩飛。

陳一夫點上一根煙,他冷冷地說道:“這個姓葉的男人可是不簡單,你沒有瞧出來,彭曉露很聽那小子的話嗎,彭家在內地很有勢力,而且彭曉露將來有可能嫁入蔣家,我之所以會讓著彭曉露那小姑娘,完全是看在蔣家的麵子上!”

“爸爸,你說蔣家?”陳曉之前並沒有聽陳一夫提到什麽蔣家,他對自己爸爸的事情並不關心,因此,陳曉並不知曉到底自己的爸爸和蔣家有什麽關係。那陳一夫話直隻是說到這裏,就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他淡淡地說道:“這些事情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什麽時候,你打算進入我的公司後,這些事情你都應該知道,咱們陳家不僅僅要在香港發展,還要在內地有更大的發展!”

“那還是算了吧,我現在還沒有想到!”陳曉一聽到陳一夫提到這件事情,他趕忙搖頭道:“爸爸,我擔心我要是過去的話,隻會給你添亂,恩,我還打算出國讀書,等我從國外回來,就可以幫爸爸你了!”

陳一夫微微點了點頭,他對自己這個兒子很了解,所謂出國讀書不過是打著幌子而已,陳曉還沒有玩夠,是不會進入公司的。

陳一夫和陳曉倆人離開包間,葉淩飛手裏夾著一根煙,他的臉轉向彭曉露那邊,嘴裏笑道:“曉露,看起來我把事情給搞砸了,你有沒有瞧見他們離開時候的樣子,臉上帶著笑容,但他們的骨子裏麵卻是對我恨得牙根癢癢,就像是想要我的性命一樣,我也沒有幹過什麽,相反,我倒是感覺他們應該感謝我才對,我幫了他們多大一個大忙啊!”

葉淩飛這幾句話說出來後,就聽到彭曉露淡淡地笑道:“葉淩飛,你這人就喜歡自以為是!”彭曉露這是當著張玉伯的麵,才這樣說葉淩飛的,畢竟張玉伯和彭曉露的父母關係不錯,假如彭曉露在張玉伯麵前表現出來對葉淩飛的親熱勁兒,說不定張玉伯會把此事說與彭曉露的父母聽。彭曉露倒不擔心自己的父親,她的父親對彭曉露一直都很寬容,即便知曉了彭曉露和葉淩飛之間的事情,彭曉露的父親也不會多說彭曉露的,倒是彭曉露的母親那邊可就複雜得多了,彭曉露到時候少不得被她的母親說上一番,她可不想如此,因此,在張玉伯麵前和葉淩飛有意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