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飛給田妮講了一個故事,田妮很確定說那故事中的孩子就是葉淩飛。葉淩飛笑了笑道:“我隻是和你說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說不定並不是我得。”他不知否可得態度讓田妮更確定這就是發生在葉淩飛身上。

“你呢,你有故事嗎?”再講完這個故事後,葉淩飛又問道田妮。此刻的田妮已經帶了幾分醉意,她用手推了一下黑色眼鏡,淡淡說道:“我不喜歡講故事。”

葉淩飛沒追問下去,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強迫人做不喜歡做事情的人。葉淩飛和田妮又喝起酒來,他們倆人誰也沒勸誰,隻顧自己喝著自己的酒。

當田妮又喝下一杯酒之後,她趴在桌子上,帶著醉意說道:“你沒問我是從事什麽職業得。”

“我忘記問了。”葉淩飛回答幹淨利落。

“忘記問了,你真是一個另類的男人。”田妮笑了笑,吐字不清道:“我專門給人編故事,你不是想聽我講故事嗎,那我現在就給你編個故事,記住,我是在給你編故事。”

葉淩飛咧著嘴唇笑起來,他看著田妮那帶著迷離的眼睛,說道:“我記住了,你是在給我編故事。”

田妮帶著醉意、吐字不清地給葉淩飛講起故事來,“曾經有一個小女孩子很信任她的父親,就和她母親一樣信任父親,但這個父親卻在外麵養女人。那個小女孩子逐漸長大,而她的母親卻在小女孩子18歲過生日那天,病死在醫院。一直到死,那個可憐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外麵養女人,那個女孩子也不知道。一直到有一天,她的父親帶著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男孩出現在女孩麵前時,女孩子才知道。好了,我的故事完了。”

“就這樣結束了嗎?”葉淩飛好奇問道,“我還想知道那個女孩子知道後發生什麽事情呢!”

“結束了,就這樣結束了。”田妮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嘴裏反複說著這句話。

……

田妮被葉淩飛攙扶出奧傑酒吧,帶著渾身的酒味的田妮一出酒吧,張口就吐。一直等田妮吐得差不多後,葉淩飛才再次攙扶著田妮到了停車場。

“你怎麽回家?”葉淩飛詢問醉得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的田妮。

田妮支吾著,說著葉淩飛聽不清楚的話。葉淩飛皺起眉頭,怎麽每次喝酒都遇到這樣的事情,現在怎麽辦?

他右手摟著田妮平滑的後背,另一隻手去摸田妮的手機。他打算就像上次找到唐曉婉家具體地址那樣,也找到田妮的家。但令他失望,田妮的電話上看不出她的家人是誰。葉淩飛又不敢就這樣隨便打個電話,萬一對方不是田妮家人,隻是一個認識的普通朋友怎麽辦?

葉淩飛有自己的原則,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要不然就帶著田妮去酒店開個房,趁機發生關係,這樣也省得麻煩了。但葉淩飛一直認為就算是色狼,也不能趁人家什麽不知道就發生關係,那不叫男人,而應該叫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