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司令年紀六十,但沒有老年垂暮的感覺。張躍身穿著軍裝,在看見老頭子,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老頭子看見張躍司令後,笑道:“我說老張啊,你怎麽和我這樣客氣,行什麽軍禮。”說著,招呼張躍道,“快坐吧!”
等張躍坐下來之後,老頭子才說道:“本來我是打算今天和你談談軍區的事情,但是剛好我這邊來了客人,那事情我看今天就不要談了,反正你來北京得待一段時間,今天咱們就聊聊天。”
老頭子說著說著,忽然想到沒有介紹葉淩飛,他笑道:“瞧我這記性,我都忘記介紹了。小葉,這位是XX軍區的張躍司令。”
當老頭子一介紹張躍時,葉淩飛心頭一動,怪不得自己感覺張躍這名字耳熟呢,原來竟然是望海市所屬的軍區司令。XX軍區所在地就是在望海市所屬省的省會城市,葉淩飛當然知道這軍區司令的大名。
老頭子又介紹葉淩飛,他沒有詳細介紹葉淩飛,隻是說葉淩飛目前在望海市工作,是他的朋友。
張躍那是什麽人,怎麽能看不出來老頭子對這年輕人很看重。能被老頭子稱為朋友的人可是不簡單,張躍一聽葉淩飛在望海市工作,他來了興趣。張躍司令的孫女就在望海市讀書,張躍本來就想去望海市去看看自己這個孫女,但他又擔心自己的出現會引起孫女的不悅,隻好叮囑自己的孫子多照顧下。
張躍看了葉淩飛一眼,問道:“葉先生是在望海市工作?”
葉淩飛嗯了一聲,這裏畢竟不是自己的家裏。而且此刻自己所麵對的兩個老頭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葉淩飛也不敢輕易說話,誰知道自己哪句話說漏了嘴,那可就不好了。
張躍聽到葉淩飛應答了,笑道:“我的孫女也在望海市上學,我一直都想過去看看,但是又擔心她不高興,咳!”
老頭子聽張躍的話,笑道:“我說老張啊,你提起雪寒這孩子,我可要說你幾句,你說你管得那麽嚴幹什麽,雪寒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總管。”
張躍微微歎口氣,說道:“老首長,雪寒這孩子身體一直都不好,她父母帶著她去過很多醫院,都說雪寒這孩子心髒沒有辦法治愈,隻能靠養,而且還不能激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倒是聽說過心髒移植手術,但是那風險太大了,誰敢冒那個風險啊,至少現在雪寒這孩子還不錯。”
葉淩飛聽到雪寒這名字,再想到張躍,他腦際中靈光一閃,張雪寒難道是這個張躍司令的孫女?
葉淩飛在把張躍和老頭子的談話聯係到一起,他很確定張雪寒就是張躍司令的孫女。葉淩飛一直都為張雪寒惋惜,聽他們談到張雪寒,葉淩飛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老頭子聽到葉淩飛的歎息聲,側臉看了葉淩飛一眼,似乎在老頭子看來,像葉淩飛這樣的人不會隻憑著幾句話就對一個人表示同情。老頭子笑道:“小葉,怎麽有事情?”
“沒事,我隻是在為張司令的孫女惋惜,年紀輕輕就得了這種病,不能享受人生。”葉淩飛說著又轉向張司令道:“張司令,我在國外認識些朋友,而且其中還有一些可能是你們這些人無法接觸的人,那些人的身份保密,從事著醫學界最先進的研究,我或許可以幫您看看是否國外有更先進的醫療手段,不需要心髒移植就能治愈這種病。心髒病確實是一個很嚴重的病,而心髒移植的風險性太高,如果手術後出現身體排斥現象,恐怕再救就來不及了,我給您的建議就是多從國外這方麵采用藥物結合手術治療。按照您所說的,隻要您的孫女暫時控製住情緒,應該不會出現過多的意外,所以說,張司令最應該做得就是避免刺激您的孫女,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張躍聽完,還沒來得及表示感謝,就聽到老頭子嗬嗬笑道:“我說老張啊,我倒忘記小葉了,小葉在國外的能力可比你我都強啊,咱們有些東西是無法接觸的,如果小葉說了話,我看這件事情八成有戲。”
