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茗忙了一晚上,一直到淩晨三點多鍾,她才趴在自己辦公桌上眯了一小會兒。周欣茗醒過來時,已經是五點多鍾了,周欣茗趕忙洗了把臉,又把同樣在刑警大隊睡覺的小趙叫到自己辦公室,叮囑小趙先派人保護付海,等她今天會向局長匯報,申請對付海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

小趙答應下來,說道:“周隊,你放心吧,我明白付海對我們的重要性,我會親自帶人保護他。”

“恩,暫時就讓他在咱們刑警大隊待著,我先回家一趟,然後再回來。至於付海的家人,你也派人保護一下!”周欣茗說道。

小趙點頭答應,周欣茗這才開車離開刑警大隊。

周欣茗在回別墅的路上,又想起昨天晚上白晴婷等人在別墅裏麵喝酒的事情,周欣茗離開的時候,眼見那些人都喝得很多,周欣茗又想到白晴婷敬給自己那杯酒來,她喝完之後,當時就感覺這酒不對勁,隻是接到小趙的電話,周欣茗沒有去追問這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此刻,周欣茗琢磨開了,她感覺那酒水有問題。

“喝完有些興奮和激動,怎麽感覺裏麵有東西?”周欣茗一想到這裏,心一下子收縮起來,她想到蕭雨雯是什麽人,那可是蕭朝陽的孫女,作為黑幫的人,要想搞到一些類似搖頭丸一般的興奮東西是很簡單的。

“可千萬不要出事情!”周欣茗心裏暗暗想著,趕緊加快車速,直奔別墅而去。

周欣茗剛到別墅小區外麵的公交車站時,隻看見張雪寒和於筱笑倆人正在車站那邊等車。現在還不到早上六點,最早的一班公交車要到早上六點半,此刻,張雪寒和於筱笑正望著路上,想必是等出租車。

周欣茗把車停到車站邊,她把頭從車窗裏探出來,招呼張雪寒和於筱笑道:“雪寒、筱笑,好早啊!”

張雪寒和於筱笑一看是周欣茗,倆人都變得有些不自然。於筱笑也一反常態,用手捅了捅身邊的張雪寒,那意思是讓張雪寒過去說話。張雪寒低著頭,腳步走得很慢,也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還是張雪寒不好意思見周欣茗,總之張雪寒走到車邊花費了很多時間,而且她走得很慢,慢得讓周欣茗直看張雪寒的**,她記得自己第一次和葉淩飛發生關係時,走路很困難時,走得就很慢。

“難道是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事情?”周欣茗不斷打量著張雪寒,但她感覺又不像,周欣茗知道張雪寒身體弱,根本就不能激動,更不要說和葉淩飛發生關係,那樣會要了張雪寒命的。

周欣茗百思不得其解,等張雪寒好不容易到了車邊後,周欣茗下了車,笑道:“雪寒,怎麽了,我看你走得很慢,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

“不……不是!”張雪寒連連搖頭,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回頭看了看於筱笑,卻看見於筱笑站在街邊,使勁兒地看著道上是不是有出租車,就是不肯望向這邊。張雪寒低著頭,柔聲說道:“我和筱笑起來太早了!”

“哦,這樣啊!”周欣茗說道。

張雪寒恩了一聲,她低著頭,周欣茗剛想說話,就聽到於筱笑忽然喊道:“雪寒,有車了,我們快走吧!”

“欣茗姐,那我們先走了,我們還要趕飛機呢!”張雪寒說道。

“恩,好的!”周欣茗說道。

眼看著張雪寒和於筱笑倆人上了公交車,周欣茗就感覺那個於筱笑也不對勁,怎麽都感覺像是走路很慢的樣子,難道是自己的眼花了?

