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笑了笑,說道:“葉先生,看看那個小姑娘,現在不是好好得坐在這裏嗎?怎麽能說和我的兒子有關係呢,我希望你能搞清楚,這裏是講究法製的,沒有人敢在這裏無法無天的,同樣,假如有些人想要在這裏鬧事的話,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葉淩飛那是什麽樣的人,聽到朱佩這句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起來。葉淩飛這笑聲讓朱佩有些不解,朱佩眼看著葉淩飛,嘴裏問道:“難道我這句話很好笑嗎?”

“朱老板,你剛才的話確實很好笑,我沒有想到你竟然跟我談什麽法製,這真是一件好笑的事情,難道你這句話不是最大的諷刺嗎,你哪裏表現出來一個守法的公民的義務了呢,就比如說你的兒子吧,難道這光天化日之間綁架就是所謂的守法!”

“我並不認為我的兒子犯法了!”朱佩說道,“剛才我想你也聽到我兒子說的話了,他並沒有幹過這種事情,葉先生,我都說過了,這期間有誤會,可你偏偏要說我的兒子犯法,這不是汙蔑是什麽,葉先生,你應該清楚汙蔑的後果!”

“我看你的兒子就已經知道了你的性格,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好意外的!”葉淩飛左手在周小玲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嘴裏說道:“小玲,還記得前天發生的事情嗎?”

“記得!”周小玲把頭點了點,葉淩飛把臉又轉向朱佩那邊,說道:“朱老板,你的兒子讓我的人一個死、一個重傷,不知道這又應該如何解釋呢?”

“你說什麽?”朱佩聽到葉淩飛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睛望著葉淩飛,似乎對葉淩飛這句話並不太相信,他把臉轉向朱羅軍那邊,問道:“這又是怎麽回事?”

“爸,這件事情不提還好,一提我倒來氣了,那天我就是去吃飯,就遇到了那個女孩,她說什麽她家裏有勢力,偏偏搶我的座位,我心想就讓著她吧,但沒有想到她不知道看我哪裏不順眼了,就說要好好的教訓我一下,結果她叫來一群人……!”朱羅軍說話的模樣那是有板有眼,就像是真事一樣。

周小玲急得想要插嘴,反駁這不是事實時,葉淩飛對著周小玲笑著一搖頭,示意周小玲不必著急,他的大手在周小玲肩膀上又是捏了一把,周小玲這才算穩定下來,不過,周小玲的心裏麵很想說出來。

等朱羅軍說完後,朱佩說道:“葉先生,我相信你剛才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吧,這件事情跟我的兒子沒有什麽關係,要怪的話,隻能說你的小姨子太囂張跋扈了,我看是不是你的小姨子和黑社會有關聯,要不然的話,怎麽給人感覺就是一個混黑社會的小太妹呢,葉先生,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這樣縱容你的小姨子,說不定哪天你的小姨子會橫死在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