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沒有想到晚上去找白晴婷,卻在世紀國際集團大廈的門口看見白晴婷和一名英俊的男人一起走出來,而且白晴婷臉上還浮現著笑容。

葉淩飛微微有些不悅,他邁步走向白晴婷。當白晴婷看見葉淩飛來時,故意微微靠向那男人的身邊,那男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白晴婷的動作,而是和白晴婷笑著說話。

就在大廈門口,白晴婷忽然停下腳步,對那名男人說道:“你剛才說要去哪家餐廳吃飯啊?”

“啊,怎麽了,晴婷你同意去吃飯?”顯然那名男人沒有想到白晴婷會這樣說話,微微驚愕一下,隨即說道:“是我住的酒店裏的西餐廳,那裏的環境很不錯,吃完飯,我們還可以去酒店的酒吧喝酒,你知道的,我剛回望海市,這裏的環境很不熟悉,隻能在酒店裏的酒吧打發時光了,不過,晴婷那家酒吧環境確實不錯,你知道嗎,我從沒有想到就在望海市還有像那樣可以媲美香港酒吧的地方。”

白晴婷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睛的餘光望向已經走過來的葉淩飛,當她看見葉淩飛的臉色有些不悅時,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目光,微微挺了挺酥胸,右手抬起,看了眼時間,說道:“我本來晚上要參加一個宴會,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總是要參加一些很無聊的宴會,不過呢,我考慮可以……!”

白晴婷的話音未落,就聽到葉淩飛說道:“她考慮今天晚上回家吃飯!”說完,葉淩飛一把握住白晴婷的胳膊,對那名男人說道:“這位先生,對不起了,我老婆今天晚上沒有時間,她需要回家帶孩子,你不知道,我家那個三歲大的孩子需要她媽媽照看,不然他就哭!”

“什麽,晴婷你結婚了,還有孩子!”那男人顯然感覺很意外,他有些尷尬地說道:“我連這件事情都不知道,作為你的同學,實在是太失禮了!”

“葉淩飛,你放手,你幹什麽呢!”白晴婷用力把手一甩,對葉淩飛說道:“你別胡說,我和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緊跟著,白晴婷轉向那名男人說道:“鄭天帥,你別聽他亂說,像我這樣的女孩子怎麽會這樣早就結婚了,追我的男人還很多,我當然要好好考慮一下!”白晴婷說著故意瞟了身邊葉淩飛一眼。

“是,我還納悶呢,怎麽晴婷你會這樣早結婚呢!”那男人笑道,“我也是未婚,在香港,像我這樣的單身貴族還很多,當然,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並不是不想結婚,隻是沒有找到最合適的結婚對象,你也知道,香港那些女孩子都是一些愛慕虛榮的女人,隻顧著打扮漂亮點,沒有一點內涵。我的結婚對象是有內涵的女孩子,當然,就像晴婷這樣的最好!”

“謝謝誇獎!”白晴婷笑道,“那我們晚上……。”白晴婷還沒有說完,就被葉淩飛一把拉住,這次,葉淩飛也不多說話,拉著白晴婷就走。

“你幹什麽啊!”白晴婷被葉淩飛握著很疼,皺著眉頭,說道:“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

“你喊吧,我看誰敢過來,誰要是過來,我就廢了他!”葉淩飛此刻說話像個無賴一樣,他那凶狠、蠻不講理的態度讓白晴婷閉了嘴,隻好被葉淩飛拉著走向停車場。那名男人一看白晴婷被一名男人拉走了,以為白晴婷是被人脅迫著,他此刻想表現出男人的氣概來,疾走兩步,擋在葉淩飛麵前。他沉著臉,說道:“這位先生,你是在脅迫,如果你不放手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你報警好了,這是我的家務事,我看誰敢管!”葉淩飛瞪了那男人一眼,氣呼呼說道:“你現在給我滾蛋,我不想再看見你出現在我老婆麵前,不然,我就廢了你!”

“葉淩飛,他是……!”