周欣茗這邊正核計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隻看見鄭可樂、蕭雨雯也走出來。這倆人邊走邊聊,都是很慢的樣子。她們倆人比起於筱笑和張雪寒來運氣就好了許多,剛走出小區門口,就遇到一輛出租車,倆人上了出租車,周欣茗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隻是看見蕭雨雯在打開車門上車時,也不知道是撞到車上還是她跨進車裏時腿怎麽了,總之就看見蕭雨雯皺了下眉頭,然後上了車。

“怪事,這兩人又是怎麽了,感覺很奇怪啊!”周欣茗越發感覺奇怪,剛才看見蕭雨雯本來想問蕭雨雯昨天晚上是不是她帶了什麽東西來,但周欣茗隻顧著想著到底這些女孩子都是怎麽了,等她反應過來時,這輛出租車已經開走了。

周欣茗是越來越疑惑不解,她把車開進別墅,下了車,一走進別墅大廳,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再一看大廳,隻看見大廳淩亂不堪,周欣茗直接來到大廳沙發前,她剛想拿過來昨天放在茶桌上那半杯剩下來的酒水聞一聞,想知道這酒水裏麵是否混了什麽興奮類的東西時,就在茶桌下方發現了一條白色的**。周欣茗很奇怪,心道:“怎麽**會在這裏?”

周欣茗彎下身,剛想拿那條白色的**,就看見張璐雪急急忙忙從樓上跑下來。張璐雪穿著很整齊,她急急忙忙跑到客廳這邊,看見周欣茗的手剛要拾起那條白色的**,張璐雪急急忙忙說道:“欣茗!”

周欣茗一愣,沒有拾起那條白色**,而是望向張璐雪,問道:“怎麽了?”

“啊,沒事兒,沒事兒!”張璐雪臉頰緋紅,跑過來,彎著身子把那條白色的**握在手裏,急忙放進自己的手包裏,她不敢看周欣茗,支吾地說道:“我沒事,沒事,我帶著**,掉到這裏……對,就是我多帶一條**,就是這樣!”說完,張璐雪那是再也不敢看周欣茗了,急急忙忙跑出別墅。

周欣茗看著張璐雪急匆匆離開的樣子,忍不住想道:“難道她多帶一條**,不對啊,她腦袋有病啊,出門要多帶一條**。”周欣茗特意望向張璐雪離開時的背影,張璐雪穿得是一條很薄的七分褲,雖說看不見張璐雪裏麵是否穿**,但是從張璐雪離開時,粉臀翹起時的光滑程度上看至少能看出來,張璐雪裏麵沒有穿三角**,就算穿也應該是那種T字形的**。

周欣茗想不透如果是張璐雪的**,又怎麽會丟在客廳裏麵。周欣茗感覺越來越糊塗了,其複雜的程度不亞於尼羅河慘案的案件複雜程度,讓人如墜霧裏,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周欣茗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到葉淩飛,問清楚到底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周欣茗邁步剛一上樓,猛然想到白晴婷。昨天晚上白晴婷也在這裏,不知道白晴婷是不是也會有奇怪的表現呢?

周欣茗上了樓,她直奔葉淩飛的臥室,剛走到葉淩飛臥室的門口,右手還沒有放在門把手上,房門突然開了。

白晴婷隻穿了一條**,衣服和胸罩都抱在懷裏,正急急忙忙向外麵跑。更讓周欣茗感覺吃驚的是白晴婷那條**竟然穿反了。

“晴婷!”周欣茗剛喊一句,隻看見白晴婷的臉頰唰地一下子紅了,像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不理會周欣茗,抱著衣服急急忙忙從周欣茗身邊跑了過去,飛快得跑到她房間門前。等周欣茗追到白晴婷房間門前時,白晴婷已經關上了房門。

