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不給趙泰天任何反應機會,劈手拿起一瓶啤酒,照著趙泰天的腦袋砸了下去。

啪!

啤酒瓶子破碎,鮮血混雜著酒水從趙泰天腦袋流淌下來。

趙泰天在部隊待了六年,曾經參加過挑選特種兵的選拔賽,論身手,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尤其是擒拿術,那可是苦練六年。但在葉淩飛麵前,一點反應機會都沒有,就被打倒。

葉淩飛抓著破碎的啤酒瓶,用腳踩在趙泰天的後背,冷冷說道:“我忘記問你什麽來頭,現在可以說了。”

趙泰天嘴巴被按在桌子上,鮮血和酒水不斷從腦袋流下來,轉眼之間桌麵上積攢了一灘血水。他吃力張著嘴巴說道:“兄弟,我錯了。”

“我問你話呢。”葉淩飛右手拿著半截酒瓶子照著趙泰天攤在桌子上的右手大拇指砸下去,隻聽得趙泰天一聲慘叫,他的大拇指被活生生切斷。葉淩飛用瓶子將那半截斷指劃拉到地上,再次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找秦瑤的麻煩。”

趙泰天說話都困難,強忍劇痛,斷斷敘敘說道:“我……我隻是複員兵,想……想多混點錢,我隻……隻打算訛她筆錢。”

“去吧,看在你也是當兵的份上,我就放過你。”葉淩飛把腳從趙泰天後背挪開,冷冷說道:“你真丟當兵的臉,從現在起,不要讓我在望海看見你,還有你的那兩個人,下次,我就要你們的命。”

趙泰天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飛快地把斷指綁好。緊跟著拾起斷指,吃力問道:“你……你能告訴……告訴我你是誰嗎?”

葉淩飛冷笑道:“告訴你又何妨,你如果有本事盡管找我,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得罪我甚至是我的朋友,你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會死得很慘。”說著,葉淩飛把嘴唇靠在趙泰天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趙泰天聽完,嚇得臉色慘白,連看葉淩飛都不敢看,急速帶著兩個受了重傷的手下出了包間。

包間外麵的秦瑤聽到門開聲音,一轉身,就看見趙泰天三人如同血人一般從包間裏麵衝了出去,一直奔向外麵。嚇得秦瑤大驚失色,趕忙進入包間,就看見包間裏麵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鮮血。

“葉大哥……。”秦瑤剛說出一句話,就聽到葉淩飛說道:“秦瑤,你先在外麵,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很快就完事。”

秦瑤趕忙又退了回去,把門緊緊關上。

葉淩飛又坐在沙發上,冷冷打量那三個已呆若寒蟬的女孩子。他拿起掉在地上的相機,厲聲問道:“說吧,你們照得那些相片都在這裏嗎?”

薑麗麗聽到葉淩飛問話後,趕忙點了點頭。她手裏還舉著啤酒瓶子,剛才本來準備打葉淩飛,但看見葉淩飛那血腥一幕後,嚇得沒有敢動,直到現在才發覺自己還握著酒瓶子,趕忙扔到地上。而另外兩名女學生這時候才開始大口的嘔吐起來,血腥的場麵讓她們心中劇烈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