“你給我閉嘴!”葉淩飛不知道哪裏來的這樣大火氣,對白晴婷吼道:“我讓你閉嘴,你現在聽好了,我是你的老公,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法律上的老公。你要是想和別的男人出去玩,沒問題,至少你先和我辦完離婚手續,就是這樣簡單,你現在有問題嗎?”

白晴婷從來沒有見過葉淩飛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白晴婷現在看出來,葉淩飛真的生氣了,白晴婷有些後悔,心裏怪罪自己這次有些過火了。她不敢再多說話,隻是轉向那名男人,說道:“對不起,我的老公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先走了!”說完,白晴婷上了葉淩飛的車。

葉淩飛陰沉著臉,也上了車,開著車離開世紀國際集團的停車場。白晴婷坐在車裏,一直揉著被葉淩飛握紅的手,她偷偷瞧葉淩飛的臉色,發現葉淩飛的臉色鐵青,那樣子就像要殺人一般,白晴婷心裏知道葉淩飛這次真的生氣了,不敢多說話。

葉淩飛也不告訴白晴婷要去哪裏,葉淩飛就是開著車,速度極快。白晴婷幾次想和葉淩飛說話,都看見葉淩飛鐵青著臉,白晴婷隻好把話又吞了回去。

葉淩飛開車到了南山別墅,他把車停在院子裏,饒到車另一側,打開車門。白晴婷本想對葉淩飛頂上幾句嘴,但看見葉淩飛鐵青著臉,白晴婷又不敢說話了。白晴婷磨蹭著,葉淩飛有些火了,攔腰抱起白晴婷,一直把白晴婷抱進二樓的自己的臥室。

啪!

葉淩飛一走進自己的臥室,就把白晴婷攔腰扔在**,緊跟著葉淩飛壓了過來。

“你要幹什麽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白晴婷不知道葉淩飛想幹什麽,她本能推著葉淩飛,但葉淩飛那身體哪裏是白晴婷能推得開的。葉淩飛把白晴婷壓在身下,兩手用力捏著白晴婷的粉臀,嘴唇緊緊貼著白晴婷那薄薄的嘴唇,白晴婷一連推了幾下,都沒有能推開葉淩飛。她想用腿去蹬,但葉淩飛卻壓住白晴婷的腿。

沉重的喘息聲從葉淩飛的鼻腔裏麵呼出來,葉淩飛陰沉著臉,抬起臉來,右手用力一撕白晴婷的晚禮服,把白晴婷這件造價不菲的晚禮服撕碎,白晴婷那雪白令人窒息的美腿露了出來。

“老公,你不要這樣,老公……!”白晴婷此刻徹底慌了,她驚慌地說道:“老公,你相信我,我和他沒關係的!”

葉淩飛哪裏肯聽白晴婷的話語,兩手把白晴婷晚禮服撕成碎片,用力地扔在地板上。緊跟著一把扯下白晴婷黑色的乳罩,兩手壓住白晴婷那想掙紮著的兩臂,嘴巴在白晴婷嬌嫩、高挺如同竹筍一般形狀上的美乳上撕咬著,很快,白晴婷那美胸上就留下葉淩飛的牙印。

白晴婷不再用力掙紮,而是嘴裏說道:“老公,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我……!”很快,白晴婷叫了起來,她感覺到一絲疼痛。葉淩飛兩手用力掰開白晴婷的兩腿,完全把白晴婷的下身暴露出來。葉淩飛兩手掰著白晴婷的兩腿,嘴唇湊過去,用力吸吮著。白晴婷尖叫了起來,但這絲毫沒有讓葉淩飛減緩下來,相反葉淩飛吸吮著更加厲害,很快白晴婷下身就是一片泛濫。

葉淩飛猛然把白晴婷翻過身來,他的兩手用力抓捏著白晴婷的粉臀,嘴唇努力在白晴婷下身吸吮著。白晴婷不再掙紮,也沒有反抗,她如同沒有靈魂一樣,任憑葉淩飛吸吮著。此刻的白晴婷隻剩下緊咬著嘴唇以及那在眼眶裏打轉的晶瑩的眼淚了。

