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記,你這是在警告嗎?”葉淩飛看著蔣愷林的臉,嘴裏笑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別人威脅!”

“我隻是在提醒你而已,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想我剛才把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和朱玉迪之間的事情我並不想去管,也不在乎你們之間會鬧到什麽地步,我隻是想告訴你,這裏是省城,不要鬧得太大,我可是知道你的一些事情的!”

“哦,原來如此啊,鬧了半天,蔣書記是在為我考慮,那我倒要謝謝蔣書記你了!”葉淩飛站起身來,右手放在自己的胃的部位,嘴裏說道:“快到中午了吧,肚子餓了,那個蔣書記,我就不請你吃飯了,我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人都是有很多請客的,我呢,就不摻合進來了,我想我們少見比較好!”

葉淩飛說著和青兒、紫兒兩姐妹離開了蔣愷林的辦公室,蔣愷林明明聽到葉淩飛那有些放肆的笑聲,但蔣愷林卻沒有想要去管,在蔣愷林看來,葉淩飛這個家夥越來越讓他看不明白了,不知道到底這個家夥的背後還有多少的秘密。

蔣愷林看不明白葉淩飛,但葉淩飛卻看透了蔣愷林,在葉淩飛看來,蔣愷林這名市委書記身上背負得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政治前途,還有作為蔣家人的政治前途,這才是真正讓蔣愷林擔心的事情。

葉淩飛打電話給白晴婷,詢問白晴婷要去哪裏吃飯,他和蔣愷林談過了,這心情變得好起來,葉淩飛想要和白晴婷好好吃飯,但白晴婷卻懶洋洋地說想要在房間裏麵,不想出去。葉淩飛一聽白晴婷這說話的口吻,就知道白晴婷的心裏麵一定是想在自己的麵前撒嬌,隻想自己和白晴婷倆人。

葉淩飛當然答應白晴婷的想法,回到酒店,特意讓酒店把午餐送到房間裏麵,葉淩飛又要了一支玫瑰花,外加一瓶紅酒,很有情調得回到了房間。白晴婷自從上午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在房間裏麵,王永一直都在外麵守候著白晴婷,王永沒有絲毫敢離開。

葉淩飛對王永現在那可是越來越滿意,從漳州到省城,葉淩飛都帶著王永,感覺王永這人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白晴婷懶洋洋的躺在**,服務生送午餐進來時,白晴婷就是躺在**,隻是讓那名服務生把餐車留下來,並沒有讓那服務生進來,一直到葉淩飛進來之後,白晴婷才發出歡呼聲音來,撒嬌地讓葉淩飛抱她下床,葉淩飛和白晴婷結婚這樣久,白晴婷經常和葉淩飛撒嬌,葉淩飛也已經習慣了白晴婷這般的撒嬌,抱著白晴婷下了床,那支玫瑰花也被葉淩飛拿到白晴婷眼前,白晴婷發出驚喜聲來,其實,禮物並不在乎價錢的多少,而是那份心意,白晴婷不缺首飾,但那些首飾和這支玫瑰花比較起來,那就不同了,這支玫瑰花和白晴婷那些首飾所代表的不一樣,這是葉淩飛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