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臥室的房門被葉淩飛打開,葉淩飛晃悠悠地從徐瑩的臥室裏麵走出來。

“喊什麽喊,不知道這裏是別人的家嗎,你們這樣喊,很容易影響別人休息。”葉淩飛腳上穿著拖鞋,大腳丫子露在外麵。他的嘴裏叼著剛剛點著的一根煙,一臉悠閑的表情,完全沒有把麵前站著的這三個男人放在眼睛裏。

那三個男人完全沒想到房子裏麵還有人,不然,也不會一闖進來就把徐瑩和鄭可樂扔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見葉淩飛從臥室裏麵出來,這三個男人不顧鄭可樂和徐瑩倆人,把身子轉向葉淩飛。

一名光頭的年輕人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一句話不說,握著匕首就刺向葉淩飛。

“小子,還跟我玩刀,爺爺當年玩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吃奶呢。”葉淩飛看見一名光頭男人拿著匕首刺過來,嘴角一撇,連動都沒有動,等那光頭男剛到自己麵前,匕首距離自己不過幾厘米遠時,他抬起右腳,一腳踹中那男人的襠部。葉淩飛那是光著腳丫子踹的,雖然不比穿鞋的力量大,但這一下子也把那男人的**給廢掉了。那光頭男人連吭都吭不出來,一下子疼死過去。

男人的襠部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打中這個部位很容易喪命,那是一個致命的部位。但也並非每次被打中一定喪命,這名男人那就是疼昏過去。不過,那男人以後是生不如死,這輩子是別想做男人了。

葉淩飛一看見這小子就躺在自己腳下,他用腳丫子在那疼昏過去的年輕人臉上揉了幾把,顯得很奇怪地說道:“這個小子怎麽這樣不經打,我還沒有開始打呢,就倒下了,真不經打。”說著,他還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襠部又是幾腳,這才慢悠悠地說道:“嗯,這下子我放心了,這小子這輩子沒法當男人了。”

那兩個男人嘴唇直哆嗦,兩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襠部。這男人如果沒有下麵這玩意,這輩子做男人可沒啥意思了。

不僅這兩人,就連徐瑩和鄭可樂都瞪大了眼睛。先前,她們倆人很害怕,但當看見葉淩飛出現時,這兩位美女心裏驟然升起了希望。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人,驟然看見遠方出現了一片燈光。她們就感覺葉淩飛就是那救世主,能在她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她們麵前。

當看見葉淩飛那看似不經意一踹,這兩個女孩子都是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雖說鄭可樂學過女子防身術,其中也有一招就是踹男人的襠部,但卻沒有像葉淩飛這樣狠的,這簡直就是要人命。

所謂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那兩個男人也是混子,都是打架鬥毆被抓起來,在監獄裏麵勞改了四五年。最近剛被放出來。加上剛被葉淩飛打昏過去的那個人,這三個小子都是打架鬥毆的老手,打架的時候也是下死手。但在葉淩飛麵前,這三個人那就跟小孩子遇到了爹一樣,隻有被打的份,哪裏敢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