葉淩飛兩手在白晴婷那嬌嫩如同嬰兒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此刻的葉淩飛感覺自己身體裏有一頭野獸在怒吼。之前,他從未感覺自己會如此在乎白晴婷,在乎得甚至於有些變態。他把白晴婷當成自己的財產,哪怕是有男人和白晴婷那樣說話,都讓葉淩飛不快。葉淩飛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白晴婷剛才的話,他的腦海中浮現著的是剛才白晴婷和那男人的談話,白晴婷那時的態度刺激了葉淩飛心底中的那一直都被隱藏著的戰爭創傷。

葉淩飛許久都沒有這種近乎瘋狂的病態感覺,以至於,安琪的藥物都被葉淩飛扔在抽屜裏不予理會,此刻的葉淩飛就如同一頭有些發狂的野獸,極力想把自己的獵物吞下去。這是一種近乎於獨占欲的心理,葉淩飛都不清楚自己在擔心什麽,或許,他擔心白晴婷會離開自己,或許對自己的不自信,總之,葉淩飛卻知道自己不是為了發泄欲火,此刻,在他的內心裏並沒有占有白晴婷的欲火,而是一種想通過發生關係以能永遠留住白晴婷。

葉淩飛不知道自己在傷害著白晴婷,他的嘴唇吸吮過白晴婷身上每寸肌膚,他的嘴唇上沾滿了白晴婷那身體流出的**,他的嘴唇上沾滿了白晴婷的體香。

葉淩飛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麽,隻是極力去吸吮著白晴婷身上的每寸肌膚。當他的嘴唇再次吻到白晴婷的臉龐上時,葉淩飛的舌頭上感覺到鹹鹹的味道,他感覺自己的嘴裏很鹹、很鹹,葉淩飛那近乎血色的眼睛忽然血色消失了,他的舌頭上粘滿白晴婷的淚水,那淚水讓葉淩飛失去的理智瞬間恢複過來,他清楚得看見白晴婷臉上兩行清晰的淚水。

葉淩飛不敢相信地看著身下的白晴婷,那本應該嬌嫩如同美玉一般無暇的身體上,到處是血痕,那是他幹出來的。葉淩飛喉嚨裏麵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猛然從**跳了起來,衝了出去。

白晴婷躺在**沒動,她在哭泣,她並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血痕而哭泣,而是因為葉淩飛對她的傷害所以才哭泣。在白晴婷看來,自己可以把她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但是不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葉淩飛剛才所作的一切,讓她害怕,她真的無法想象剛才那個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是自己愛的男人,無法相信那是她的老公。

白晴婷甚至認為剛才那男人是一頭野獸,在撕扯著自己的身體。白晴婷在**躺了許久,她以為葉淩飛還會回來強行和她發生關係,白晴婷知道自己是無法反抗葉淩飛的,如果葉淩飛強行和自己發生關係的話,那就代表著自己和這個男人關係的結束,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自己,愛自己的話,就不會再給自己這樣大傷害之後還要再次傷害自己。

白晴婷再等待,等待葉淩飛的進來,等待著自己所愛的男人給自己一個可以分手的理由,給自己一個可以不再愛他的理由。

但等了許久,葉淩飛沒有再回來。白晴婷從**坐起來,她光著腳下了床。白晴婷沒有想穿衣服,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葉淩飛的臥室。

白晴婷一走出葉淩飛的臥室,就聽到從樓下傳來轟轟的聲音,白晴婷走到樓梯口,向樓下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白晴婷嚇得臉色慘白,隻看見葉淩飛正一拳拳砸向樓下的牆壁,那雪白色的瓷磚被葉淩飛砸成了碎片,上麵沾著血紅色的鮮血。

