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茗聽白晴婷這樣說,心裏就犯起嘀咕來,實在想不通,葉淩飛昨天晚上怎麽可能沒有和白晴婷之間發生過關係呢?

在周欣茗看來,白晴婷昨天晚上和葉淩飛之間那是一定會發生關係的,連想都不用想,但是眼前這一切卻讓周欣茗十分不解,再想到昨天晚上葉淩飛的反應來,周欣茗又糊塗起來?

白晴婷看著周欣茗那糊塗的模樣,笑道:“欣茗,你想什麽呢,你別八卦了,什麽時候變成八卦女了,好了,我要快點收拾下,等下要去吃早餐呢!”

“哦!”周欣茗應了一聲,她坐在床邊,看著白晴婷收拾著,心裏那疑惑總是無法消除。周欣茗打算等下要好好地問問葉淩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要知道,此刻周欣茗最希望葉淩飛能和白晴婷盡快發生關係,最好能有一個孩子。

……

葉淩飛確實一大早就起床去跑步了,他昨天半夜趁著白晴婷睡著的時候,溜到周欣茗的房間裏麵,這一番發泄。他半夜趁著周欣茗睡著時,又溜回白晴婷的房間。葉淩飛那是來回跑,但是,目前也隻能這樣,白晴婷還是無法接受葉淩飛當著她的麵和周欣茗發生關係。

葉淩飛溜回來時,白晴婷似乎翻了一下身。葉淩飛也不知道白晴婷是否真的睡了,葉淩飛試探性地叫了叫白晴婷,但見白晴婷沒有反應後,葉淩飛才鬆了一口氣,他也**身子,摟著白晴婷那同樣**的身體睡了過去。

葉淩飛一大早就出了酒店,距離這家酒店不遠的地方就是一條沿海的小道,葉淩飛就沿著海邊跑了一圈,大約跑了個一千來米,葉淩飛又跑了回來。

葉淩飛走進酒店,就在他準備搭乘電梯時,卻看見有一個很熟悉的人影從自己麵前一閃而過,上了另外一部電梯。葉淩飛還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樣貌,電梯的門已經關了。

葉淩飛在回自己房間這一路上,就在想著剛才那人到底是誰。在葉淩飛看來,那人很眼熟,雖說沒有看清楚樣貌,但是,葉淩飛卻感覺出來,那人自己一定認識。葉淩飛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那人會是誰?

葉淩飛推開房間的門時,就看見周欣茗坐在床邊,白晴婷在收拾打扮。

“欣茗,你來了!”葉淩飛走進來,他來到白晴婷麵前,先在白晴婷臉頰上親了一口,緊跟著,又來到周欣茗的臉上,親了一口。葉淩飛這才說道:“我剛才在下麵看見一個人,卻想不起來是誰!”

白晴婷說道:“你快去洗澡吧,臭死人了!”

葉淩飛哦了一聲,走進浴室裏麵。葉淩飛在浴室裏麵衝著外麵兩名女人說道:“你們倆人先帶著筱笑、雨雯去吃早餐,我洗完澡後就去!”

“不用等你啊!”白晴婷問道。

“你們先吃吧!”葉淩飛說道。

白晴婷果真不等葉淩飛,她拉著周欣茗的手,說道:“欣茗,我們去吃飯!”周欣茗點了下頭,答應道:“好!”

白晴婷和周欣茗走出了房間,葉淩飛在浴室裏麵把他的髒衣服換下來,光著身子躺在浴缸裏麵,腦袋裏麵還是在想著剛才那人到底是誰。可葉淩飛想了老半天,也沒有能想起來,隻好不再想下去。

等葉淩飛來到餐廳時,白晴婷等人已經吃得差不多。葉淩飛拉了一把椅子,挨著白晴婷坐下來。現在已經是十一了,很多的遊客也來到這裏過十一,餐廳裏麵的人明顯多了起來。

葉淩飛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說著今天的行程安排。這個渡假村裏麵有高爾夫球場、羽毛球場外,還有沙灘排球,葉淩飛今天的打算就是在海邊玩玩,打打沙灘排球,順便還可以玩個海上衝浪。

就在葉淩飛吃飯期間,看見蘇珊和露西倆人也來到餐廳吃飯,蘇珊在看見葉淩飛後,竟然打了一個招呼。

蘇珊和露西倆人就坐在距離葉淩飛大約兩個桌子的座位上,看見她們倆人也過來吃飯,葉淩飛嘴裏嘀咕道:“沒有想到兩個外國人也喜歡吃中餐!”