老頭子這話說得並不是抬高葉淩飛,確實是這樣,雖說老頭子和張躍司令那是身處高位,在普通人眼中,簡直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想要得到什麽不行。但畢竟那是在國內,但在國外情況就不同了,尤其是美國、英國、德國等國家,那對中國是抱著一種有限度的交往,就是很多的秘密領域並不對中國開放。像武器、軍事技術等方麵,那對中國嚴格保密,而往往這些國家又儲備著大量優秀人才,這些人才有些服務於秘密領域,研究著各種尖端技術,就像葉淩飛吃得那種藥。不要說國內,就連普通美國人都不知道存在著這種藥,那是秘密研製的。
所以說,有很多的東西是需要類似狼牙組織這樣的地下組織去搞到的。這類組織可謂手眼通天,和世界各國都有著秘密往來。就比如說狼牙組織,這個組織保持著至少超過一百個國家或者地區的秘密關係,其中黑白兩道通吃,甚至於造成一種局麵,明著從政府那邊通過某種手段買到軍火,轉而直接賣給該國的反政府武裝,就連該國的邊境都沒有出。
張躍那是對老頭子的話深信不疑,他眼見老頭子都這樣說,心裏對葉淩飛的來曆愈發感覺不可思議,他想不到老頭子也會對這樣一名年輕人如此的信任。
張躍本來對自己的孫女的心髒病能治愈失去信心,但老頭子這句話卻讓張躍對張雪寒的心髒病能治愈起了一絲希望。他很疼愛這名孫女,趕忙說道:“葉先生,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馬上帶你去望海市見見我的孫女,你看看她的病到底什麽樣。”
老頭子笑道:“我說老張啊,你幹什麽急成這樣,人家小葉今天是來看我的,這不,我都吩咐下去準備午飯了,你現在就要把小葉拉回望海市,這未免不通人情了吧。再說了,小葉又不是醫生,你讓小葉看你孫女的病有什麽用。要我說啊,你先讓人再次確診下你孫女的病,拿出一個確切的病誌來,再讓小葉幫忙在國外找找是否有不需要移植心髒就能治愈的方法,你真是的,看把你急得!”
張躍連連說道:“老首長,我這不是急得嗎,我倒忘記這事情了,我這就給國安打電話,讓他帶著軍區的醫生去給雪寒檢查身體。”
葉淩飛無奈得搖了搖頭,看不出來這老頭雖說上了年紀,但辦起事來卻風風火火,恨不得現在最好就能治愈他孫女的病才好。葉淩飛心裏沒底,他也就是說幫忙找找國外是否有能治愈心髒病的藥物,但並沒有說一定能找到。張躍現在的表現讓葉淩飛心裏暗自歎氣,早知道張躍急成這樣的話,他就不會說這話了。
現在後悔也沒辦法,葉淩飛暗自核計這次又要麻煩安琪了。自己當初可和安琪說好一年不聯係的,現在要是自己突然聯係安琪,不知道安琪會怎麽想。
在老頭子這邊吃完午飯,葉淩飛下午就搭乘飛機,回到了望海市。張躍在葉淩飛臨走前要了葉淩飛的電話,並且說他會去望海,到時候再詳談。
一回到望海市,葉淩飛就打電話給白晴婷,白晴婷告訴葉淩飛自己還在公司。白晴婷意思是葉淩飛先回家裏休息,等她晚上回家時再聊。
葉淩飛說好,就掛了電話。他又打電話給於婷婷,想把自己給於婷婷在北京買的衣服送給於婷婷。於婷婷剛巧在上課,出不來。葉淩飛一看好家夥,自己一個都看不見了。他想了想,還是先回家休息的好,這坐飛機飛來飛去確實夠累的了,幾乎就沒好好休息。
葉淩飛回到別墅後,先洗了個熱水澡,把自己渾身的疲憊先衝散,然後隻穿著**躺在**,心裏核計著約翰維斯什麽時候能到中國來。
按照當初約翰維斯說的,他會在這個星期到中國。葉淩飛本想打電話給徐瑩問問公司的情況如何了,但想了又想,他又掛了電話。躺在**,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
新亞集團現在完全由錢常南掌權,張嘯天剛剛醒過來,一時還不能說話,張璐雪就整天待在醫院裏照顧自己的父親。新亞集團這邊就交給了錢常南,錢常南在對新亞集團的一些崗位進行了調整之後,又對組織部的工作進行了調整,把張嘯天當初設想把組織部發展成集團最重要部門的想法徹底推翻。
組織部的工作被大量減少,組織部以後不負責生產部和市場部,隻是作為一個綜合的部門,負責生產部和市場部需要做的文職工作。
說白了,組織部目前隻是一個文職部門,錢常南還要對組織部的人員進行調整,雖說他不能動組織部的部門經理葉淩飛,但是他可以架空葉淩飛。
至於陳玉婷,錢常南完全把她排除在實際工作之外,讓陳玉婷專門負責技術設計。在錢常南看來,就算張璐雪明白自己的想法時,他已經完全架空張璐雪,張璐雪隻能眼看著自己一步步把新亞集團變成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