周欣茗推了一把白晴婷房間的門,卻發現白晴婷把房門已經鎖上了。

“晴婷,開下門,是我啊!”周欣茗在白晴婷房間門外敲著白晴婷的房門,但是不管周欣茗怎麽敲,白晴婷就是不開門,甚至於連回答都不回答。

周欣茗一連敲了幾次,白晴婷都沒有反應。周欣茗沒有辦法,隻好返身回到葉淩飛的房間前。周欣茗越想越不對勁,白晴婷一大清早就近乎光著身子從葉淩飛的房間裏麵跑出來,雖說白晴婷身上穿著**,但明顯那條**穿反了。周欣茗不相信白晴婷昨天一整天都穿著反的**,一定是今天早上急急忙忙穿**時,沒有注意,才穿反的。

周欣茗這樣想著,她邁步走進葉淩飛的房間,這一走進來,周欣茗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看見葉淩飛光著身子躺在**,他下身高高挺立,而**也顯得有些淩亂。除了**外,還有地板上到處都有淩亂的痕跡,葉淩飛的房間裏麵散發著濃濃的酒氣,看樣子不僅一個人在這裏待過,至少有好幾個?

“難道昨天晚上……?”周欣茗不敢想象下去,如果真是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樣子,豈不是昨天晚上葉淩飛亂來。但周欣茗又想到今天早上看見那幾個女孩子的模樣,又感覺確實有這麽一回事。

亂了,亂了!

周欣茗再次感覺亂了,昨天晚上她就感覺很亂,怎麽今天早上感覺更亂。現在看起來,隻有把葉淩飛弄醒,問葉淩飛才能清楚到底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樣的事情。周欣茗先把葉淩飛的房門關上,這才走到葉淩飛的床邊,用手推了一把光著身子躺在**的葉淩飛。結果葉淩飛卻沒有反應,繼續睡熟。

在周欣茗看來,葉淩飛不應該睡得如此沉,除非葉淩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周欣茗越來越感覺自己的想法沒錯,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而且是葉淩飛和包括白晴婷在內的那些女孩子之間發生的事情。

周欣茗想到這裏,手上加了些力氣,繼續推葉淩飛。這次,葉淩飛還是沒有醒過來,而是翻了一個身。葉淩飛不翻身還好,一翻身,就露出來被葉淩飛壓在腿下的那塊血跡。

周欣茗是女孩子,尤其是她記得第一次也是給的葉淩飛。周欣茗清楚記得自己第一次也是有血滴下來,而且她失去貞潔時,滴下來的血沒有此刻自己在葉淩飛**見到的血多。

周欣茗想到白晴婷,難道是白晴婷昨天晚上和葉淩飛發生過關係,從而在葉淩飛的**留下血跡?

周欣茗轉念一想,感覺不對勁。她剛才看見白晴婷跑向房間的時候,跑起來的樣子不像是不方便的樣子,和平常日子的白晴婷沒有什麽不同。

周欣茗那是有切身體驗的,在周欣茗看來,女孩子第一次時,往往走路都會很困難。但白晴婷剛才跑起來的樣子卻不像是昨天晚上和葉淩飛有過關係的樣子?

周欣茗對葉淩飛那是有相當的認可,認為任何的女孩子不要說第一次和葉淩飛發生關係,就算像周欣茗這樣和葉淩飛有著相當關係的女孩子,都感覺吃不消葉淩飛那強有力的撞擊,幾乎要撐破她的身體。周欣茗相信隻要和葉淩飛有過關係的女孩子,都會有著和自己相同的感覺。

恰恰因為如此,周欣茗才感覺愈發的不能理解。如果說不是白晴婷流的血的話,那是誰的血?如果白晴婷沒有和葉淩飛發生過關係的話,那白晴婷剛才又為什麽會光著身子從葉淩飛的房間跑出來?

周欣茗感覺自己要是再往下想下去就要瘋掉了,她現在隻想把葉淩飛推醒,讓葉淩飛告訴自己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

周欣茗這次用力推葉淩飛,一連推了幾次,終於把葉淩飛推醒了。葉淩飛睜開眼睛,看見周欣茗站在自己的床邊後,他奇怪地問道:“欣茗,你怎麽站在這裏?”