周欣茗搖著頭,說道:“我看她們不是來這裏吃中餐的,而是來盯著鄭天帥的!”周欣茗說完,示意葉淩飛看坐在靠窗戶座位的鄭天帥。葉淩飛並沒有留意鄭天帥是什麽時候來的,在看見鄭天帥坐在那邊後,葉淩飛嘟囔道:“這個家夥是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沒看見他來呢?”

“早就來了!”白晴婷這時候說道,“就在你沒來的時候,他就來了!”

“哦,這個混蛋倒是起得很早!”葉淩飛說道。

鄭天帥似乎在給某個人打電話,就看見他拿著手機,說了幾句之後,就放下電話,緊跟著站起身來,向餐廳門口走去。一看見鄭天帥離開後,蘇珊和露西倆人也起身,跟了上去。

葉淩飛吃完之後,抹了抹嘴,說道:“我看鄭天帥這下子可是麻煩死了,被兩個國際刑警盯著,是誰也不會舒服的,我們不管他,走,我們去玩去!”

葉淩飛說著站起身來,其餘幾名女孩子也站了起來,跟著葉淩飛離開餐廳。

……

鄭天帥離開餐廳後,並沒有走向電梯,而是朝著樓梯走去。他來到樓梯處,隻看見在那裏有一名男人早就在那兒等著鄭天帥了。鄭天帥從身上拿出煙來,點著後,對那名男人說道:“錢常南,你到底想幹什麽,不是約好在餐廳見麵嗎,你怎麽要我出來。我不管你和老板是什麽關係,你現在這樣做讓我很不爽,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看沒有必要和你再談下去,我要回望海市了,在這裏,我感覺就是浪費時間。”

錢常南顯得很警惕,他冷哼一句道:“你認為我願意在這裏和你見麵嗎,我肚子還餓著呢,我也想吃早餐,但是呢,在餐廳裏麵有一個我不能見的人!”

“你不能見的人?”聽到錢常南這句話,鄭天帥把煙從嘴裏拿出來,疑惑不解地問道:“是誰?”

“我的仇家!”錢常南說道,“如果沒有這個混蛋的話,我就不會落魄到今天這個地步,想當年我在望海市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都是這個混蛋,讓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的家人都是死在這個混蛋的手上,我恨他,我要他死!”

錢常南說得那是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葉淩飛在暗中搞鬼的話,錢常南就不會變成窮光蛋,而且還背負著銀行的巨額債務,讓錢常南被迫逃離中國。

這次,錢常南回中國,如果不是必須回來的話,他是不會再踏上這塊土地的。當初,鄭天帥希望他和錢常南倆人是在望海市見麵,但是,錢常南那是死活不肯來,沒有辦法,隻好把見麵的地方選定在海南。

錢常南哪裏想到葉淩飛也會出現在這裏,葉淩飛簡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一看見葉淩飛,錢常南就恨得牙根癢癢。這次,錢常南是帶代表東南亞一個地下商會,希望通過鄭天帥這邊的渠道得到一批走私的貨物,這是一個不錯的買賣。在打通走私渠道之後,從歐洲、日本的走私過來的貨物可以源源不斷進入內地,但是,這些貨物在內地需要經銷商,而那個東南亞的地下商會在大陸內地也有不錯的銷售渠道,最主要的是這個地下的商會和鄭天帥的老板以前有過交道,可以說在東南亞諸多的地方,這個地下商會都和鄭天帥的老板有著不錯的合作,這次,也打算涉足大陸。

錢常南就是作為代表來和鄭天帥談論相關的問題,卻沒有想到竟然在酒店裏麵遇到葉淩飛。

鄭天帥可不知道錢常南和葉淩飛這些恩怨,他聽錢常南提到在餐廳裏麵有錢常南所不願意見到的人後,問道:“是誰?”

“葉淩飛!”錢常南恨恨地說道。

鄭天帥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聽錯了,他又問道:“你說誰?”

“葉淩飛!”

鄭天帥一下子來了興趣,他把煙直接捏滅了,嘴裏說道:“看起來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啊!”

“共同的敵人?”錢常南不解地問道。

“對,共同的敵人!”鄭天帥說道,“我對這個混蛋也不滿,錢常南,這樣吧,我們回房間好好談談!”

錢常南點了點頭,說道:“好!”

