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站在賭場的門口,作為一名賭場的主管,她並不應該站在賭場的門口充當禮儀小姐,但瑪麗的行為卻十分的反常,她站在賭場的門口卻把目光投向葉淩飛身上。當瑪麗看見葉淩飛站在一張玩“梭哈”牌桌前時,她轉過身,通過戴在耳邊的麥克說道:“老板,我看他們舉止很正常,沒有特殊的行為!”

“恩,我知道了,瑪麗,你忙你的,我會安排的!”在監控室裏,一名身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三十五六歲的男人右手抹著下巴,他的目光通過監視屏幕一直留意著葉淩飛的反應。在這男人的身邊,是一名身穿著皮質短褲的妖豔女子,那女子的五根手指的指甲特別長,那指甲上麵塗著閃閃發光的指甲油。

很多的女孩子塗著指甲油是為了保養指甲,但這女子塗著指甲油卻是為了讓自己的手指甲閃閃奪目。

那男人轉過身來,看著那名正在看手指甲的豔麗女子,吩咐道:“你下去試試看!”

“老板,我知道了!”那名豔麗女子答應一聲,一轉身,走了出去。

葉淩飛和安琪停留在“梭哈”這張牌桌前,對麵一名女荷官在發牌,葉淩飛發到了一張“A”,他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底牌,直接就把手裏的籌碼都扔出去,嘴裏說道:“全梭了!”

“瘋子,兩張A都以為天下無敵了!”旁邊那名男賭客眼看著葉淩飛沒有看底牌,就把手裏的籌碼扔出去,他冷哼一句道:“真是目中無人!”說著,也跟了上去。

其餘的人有的看了看牌,不玩了,有的認為自己的牌很大,繼續玩下去。等一亮底牌,葉淩飛果然是三張A。

“不好意思,我贏了!”葉淩飛笑了笑,連錢都沒有收,就轉過身,離開這張牌桌。野獸過來,把籌碼全拿起來,他仍給那名荷官兩個籌碼,嘴裏說道:“給你的小費,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

還沒有等那名女荷官說話,野狼已經提著野獸衣服領子把野獸從這邊拉走了。葉淩飛並不是來賭錢,他就是來看這裏的環境,對於贏多少或者輸多少都感覺無所謂。

“安琪,你感覺這裏怎麽樣?”葉淩飛和安琪在賭場裏麵隨便走著,他根本就沒有目的性,這邊玩上兩手,那邊玩上兩手。安琪挽著葉淩飛的胳膊,聽到葉淩飛問自己後,安琪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有人再盯著我們!”

“我也有這種感覺!”葉淩飛說道,“難道金廣就在賭場裏麵,他早就知道我會來!”

安琪輕聲笑道:“撒旦,你怎麽變得神經質了,難道你認為那個男人真的那樣神通廣大,能知道我們會來?”

“這個不好說!”葉淩飛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們要隨時提高警惕!”