“你還問我,你快點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吧!”周欣茗在單獨麵對葉淩飛時,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羞恥。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麵對葉淩飛時,周欣茗才不會感覺有任何的不對。在周欣茗的心裏,自己就是屬於葉淩飛的,自己身體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在麵對這個男人時,她不需要有任何的羞恥。

周欣茗一屁股坐在床邊,用手指了下葉淩飛那光著的身體,說道:“快點穿衣服吧,難看死了!”

葉淩飛一看,自己竟然光著身子,他沒有著急穿衣服,而是順勢一摟周欣茗,嘴裏壞笑道:“欣茗寶貝兒,來,正好我們可以纏綿一下!”

周欣茗從葉淩飛手裏掙紮開來,嘴裏說道:“我說大情聖,難道你昨天晚上還沒有爽完啊,真夠可以了,六個女孩子今天早上都怪怪的,到底昨天晚上你是何等的瘋狂啊!”

“什麽六個女孩,什麽瘋狂?”葉淩飛聽周欣茗這樣一說,奇怪得半坐起來,他看著身邊的周欣茗,問道:“欣茗,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你瞧瞧你**的血跡吧!”周欣茗指著葉淩飛**的血跡,說道:“不要告訴我是你昨天晚上流鼻血,流出來的?”

葉淩飛這才發現自己的**有血跡,他奇怪地說道:“這是什麽時候流的血?”說著,葉淩飛就查著自己的身體,嘴裏奇怪地嘀咕道:“我沒有感覺疼啊,難道真是我昨天晚上流鼻血了?”

“我看這不像你流得鼻血,葉淩飛,你別裝了,昨天晚上做過的事情難道忘記了!”周欣茗說道,“你是不是打算對我隱瞞昨天發生的事情啊!”

“不是鼻血?”葉淩飛一愣,說道:“那是什麽血啊,我又沒有受傷。”葉淩飛說著又看了眼周欣茗,一臉迷茫地說道:“欣茗,我真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事情了,總之我就記得我洗完澡之後,就下樓喝酒了,後麵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不會吧,你會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周欣茗驚訝地問道。

葉淩飛右手揉著腦袋,嘴裏說道:“欣茗,我真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我的腦袋現在很疼,怎麽會這樣,我喝酒不應該腦袋會疼的,還有,為什麽我會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酒有問題!”周欣茗立刻想到那酒,嘴裏說道:“葉淩飛,你喝那酒是不是感覺很興奮,越喝越興奮?”

“嗯!”葉淩飛說道,“確實有這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就象毒……!”葉淩飛剛說到這裏,突然從**跳了下來,光著身子就要去拉房門,卻聽到周欣茗說道:“葉淩飛,你穿上衣服再出去,晴婷剛才從你的房間出去的!”

“什麽,晴婷從我的房間出去?”葉淩飛看著自己光著的身體,問道:“那晴婷豈不是看見我這樣了?”

“豈止看見啊,我剛才看見晴婷也是幾乎光著身子出去的,誰知道你們昨天晚上都幹過什麽。除了晴婷,哦,還有張璐雪,也真怪,好端端的,**會掉在客廳裏麵。還有於筱笑、張雪寒等人,今天早上也是怪怪的,一個個都很怪,葉淩飛,到底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事情,我都快要被你們搞瘋了!”周欣茗嘟囔道。

“不會吧!”葉淩飛傻了眼,他光著身子站在房間裏,嘴裏很鬱悶地說道:“欣茗,你的意思是說我昨天晚上和六個女孩子都有關係?”

“六個我不確定,但是,你床單上的血跡至少證明了,你昨天晚上確實和一個女孩子發生過關係。”周欣茗指著那床單上的血跡,說道:“那就是證據,至於其他的人嘛,暫時沒有證據,但是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我靠,老天爺不會對我如此殘忍吧!”葉淩飛很鬱悶地說道,“想不到我一世英名,會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