鄭天帥和錢常南回到了房間,就在此刻,蘇珊和露西倆人也回到了她們的房間裏麵。這倆人早就在鄭天帥的房間裏麵裝了監控器,剛才她們跟著鄭天帥出了餐廳之後,就發現鄭天帥和一名叫錢常南的男人在樓梯處說話。蘇珊和露西倆人不敢靠近,但是,鄭天帥提議去房間和錢常南詳談,無疑給了蘇珊和露西最好的監聽機會。

鄭天帥不會想到有人在監控他們,鄭天帥以前從來不負責這類具體的事情,一直都是楊子在負責的。楊子做事處處小心,要是楊子的話,一定會小心提防。但可惜,楊子在望海市被他的老板解決掉了,鄭天帥這個人本來並沒有什麽本事,但是,一直都感覺自己很有本事就被他的老板推上了前台。

鄭天帥和錢常南坐在房間裏麵,鄭天帥特意倒了兩杯酒,一杯酒遞給錢常南,另一杯握在手裏,他翹起二郎腿,對錢常南說道:“錢常南,不知道你和葉淩飛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

一提到這裏,錢常南仿佛被挑動了他傷心的往事,鄭天帥就聽到錢常南牙咬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錢常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一口把杯子裏麵的酒喝幹淨。鄭天帥一瞧,心裏暗喜,看起來錢常南這個家夥和葉淩飛的恩怨還是很深啊。他巴不得葉淩飛早點死,這樣他就有機會得到白晴婷了。鄭天帥又給錢常南倒了一杯酒,嘴裏說道:“不著急,我們有得是時間,錢先生,你可以慢慢說!”

鄭天帥此刻稱呼錢常南為錢先生,那就是和錢常南拉進了關係。之所以鄭天帥之前直呼錢常南的姓名,那是因為在鄭天帥看來,錢常南不過是一個東南亞一個小的地下商會的代表而已,而自己背後卻有著強大的組織作後台,而在走私品銷售方麵,即使不和錢常南所代表的商會合作,他也能很快地找到銷售渠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因此,鄭天帥之前根本就沒有把錢常南放在心上,但是,現在卻不同了。鄭天帥和錢常南之間的關係,卻因為的他們共同的敵人葉淩飛而拉進了許多,恐怕就連葉淩飛也沒有想到這點。

錢常南接過來鄭天帥遞過來的酒杯,這次,他沒有再喝下去,而是說道:“我和葉淩飛那個混蛋仇比海深,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就不會落魄到這個地步……!”

錢常南一五一十得把他和葉淩飛之間的恩怨說給鄭天帥聽,鄭天帥沒有想到錢常南這個家夥以前會是望海市的一個上流人士。鄭天帥此刻才明白錢常南為什麽不願意去望海市和他見麵了,原來是擔心他一出現,就會被抓了。

聽錢常南說完之後,鄭天帥輕嗬道:“錢先生,恰如你所說的那樣,葉淩飛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混蛋,我對錢先生的遭遇完全同情。我和葉淩飛也有仇,就衝著這點,我們應該幹一杯!”鄭天帥說著把酒杯舉了起來,錢常南也舉了起來,和鄭天帥碰了一下酒杯後,倆人一口把酒喝幹。

鄭天帥又把兩個酒杯倒滿,鄭天帥對錢常南說道:“錢先生,既然你在這裏看見了葉淩飛,不知道你打算怎麽辦呢?”

錢常南一聽,恨恨地說道:“我要讓他死,我要殺了他!”

鄭天帥一聽,笑道:“錢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這裏可是中國的海南,你要是隨便殺一個人的話,你要注意這裏的法律。就如你剛才所說得那樣,葉淩飛這個人很不好對付,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應該想到想要殺葉淩飛所付出的代價。我們都是成年人,不是什麽小孩子,就會動動嘴皮子,我們應該想得是如何去做!”

鄭天帥這話明著似乎是在幫錢常南說話,其實,鄭天帥這是有意在刺激錢常南。他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讓錢常南去幹掉葉淩飛。現在的鄭天帥,對葉淩飛恨之入骨,尤其是昨天晚上在酒吧裏麵的事情,鄭天帥一想到白晴婷在葉淩飛身下呻吟的場麵,他幾乎妒忌得要死。這男人最怕的就是妒忌,要說鄭天帥也不缺少女人,但是,卻沒有像白晴婷這樣的女人。鄭天帥恨葉淩飛,總感覺葉淩飛哪裏都不如他,卻偏偏能得到白晴婷這樣的絕色美女,鄭天帥的心裏極度不平衡。

錢常南聽鄭天帥這樣說,果真上當了,他怒不可遏地說道:“我才不在乎什麽中國的法律,我就是想要幹掉葉淩飛這個混蛋!”

“錢先生,不要生氣,我也是想要幫你!”鄭天帥小口抿了一口紅酒,他看著錢常南那張已經有些發白的臉,嘴裏說道:“你要是想幹掉葉淩飛,就應該有個詳細的計劃!”

錢常南把手裏的酒喝幹淨,他說道:“我知道!”

