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沒有說話,她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放在嘴邊,一口喝了下去半杯,那酒水粘在她的嘴唇邊,白晴婷甚至於都沒有想到要去抹去,她的心裏麵顯得很煩,約翰王手裏握著紅酒的酒杯,並沒有喝酒的意思,嘴裏說道:“有些時候,需要的是別人的意見,也許我就是那個能給你意見的人!”

白晴婷聽到約翰王這句話之後,她把臉轉向約翰王這邊,眼睛裏麵閃爍出不信任的目光來,把頭搖了搖,說道:“你不可能給我意見的,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想你剛才的表現已經告訴我你心裏正在煩惱的事情,不過,我認為現在的你需要的並不是把事情敘述出來,而是喝完手裏的酒,然後再找一處可以看風景的地方,望著外麵的風景,敘述著你心裏麵的煩惱,站在你身邊的人會給你最為恰當的方式,會讓你和你的家庭都不會受到傷害,我似乎有些喝多了,那我還是去外麵投投風,我記得有一處陽台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

約翰王說完這句話之後,手裏拿著一杯酒走了出去。隻把白晴婷留在這裏,白晴婷遲疑了片刻之後,終於把手裏的那剩下來的酒水都喝幹淨了,又取了一杯酒,跟了追出。

於小雨剛剛和卓文君一直都在談著話,白晴婷當時說過要去拿酒的,但於小雨卻看見白晴婷離開了,她微微遲疑著,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跟過去,卓文君站在於小雨麵前,嘴裏又說著一些話來,於小雨隻能放棄這個想法,和卓文君又聊了起來。

約翰王的身體靠在護欄上,他的手裏握著紅酒,眼睛望著遠方。當他聽到背後腳步聲的時候,約翰王並沒有動彈,一直到腳步聲停下來,約翰王才笑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座城市其實很美,美得讓我意外,我一直都認為這座城市不太適合我,但我現在我卻想,我的家裏人假如還活著的話,一定會在這裏定居的。”

白晴婷手裏握著酒杯,她沒有理會約翰王說的話,而是直接地問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好色呢?”

約翰王聽到這句話,竟然笑了起來,“男人好色是其雄性激素決定的,男人的使命是讓生命延續下去,這時候,就需要和諸多的雌**配,以獲得更多的生育機會,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假如男人不好色的話,那這個本性就會喪失的。”

“狡辯,這是**裸的狡辯!”白晴婷說道。

“當然,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對於女人來說不太願意接受,其實,從本質上來,女人的骨子裏麵也有這種基因,隻是女人比男人要內斂一些,但這並不代表說女人就不好色,即便對於那些性冷淡的女人來說,她們的身體裏麵也是有這種激素,隻是不同的女人應該找不同的男人,我始終都認為這個世界沒有永恒不變的東西,就像感情一樣,隻是沒有遇到更為合適的人、受到更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