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就算此刻有百口,他也狡辯不清。葉淩飛依靠在車門上,鬱悶地抽著煙。他的左手揉捏著被張璐雪咬出血痕的肩膀,腦袋有些亂,正在梳理這一切都是怎麽發生的。

事情的根源來源於那兩瓶可樂,本來這兩瓶可樂是徐柯南想用來給自己和秦瑤喝的,但偏偏自己和秦瑤都沒有喝。等離開酒吧時,還把這兩瓶可樂隨手拿了出來。

今天是張璐雪氣呼呼想找自己問清楚到底為什麽她爸爸能容忍自己,而自己又把那兩瓶可樂一瓶給了張璐雪,另一瓶自己喝了,結果就出這一碼子事情了。

葉淩飛那是越想越恨,要怪就怪徐柯南和許忠恩。葉淩飛不知道徐柯南那小子是否走了,趕忙打電話給野狼和野獸,要他們把徐柯南和許忠恩這兩個家夥找出來。

野狼也野獸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但是還是去做了。

車裏麵,張璐雪臉上還留著淚痕,她慢吞吞地把內衣穿好,掃了車外的葉淩飛一眼,心裏詛咒著葉淩飛不得好死。她本想把褲子也穿上,但一活動,又感覺下身疼痛難忍,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葉淩飛一聽張璐雪發出聲音來,趕忙轉過身,從車窗處問道:“璐雪,你沒事情吧!”

“滾,不要讓我看見你!”張璐雪怒罵道,她緊咬著牙,把褲子穿好。張璐雪眼睛掃過葉淩飛的駕駛座墊上,看見上麵沾著的血跡,氣惱地一把抓過那個座墊,從車窗扔了出去,對葉淩飛喊道:“你這個流氓,把這個墊子給我扔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見它!”

葉淩飛心中有愧,趕忙把座墊從地上拿起來,步行到了山邊,把座墊遠遠扔下山,然後又走回到車前。一看張璐雪已經穿好衣服,他打開車門,上了車。

“璐雪,我剛才想過了,一定是昨天晚上出的事情!”葉淩飛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張璐雪說了一遍,重點提到那兩瓶可樂是酒吧老板混得藥,和自己無關。“我也沒有想到你今天會找我,而且還要坐我的車,我真的是無辜的啊,你相信我!”

“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送上門了?”張璐雪聽葉淩飛說完後,心裏信了一大半,但聽到葉淩飛後麵那句話,又氣惱得側身想去打葉淩飛,但不動還好,一動,她下身又疼了起來,皺著眉頭,嘴裏說道:“你這個流氓,不要再說了!”

“好,好,我不說了!”葉淩飛趕忙答應道。

“你說野貓酒吧是吧,那你帶我去看看,如果我證明你在說假話,哼,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張璐雪狠狠地說道。

葉淩飛開車到了野貓酒吧門前,一看酒吧的門關著,葉淩飛這才想到現在是白天,酒吧並不營業。葉淩飛正在犯愁如何找到那名酒吧的老板時,野狼和野獸那邊傳來消息,徐柯南和許忠恩被他們在一家洗浴中心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