“錢先生,你有什麽好的計劃,可以說出來聽聽,我或許也能幫你一把!”鄭天帥說道這裏,又補充道:“我看我們之間的合作沒有問題,因為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

錢常南一聽,眼前就是一亮,嘴裏說道:“我們真的可以合作?”

“當然,不過我認為你還是應該想想如何幹掉葉淩飛!”

錢常南說道:“這個簡單,我已經想到了,我可以花錢雇人充當殺手,幹掉葉淩飛。”錢常南補充道,“就在那個混蛋睡覺的時候,幹掉他!”

鄭天帥聽完之後,心裏暗想道:“你要是趁著葉淩飛睡覺的時候幹掉葉淩飛,豈不是要連我想得到的女人也一起幹掉了!”鄭天帥想到此處,趕忙說道:“你殺葉淩飛那個混蛋我不反對,但是呢,葉淩飛身邊的女人卻是我的朋友,我並不希望你傷害到她!”

“世紀國際集團的白晴婷?”錢常南看著鄭天帥,忽然笑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的!”

……

鄭天帥和錢常南這些話都被蘇珊和露西聽在耳裏,等鄭天帥和錢常南聊完之後,露西看了眼蘇珊,問道:“我們應該怎麽辦?”

蘇珊沒有立刻回答,她們這次來中國的主要任務就是調查那個國際性的走私集團。根據她們國際刑警組織的情報顯示,這個跨國的走私集團已經在中國大陸建立起一條走私通道,但是,蘇珊卻無意中聽到了這個暗殺計劃。

如果換成以前的那個蘇珊,可能此刻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本來,她就想抓撒旦,但是,現在蘇珊卻在考慮著這個問題,是否應該把這個暗殺計劃通知葉淩飛。

露西一直就看著蘇珊,一直到蘇珊轉過身來,露西才說道:“我個人認為這兩個人應該繼續跟蹤下去,他們倆人已經接上頭,我們可以通過他們兩個人繼續追查下去,找到他們幕後的人物!”

“我知道!”蘇珊說道,“但是,我們現在聽到了一個暗殺計劃,這是一條人命,我們不應該為了我們的任務而熟視無睹,我們應該采取行動,避免有人員傷亡!”

“蘇珊,我認為你這樣做不太好!”露西阻止道,“你這樣做會把我們這段時間的所取得的成果都毀掉,他們會有所防備的!”

“露西,我說過了,我不能眼看著有人要死,而不去阻止。你忘記我們是什麽身份了嗎,我們是國際刑警,不是普通人!”蘇珊就在這一瞬間仿佛做出了決定,她很堅決地說道:“我們有義務阻止這件事情!”

露西眼見蘇珊態度如此堅決,她隻好攤開雙手,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蘇珊,如果你堅持要這樣做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你了,但是,我會向總部匯報這件事情!”

“露西,你可以向總部匯報,我認為我的選擇沒有錯!”蘇珊堅持道,“就算撒旦是一個罪犯,我們也應該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而不是由我們自己私下決定他的生死。我不能眼看著他被人幹掉,這是我的職責!”

露西不再說話了,蘇珊緊咬著嘴唇,她做出這個決定很艱難。不過,蘇珊既然做出了決定,她就不會後悔。蘇珊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

葉淩飛並不知道錢常南和鄭天帥正在密謀者幹掉他,葉淩飛此刻正和白晴婷、於筱笑等人在沙灘打沙灘排球。

於筱笑和蕭雨雯一夥,白晴婷和周欣茗一夥,這倆夥人比了起來。而葉淩飛則當起了裁判,不過,這個裁判明顯是一個黑裁判,經常偏袒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惹得於筱笑不斷抗議著。

“抗議無效,我是裁判,你們都應該聽裁判的!”葉淩飛笑道。

“師父,你太過份了!”於筱笑抗議道,“哪裏有這樣打球的!”

“筱笑,你和雨雯都是年輕女孩子,體力當然要被晴婷和欣茗好!”葉淩飛本意是想告訴於筱笑,她們都是年輕人,應該稍微讓讓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但是,葉淩飛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就惹得白晴婷不悅。剛好排球就在白晴婷的手裏,白晴婷拿著排球照著葉淩飛扔了過去。好在葉淩飛的反應夠快,他一下子躲開那個排球,看著白晴婷,抱怨道:“老婆,你幹什麽啊!”

“你說呢!”白晴婷不悅地說道,“什麽叫她們年輕啊,你的意思是說我和欣茗年紀大了,是不是?”

“不是的!”葉淩飛趕忙解釋道,“老婆,你誤會了,我隻是想……!”

葉淩飛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白晴婷已經拉著周欣茗奔向他了,葉淩飛感覺不妙,心裏暗想道:“果然女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稍有不慎,很容易得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