“老公,你瘋了啊!”雖然剛才白晴婷心裏想著不再和葉淩飛有任何的關係,但是等她看見葉淩飛在樓下如同瘋子一般用拳頭砸著瓷磚,並且牆上粘著葉淩飛那鮮紅的血跡時,白晴婷什麽也不顧了,赤著腳、光著身子飛快地下了樓,直奔到葉淩飛麵前。白晴婷一把握住葉淩飛的右手,不讓葉淩飛如同瘋子一般在砸牆壁。

“老公,你這是幹什麽,難道你瘋了嗎,難道你……!”當白晴婷看見葉淩飛臉上那兩道淚痕時,白晴婷整個人都傻了,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葉淩飛正在流淚。

“老公!”白晴婷一把抱住葉淩飛,嘴裏說道:“老公,我知道,都怪我,我不應該那樣故意氣你,那個男人雖然是我的同學,但是我們是在談公事,老公,我說要和他吃飯,都是我故意氣你的,我……我生你的氣!”

“晴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葉淩飛沒有抱白晴婷,而是嘴裏喃喃說道:“我剛才真不知道怎麽會那樣對你,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卻深深傷害了你,晴婷,對不起。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我從沒有去過英國,從沒有幹過販賣軍火的買賣,從沒有殺過人,從沒有……。”葉淩飛喃喃自語著,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此刻,葉淩飛心中那份內疚、那份痛苦是沒有人能體會到的。

……

葉淩飛的臥室裏麵,葉淩飛坐在床邊,白晴婷光著身子坐在葉淩飛的旁邊。她手裏握著葉淩飛的右手手腕,正在用紅藥水塗著葉淩飛那受傷的右手。白晴婷臉上浮現出心疼的神色,一邊輕輕塗著葉淩飛的右手,一邊柔聲說道:“老公,你何必這樣,我從來就沒有怪你,都怪我自己!”

“晴婷,真的對不起!”葉淩飛看著白晴婷的臉,說道:“我真的無法控製自己,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什麽!”說著葉淩飛又看眼白晴婷身上被自己抓出來的血痕,他低下頭,又沉默了。

“老公,我不怪你,剛才我都說過了,這件事情怪我。都怪我故意氣你,那人叫鄭天帥,是我的大學同學,大學畢業後,他去了香港。我也不知道他會找我,他現在是那家搶了我們化纖廠項目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總經理,這次是想和我談化纖廠項目合作的事情。我和他沒有什麽,隻是看見你剛巧在門口,我就故意氣你的,說來說去,都怪我!”

“晴婷,你別說了!”葉淩飛抬起頭,看著白晴婷緩緩說道:“晴婷,我們離婚吧,我這次沒有開玩笑,我剛才告訴你了,我這種病根本無法醫治,安琪幫我找過很多的藥物,但是隻能抑製我的病,並不能治愈。我曾經發過病,那次我把很多的人打進醫院。事實上,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什麽,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我不能再傷害你,我離開你,隻有這樣你才會不再受到我的傷害。”

“老公,你說什麽,離婚,我不答應,我這輩子隻跟著你一個男人!”白晴婷聽到葉淩飛說要離婚,她連考慮都沒有考慮,態度很堅決地說道。

葉淩飛忽然一皺眉,白晴婷馬上意識到自己弄疼了葉淩飛,語氣馬上緩和下來,嘴裏連連說道:“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我早就習慣了!”葉淩飛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戰場上受得傷比這嚴重很多,這點傷就是小兒科。”

白晴婷塗好了藥水,又用紗布細心為葉淩飛包紮起來,邊包紮邊說道:“老公,你以後不許再提和我離婚的事情,你想甩開我,門都沒有。至於你說得那個病,我看就是一個心理病,等明天我幫你找個心理醫生,好好看看就是了!”

葉淩飛看著白晴婷,緩緩說道:“晴婷,你真的不害怕我?你不擔心我再次傷害你?”

白晴婷抬起頭,看著葉淩飛,柔聲說道:“因為你是我最愛的男人,你是我的親人,我不會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